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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了我這麼久的大哥,我總不會讓你白叫?”林書筏頭垂得很低,聲音小聲:“沒關係的,你報考什麼學校,我、我就考什麼。”

“傻瓜,死腦筋。重新再說一遍。”林書筏臉未變:“我還是想和你報考一個大學。”聞硯臉突然一冷,鬆開了林書筏的手指,看向了電視機:“別想這些了,你回去睡覺吧,好學生上課可不能打瞌睡。”就又好像回到了最初那個聞硯,看誰都是冷冷的,整個人又兇又冷漠。

就像回到了最初版本的“殺豬大叔”。

林書筏抿了抿嘴,輕輕地嗯了一聲,也不敢再去說什麼。

就是想努力笑的時候,眼睛一陣酸澀,他就是很難受很難受,狼狽地轉過身想掩飾,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發出了一聲聲嗚咽,如同被困的小獸。

“那、那我現在……就出去。”說話一頓一頓得,一口氣說幾個字,舌頭如同打結了一樣,字也說不清楚,末了還打了個哭嗝。

他被自己得一愣,然後睜大著眼睛淚也沒能停下來。

又傻又可憐。

聞硯手指攥了起來,林書筏剛剛說的話他聽得也很不舒心。

什麼叫他考什麼,他也考什麼。

什麼叫沒關係的。

之前說自己只有讀書是出路的是他,現在說沒關係不在意的也是他。

聞硯又是煩躁又是對林書筏的那些傻話氣得不行。

但真的當這個人哭了,他心裡又亂得緊。

如果顏駕風現在在就好了,打他一頓心情自然就好很多了。

聞硯聽著門關上的聲音,站起來一腳踢在了門板上。

還是洩不了心裡的火氣。

“那個傻子啊……”他慢慢抱著頭順著門板坐在了地板上,面有些疲憊。

“那個傻子,沒了他,要怎麼辦?”門外頭,林書筏匆匆地回之前他待著的那個房間,取了自己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褲子,隨便一套,從桌子上了一張餐巾紙胡亂地擦了擦臉。

事情做完了之後,紅紅的眼睛襯得他臉現在真的很白,摸了摸自己有些涼的手臂。

該怎麼辦呢現在……

林書筏目光呆滯,盯著地板發呆,怎麼辦好呢,但是他真的想和聞大哥一個大學,這也不可以嗎?他可以不考數學,他可以也放棄語文,如果還是不夠的話,英語……生物……都可以。

他都不考了行嗎?

行不…行啊?

腳有些涼,手臂也涼,整個人都涼。

好涼……

林書筏鼻子堵得死死的,一點也不通氣,無力地嘴裡氣,抱著膝蓋一陣委屈,把自己的臉在膝蓋上蹭了蹭。

他現在好想蹭一蹭聞大哥的懷抱。

他現在還待在聞大哥家裡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合適了。

林書筏用餐巾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明明不熱,卻還是不停地出汗,林書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比手熱,手涼,應該沒事。

他又笨拙地抹了抹眼角,站起來眼睛突然一陣發黑,緩了緩然後去換了鞋,出去了。

用兜裡最後的五十塊錢,打了車回了那個家。

林書筏被這半夜的風冷得打了一個哆嗦,自己臉,卻發現現在臉比手心還要冰冷。

冰冷的鐵門如同一個巨山橫亙在他與自己的家之間。

林書筏看了看這新裝的門鈴,腦子反應現在有些遲鈍了,伸手著去按了按。

一看到這個房子,他眼前就全都是媽媽那張臉,帶著嫌惡與不耐。

但他現在真的無處可去了。

他一邊按著門鈴,嘴裡小聲反覆自言自語:“媽……你就開開門吧。”

“媽……”鐵門開了。

裴妙手裡挽著一個男人,比她高了大半個頭,西裝男,客廳裡輕緩悅耳的音樂仍在繼續播放著。

“他是誰?”西裝男有些疑惑地看著裴妙。

裴妙手指捲起自己的一縷髮絲,她今天又去作成了大波卷,她很滿意自己現在的髮型,覺又年輕了五歲。

她嘴角笑容淺淺:“這大概是兒吧。”西裝男好像並沒什麼興趣,剛剛的詢問也是個隨口一問,並不是真的關心,他又回了客廳,慢慢地切著牛排。

裴妙等他一走,就收了臉上的笑容,似乎連一點笑都吝嗇著不願給林書筏,她冷聲道:“還回來幹什麼?那個男的呢?”

“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了,你還回來?”裴妙最後總結出了一句話:“死不要臉。不孝子,你看你多少天不回來?”林書筏張了張口,想說話話卻本沒幾乎說話,裴妙本就沒打算聽他的話。……他那天晚上回來本就進不去。

“行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有什麼樣的爸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看看你爸是個什麼東西,就知道你也不會是個什麼好東西了。”林書筏手指緊了緊:“爸當年只是意……”裴妙突然放大了聲音,這句話好像就是她的雷點,觸之即怒:“哪來這麼多的意外巧合?你們都在騙我!都在騙我!”林書筏被裴妙推了一把,給推進了屋子。

“行了,滾進去吧,回你自己的狗窩待著去!晦氣。”裴妙白了他一眼,嘴角再次漾起甜甜的笑容,往客廳那邊走。

聲音甜得發膩:“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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