郝叔和他的女人(201-210)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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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06(二百零一章)劍河之畔,萬籟俱寂,子與郝老頭子徹夜
歡,醉生夢死;湘江之濱,喧囂鬧騰,我教兩個牙牙學語的娃兒讀詩,共敘天倫。兩幅畫面切換到一個鏡頭,善與惡、真與假、美與醜等等
織著,不斷摩擦,不斷碰撞,帶給人強烈的
官衝擊。靈與
,好比手的正反兩面,缺一不可。當司馬相如撫琴高歌《鳳求凰》,滿腔痴情化作濃濃思念,遙寄心上佳人。或許,卓文君正順從地蹶高大白
股,任另外一個男子野蠻地進入身體。如我和白穎這般故事,真乃兩對同命相憐的鴛鴦!於是乎,我憤
高歌一曲: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不見兮,思之如狂。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東牆之所以見不著佳人,是因為此時此刻,她正在西廂房幽會姦夫。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詩芸,比如徐琳,比如子等等。她們四人皆為有夫之婦,卻甘心淪為其他男子
下玩物。作為深深愛著她們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蘭鄉村夜晚的「啪啪」聲,若干年後,還回蕩在我腦海裡。於郝老頭子,它催人奮進,鬥志昂揚。於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於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腸寸斷。於
子,它銷魂蝕骨,既羞又愧。
言及子,在她留別的書中,說過不知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女人之類話。
其實,在我心裡,她也成了繼母親之後,第二個謎一般的女子。初識那會,她明眸善睞,純淨無暇,白衣翩翩賽天使。嫁為人婦,她笑靨如花,溫婉恭謙,楚楚動人惹人憐。跟於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貼心,善解人意。攜手同我相處,青陽光,端莊不失俏皮。孝敬母親面前,噓寒問暖,賢良淑德。親朋好友眼裡,大方知
,彬彬有禮。承歡郝老頭子
下,卻狂野火爆,耽溺聲
。
郝老頭子,就像罌粟花煉成的一種劇毒,先是逐步控制母親身心,然後又慢慢浸染
子
體。要解除毒癮,必須承受剜
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徹大悟,回頭是岸。在此之前,劇毒還要繼續入侵七筋八絡。所謂物極必反,置之死地而後生,方為道也。於是乎,劍橋留學期間,
子與郝老頭子還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於是乎,
子學成歸國後,還有跟郝老頭子在家裡偷情,上酒店約會,去公園野戰等等。甚至當第一次衝突被她們擺平後,還找藉口跑杭州出差,與郝老頭子繼續偷歡。當第二次衝突風平
靜,還接受郝老頭子邀請,以專家身份赴衡山指導醫療衛生工作,然後任其輕薄。
當第三次衝突導緻我們夫分居後,還留宿郝老頭子在家,夜夜承歡,直至姦情被我撞破。
於是乎,那天晚上,我變成了一頭憤怒的獅子,直接掄起高爾夫球朝郝老頭子腦袋砸下去。這一
,我卯足力氣,如果砸中郝老頭子,肯定教他當場命喪黃泉。奈何被
子死死抱住,且聲淚俱下求情。就這幾秒鍾猶豫,郝老頭子勐然驚醒。他迅速一腳把我踢倒在地,然後
捷地撲上來,鎖住我的喉嚨,讓我無法動彈。我嘶吼著說要殺了郝老頭子,他隻是
動嘴角,不時輕蔑一笑。還大言不慚地叫
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離開。當然,
子還算念及夫
情誼,沒有跟郝老頭子走。在她好言相勸之下,郝老頭子警告我規矩一點後,放開了我。我冷笑一聲,趁他不備,
起
頭櫃上的花瓶,砸在郝老頭子腦袋上。頓時,鮮血直
,嚇得
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亂,也沒顧上自己光著身子,在房間裡焦急地跑來跑去,給郝老頭子清洗、上藥、包紮。在此過程中,郝老頭子一直負傷與我對峙,加上
子兩邊阻攔哀嚎,我們沒有爆發更劇烈的衝突。
記得那次我跟蹤子去杭州偷情,目睹倆人親暱進入酒店,也像野獸一樣爆發,用手機砸破郝老頭子腦袋。加上這一次,我估計郝老頭子沒個腦震盪,也一定頭暈目眩,雙耳轟鳴。不過,我依然不解恨。這股恨意,被
子為郝老頭子擔驚受怕的表情
染,愈發濃烈。直至凝固成死結,任何力量都無法打開。看著
子不顧廉恥,悉心為郝老頭子包紮傷口。我的臉
由紅變青,再由青變黑。最終,我雙眼如炬,噴
出熊熊烈火。內心一歎,暗自想:哪怕同歸於盡,也要
噬眼前這個人渣。於是,掉轉頭,我奔向廚房,
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子看穿我用意,大聲尖叫,淚水漣漣,不顧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拼命擋住了門。利用此空擋,郝江化狼狽四竄,連夜便逃回郝家溝。翌
清早,母親便奉他之命,前來善後,化解危機。
(二百零二章)那天晚上,當郝老頭子在子身上盡情喧洩時,相隔千里遠的郝家溝,正在上演另一出
彩大戲。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親的
。有讀者會問,前文不是提及,終郝小天一生都沒睡過母親嗎?各位請注意,我所說並非郝小天沒「睡」過母親,而是沒「真刀實槍」睡過母親。換言之,除最後一步沒做,該看的、該摸的、該親的,郝小天都一一嚐遍。甚至,在小正太的喋喋不休纏鬧下,母親迫於無奈,還答應跟他洗過一次鴛鴦浴。至於平
倆人相處,郝小天的鹹豬手,光天化
之下,都敢肆無忌憚地伸入母親裙子裡面。更別說母親的酥
和豐
,郝小天從小摸到大,早已輕車
路,隨意狎玩。
郝小天這小子,自小被母親和她的姐妹們寵著,嬌生慣養,無憂無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漸漸養成目空一切,狂妄自信的格。此外,還乖張忤逆、離經叛道;貪婪成
、嗜
如命。如非這般,也不會把魔掌伸向我的母親,他的繼母,朝思暮想爬上她的
。然而,像前十次一樣,這一回,母親依舊堅守住底線。為她和郝江化的家,為她和郝江化的四個孩子,母親義正言辭地一口回絕了小正太的過分要求,沒準許他逾越那道
忌線。關鍵時刻,母親不得已使出殺手鐧,搬出郝老頭子嚇唬小正太,才打消他的惡念。
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萬歲爺頭上都敢動土,唯獨最忌憚他老子。去年中秋,郝小天醉酒後膽包天,下藥
姦吳彤,辣手摧花。郝老頭子一怒之下,幾乎把他打個半死,多虧母親等一干女眷求情庇佑,才護住他小命。經此遭遇後,郝小天收斂許多,被他老子瞪一眼,都要膽戰心驚好幾天。當然,郝老頭子之所以對親生兒子痛下殺手,並非特別憐惜吳彤緣故。而是因為郝小天使用
姦手段,叫他擔心往後會用在母親和
子身上。
郝老頭子雖然閱女無數,風成
,處處留情,可以拿母親和
子
換他錦繡前程,卻絕對
止親生兒子染指她倆。究其原因,無外乎三點:一來母親和
子,郝老頭子最為看重,輕易不準其他男子染指。二來母親乃他明媒正娶,名份上是郝小天嫡母。如果傳出去自己親生兒子對嫡母做出苟且之事,不光他名譽掃地,敗壞郝家聲望,而且影響兒子光明前程。三來
子名義上終歸是他兒媳婦,自己把她偷也就罷了,豈能准許兒子前赴後繼?多一事多一分風險,萬一姦情敗
,他乘鶴西歸,白家和左京還不把他兒子廢了。
所謂虎毒不食子。由此可見,郝老頭子多半考慮兒子自身利益,才止郝小天染指母親和
子。多半因為愛,才會對郝小天大打出手,讓他牢記教訓,不敢再犯。當然,後來為還我以顔
,在郝小天染指
子問題上,郝老頭子鬆了口。
加之十六歲生,乃郝小天邁入成人世界隆重弱冠禮。郝老頭子思來想去,隻有把
子這等絕
佳人奉給兒子,方能讓他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如此這般,即可了卻兒子心願,又可更進一步打擊我,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乎,他們父子約法三章。一是郝老頭子同意兒子去把子,作為
換條件,郝小天必須永生不得染指母親。二是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強迫
子,且
止郝小天搞大
子肚子。三是萬一秘密洩
,必須守口如瓶,不得說出半個字。於是乎,在郝老頭子放縱之下,經不住郝小天胡鬧糾纏,母親出面找
子促膝談心了一晚。
那天晚上,母親和子具體談話內容,我不得而知。在母親的私密
記裡,也從未提及郝小天和
子之間的故事。隻是事發一年後,我才從岑筱薇口裡,斷斷續續聽到這方面的
言蜚語。那個時候,我剛出獄不久,正跟岳母滿世界尋找
子下落。當從郝小天口裡證實,
子確實和他上過三次
,我也即打消繼續找下去唸頭。怕岳母傷心,我沒把
子跟郝小天之間的苟且事告訴她。在她心田,從始至終,為
子保留著最後一片聖潔土壤。儘管我的心已支離破粹,卻不希望岳母對
子徹底失望,畢竟那是她最後一絲美好幻想。
至於母親為什麼能說服子,甘心委身於一個黃
小子
下,不僅我一無所知,大抵當事人郝小天,說起來也閃爍其詞,模稜兩可。
問時,他一會兒瘋瘋癲癲,自詡
子愛上他,所以才會跟他上
。一會兒鼻涕四
,戰戰兢兢地說
子受到威
利誘。一會兒又歇斯底里地喊,說
子表面端莊正經,骨子裡風騷
蕩,自甘墮落。一會兒又神經質地叫,說母親欺騙了
子,要報仇找她去吧。
出獄後,我便一直迴避和母親見面。哪怕她來接我出獄,我都沒有跟她說一句話,也沒有看她一眼。現在要去找母親問緣由,我恐怕過不了心裡那道坎。所以,除非子親口說出,這個秘密恐怕要永沉海底。不過,既然已經決心放下
子,那麼便連同她所有秘密一起放下吧。當然,更要我放下的人是母親——那個生我養我愛我教我的母親,那個教我牙牙學語的母親,那個一口一口餵我吃飯的母親,那個送我遠行,翹首以盼的母親。於是乎,審完郝小天,我便起了遷居加拿大念頭。不久,即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帶上兩個孩兒,陪同岳母踏上飛往異國他鄉的航班。
(二百零三章)餘下不表,言歸上文。話說郝老頭子負傷逃竄,子死死護住大門,不准我追出去。相持七八分鍾後,她終究乃一女
之輩,漸漸沒了氣力。於是,我趁機把
子推開,「咣噹」一腳踢開大門,不顧一切衝出小院。
當時三月份天氣,夜涼如水,驟然從溫暖如的室內跑到外面,身上不
絲絲寒氣。路燈幽暗,星星點點。眺目望去,對岸一河之隔的洋氣大別墅,燈火通明。我繃緊臉,深
一口氣,撒腿朝橋跑去,瀝青路面頓時響起一連串急促而有力的「噔噔」聲。這股心碎而倔強的腳步聲,多年以後,依舊迴盪在我腦海,久久不能忘卻。
衝至河對岸別墅,隻見院子裡鐵柵門敞開,地面上印有淺淺胎痕,似乎剛有車離開。我沒有停留,氣勢洶洶闖進別墅正廳,一臉凶神惡煞樣子。也不理睬其他人,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大眼,見門就推,遇著旮旯便搜,碰上櫃子即翻。
「兵兵乓乓」把上下三樓尋遍,沒見郝老頭子影兒,方黑著臉返回一樓正廳。
我嘶吼一聲「郝江化在哪」,振聾發聵,驚得兩個妙齡女子目瞪口呆,滿臉惶恐。這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郝家以前的小保姆,桃綠柳是也。幾年時光凋琢,已把她倆打磨得前凸後翹,風韻
。
「老爺…老爺…」桃戰戰兢兢,手指向大門。「剛坐車…離開了…還有,老爺的秘書…岑小姐——」我狠狠地掃她倆一眼,朝窗外看了看。隻見
子神
匆匆小跑而來,走到門口時,目睹我站在廳堂,四下環顧一圈,定了定神
。然後把牙一咬,垂首疾步進入廳內,用蚊蠅似的聲音問道:「翔翔和靜靜呢?」柳綠瞧我一眼,壓低聲音回道:「稟少夫人,小少爺和千金已在二樓臥室安歇。」
「少夫人」三個字,從柳綠嘴巴里說出來,很容易誤聽成「小夫人」。我哼了哼,心下一陣冷笑,暗自想道:私底下,也許你們就把我子叫成小夫人,所以才「少」
「小」不分,顛倒黑白。不過,也不能全怪你們,誰讓我子還真就是郝老頭子的小夫人呢。念及此,我把凌厲的目光掃向
子,狠狠地
視著她。
「這會兒想起孩子啦,你可真是一位賢惠偉大的好媽媽,哈哈——」我出語譏諷。「等他倆長大,發現自已賢惠偉大的媽媽,跟爺爺光股摟抱在一起,不知作何
想。唉,可悲、可憐、可歎!」
子原本已繞過我走上樓梯,聞言不由全身一抖,眼淚嘩嘩落下。雖說
桃柳綠倆人可能早知曉他們公媳間的苟且事,但從我口裡披
出來,還是讓
子倍覺羞恥不堪。她雙頰通紅,一手撫
,一手扶住護欄,強忍住心中傷痛,一步步拾階而上。看她這般光景,倒似乎自已成了受害者。女人啊女人,你們可真會演戲,不知不覺中,便把生活變成了你們的大舞臺。如果她哭鬧,向我求情,還能讓我心裡好受些。現在不鹹不澹模樣,反而有一種被人漠視的
覺,更令我煩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