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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三年。想到步天追了三年的人就在眼前,元宵嘴裡發酸的同時越發想看個究竟。

孰料他這才剛一探頭,溫熱的手掌就貼著他的臉將他推開,他一時間不知是該繼續酸還是該震驚步天“摸”他的臉。

而步天轉身準備走時滿如風和禹海雪已經看到了元宵,衣服是最容易分辨的,是酒會上服務生的衣服,但問題是,步天和一名服務生兩個人在別墅外這算得上是僻靜的地方做什麼?步天還對服務生親暱的動手,兩人都看得清楚,步天抬手並不是打人,只是將那人的臉遮掩住。

滿如風和禹海雪面面相覷,禹海雪望著兩人似乎有些親暱的舉動表情就有些詭異起來,她語氣古怪問:“步先生,你們在這裡是幹什麼?”

“沒什麼。”步天語氣依然冷淡,側頭看了眼滿如風,微一頷首,道:“失陪。”說完,他又拍了元宵一下,說:“走吧。”元宵:“……”他能說自己心裡有簇小火苗在燃燒,他想見一見他的“情敵”嗎?

可他也知道,要真這麼做了,也許連給對方當情敵的資格都得失去,說不定步天一生氣還要把他掃地出門。這麼想著,他竟然有點小委屈。

還在臺的滿如風和禹海雪再次面面相覷,半晌,禹海雪才一臉奇怪道:“先前我聽表哥說步天和歐陽在‘問鼎’爭一個男服務生,差點大打出手,我不怎麼相信,步天追了你那麼久,怎麼著也該是喜歡女人。可是,剛剛那個……如風你看見了嗎,短頭髮,個還高,平,是個男人,對吧?”

“……嗯。”滿如風遲疑點頭。

禹海雪:“兩大男人偷偷摸摸躲這角落來,而且步天手往他臉上去了,你說,他們會是什麼關係?”滿如風搖搖頭,隨口道:“也許是步先生外出透氣路,讓服務生帶路。”禹海雪語氣微妙:“帶路還不讓我們看那服務生的臉?你不覺得有點蓋彌彰嗎?”滿如風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別胡猜。”禹海雪一聳肩:“好吧。”

懷揣著鬱悶的元宵垂著腦袋,神情蔫蔫,以至於有人朝他和步天走來他都沒發現,還是直到那人喊了一聲“三少”,他才猛地反應過來,還被嚇了一跳。

來人正是秋子,秋子彙報道:“三少,已經處理妥當,明天社會新聞頭條會是崔氏總裁親二叔槍擊神病發作六親不認的侄子。”

“確定是崔智?”步天問。

秋子點頭:“我們找到崔慧在先前一起縱火案中留下證據,提警方後全國通緝,他前兩天走水路走私船出逃時已被抓捕。”

“做的不錯。”步天拍了下秋子肩膀,“崔文博和崔智這件事做乾淨點,完了帶兄弟們去吃頓好的,記我賬上。”秋子咧嘴一笑,出一口大白牙:“您放心,為了您的大餐,兄弟們保證做的一點痕跡不留。”說完,他視線又轉移到站在步天身後的元宵身上,招呼道:“元小哥,受傷了?”元宵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也跟著打了聲招呼,但受傷?他不記得有受傷啊。

“崔文博的血。”步天解釋,又對元宵說:“你臉上和衣服上沾了血,我讓秋子給你找套衣服,你洗把臉再去酒會大廳。”他說時元宵已經低頭查看,服務生的衣服是襯衫長褲馬甲三件套,馬甲和長褲都是黑,襯衫則是白,而此時他的白襯衫右袖上落了星星點點血跡,有些還比較大,馬甲顏深,倒是什麼也看不出來。臉上比較明顯,他這模樣看起來絕對會嚇到人。

“臉上也有?”元宵抬手摸摸自己右臉頰。

“不多。”步天道。

元宵想到之前步天落在他臉上的手,有些複雜問:“所以,你擋著我,是擔心我臉上有血嚇到滿小姐?”步天遲疑了兩秒才輕輕點了下頭。

其實元宵臉上有血是真,但步天攔住不讓元宵見滿如風卻並不是怕嚇到她,與其說他是不想讓元宵見滿如風,倒不如說是不想讓滿如風見元宵。

元宸和元宵長得太像了,元宵皮膚黑時還不明顯,當初在健身房滿新堂和滿高超父子沒認出來也是拜他黑皮蓋住了五官的特點,但化過妝膚頂多算是淺麥的元宵五官非常明顯,滿如風和元宸即將訂婚,她對元宸的臉定然是悉的,若她見了元宵,肯定會驚訝,甚至識破他的身份。

為捂住元宵那搖搖墜的小馬甲,他也得費心。

然而小馬甲本人卻悶悶不樂的樣子,還拿一種帶點兒幽怨的眼神時不時瞅他一眼,瞅的他莫名其妙。……元宵回到酒會繼續服務,直至參與酒會的人都離開,他剛換好衣服就被領班喊到一旁,先是一通數落,隨後通知他,也就是他給帶班的哥們不用再來,這下元宵也顧不得去想風花雪月那些事了,他要是把工友的兼職丟,他還有何顏面去見工友?

偏偏領班是個油鹽不進的,元宵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也不鬆口,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名服務生冷冷看著元宵,嘴角掛著輕蔑的笑。

“元宵。”元宵正琢磨著詞繼續遊說呢,忽聽悉的嗓音響起。

順著聲音看過去,可不就是步天。

元宵看到他眼睛一亮,趕忙道:“步先生,您快幫我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怠慢工作,是給您幫忙去了。”邊說還邊朝步天擠眉眼。

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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