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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處理了曲筱綃名下的公司的接之後,呂嶽晚上回家給眾人辦了一個簡單的慶祝酒會。將歡樂頌這幾條母狗都收入這家公司裡任職,也好方便管理。公司總經理仍然由曲筱綃擔任,負責全面的管理;樊勝美重舊業,負責公司的人事管理;市場營銷由邱瑩瑩負責;關雎爾則負責行政後勤招採這些方面。至於公司的財會、文秘、前臺、接待等職務,安排的也都是呂嶽手下調教好的母狗,反正呂嶽並不指望這個公司賺錢,只是為了便於管理這些賤的母畜罷了。

不過在明面上曲筱綃是公司領導,可在母狗的身份中,樊勝美才是最受呂嶽寵愛的一個,其他的母狗都要聽她的安排,尤其是曲筱綃,現在還只是一個最低賤的狗奴,在樊勝美面前本抬不起頭來。

曲筱綃並不甘心,雖然她如今已經徹底淪為了賤母狗,但即使在母狗的身份下,她也希望能儘量討得主人的歡心。

呂嶽將眾人安排完畢,曲筱綃想了想問道:「主人,公司裡是不是還需要一個財務總監,負責運營決策之類的事啊?」呂嶽捏著她那滴著汁的頭:「彆著急,財務總監現在雖然還沒有,不過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合適的人選了……」與此同時,安迪正在家裡躺著,心裡備受煎熬。她不知道該不該再次相信呂嶽的話,但她又放心不下自己的弟弟。安迪好幾次想過找譚宗明求助,反覆思慮再三,還是說不出口,她此前的智慧和經驗似乎一下子都派不上用場了,在呂嶽面前她似乎只能算是一個渺小的獵物。可每天晚上,安迪都會多次從夢中驚醒,在夢裡,她反覆見到了呂嶽強姦自己的一幕。可最讓她到屈辱的是,每次在被強姦的夢中醒來,下總是一灘溼漉漉的水,像是剛高過的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潛意識裡竟然會在享受這一幕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迪抱著頭,把臉深深埋在雙腿之間。

其實這幾天最煎熬的還要數何小明瞭。每天總有那麼幾個小時,黑澤志玲都會撅著光溜溜的股在他面前擺出挑逗的姿勢。可何小明只能在隔壁房間裡透過玻璃牆看著,兩眼紅通通的,眼巴巴看著卻享受不到。他遲鈍的大腦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親切的大姐姐為什麼不讓他碰了,在前幾天,她明明還會幫著把硬,然後親自把進自己的身體裡,可如今卻只是挑逗。

何小明無奈,只能在黑澤志玲離開之後,眼巴巴的看著他身邊的屏幕,屏幕上反覆播放著安迪被強姦調教的畫面。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終於到了和呂嶽約定的子,安迪準時在樓下等著。

很快,呂嶽的車出現在面前。

「安迪小姐,快上車吧,我這就帶你過去。」

「不。」安迪突然警覺起來:「我必須先聽到我弟弟的聲音,確定要到什麼地方去。」

「好吧,沒問題。」呂嶽說著撥通了視頻通話,視頻上顯示的的確是呂嶽在郊區的別墅,何小明正在院中靜靜的坐著。

安迪頓時動起來,趕忙坐上了呂嶽的車。但她還是補充了一句:「一會見到我弟弟,我要單獨見他,其他人不能在場,包括呂總。」

「ok,就這麼辦,我說話算話。」呂嶽發動了汽車。

安迪心裡動萬分。她雖然知道呂嶽的話不一定可信,但一想到能見到自己的弟弟,就算是陷阱她也會毅然跳下去。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開進了別墅的車庫,呂嶽帶著安迪經過電梯來到了樓上。

「安迪小姐,你弟弟就在這個房間裡面,你進去見他吧。按照咱們的約定,我會在樓下等你。」安迪推開門,引入眼簾的是何小明坐在沙發上的背影,她動的一下子捂住了嘴。呂嶽在她身後關上了門:「安迪小姐,盡情享受你和弟弟久別重逢的時光吧……」安迪衝上前去,一把將何小明摟進懷裡:「小明,姐姐終於找到你了,這麼多年你是在哪裡過來的呢……」何小明猛地呆住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很快他便認出了眼前這個女人,這就是屏幕上被按在地上強姦的女人。

何小明這一個星期以來天天被黑澤志玲挑逗卻不到,只能看著安迪被呂嶽強姦的視頻解悶。現在安迪卻站在他面前,而且把他摟在懷裡,一對飽滿的子緊緊貼著臉頰。何小明躁動的內心完全被喚醒了。

安迪正摟著何小明,忽然覺到有點不對勁,何小明的雙手也摟上了自己的,而且還一路向下摸去,一直伸到自己的裙底,在大腿上隔著絲襪撫摸,同時何小明的嘴還貼在安迪的子上咬了下去。

安迪吃了一驚,正要向後退去,何小明的手卻越抓越緊,安迪一時站立不穩,向後跌坐在沙發上。何小明乘勢向前撲倒,整個人壓在安迪身上,在安迪臉上和嘴上親吻起來。

安迪慌亂的掙扎著:「小明,你這是幹什麼,我是你姐姐啊。」何小明並不理睬,紅著眼睛直起身,騎坐在安迪身上壓住她的雙腿,雙手扯住安迪的衣領用力朝兩邊一撕,襯衣的一排紐扣都被扯斷飛了出去,出淡粉的內衣。

何小明迫不及待的撲下去,用牙咬住安迪的內衣向下一扯,一對潔白的跳了出來。何小明像是看見了期待已久的美食,張開嘴咬住安迪的半個子用力的起來。

安迪痛的連聲慘叫:「小明,不要這樣,我是你姐姐啊……」何小明毫不理睬,一邊繼續,一邊用雙手將安迪的衣服用力撕開。很快,安迪的襯衣與短裙都變成了碎片,絲襪也被撕成一縷縷的。安迪已經顧不上被咬的生疼的頭,雙手只顧著緊緊拉著內褲,試圖保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何小明掰開安迪的雙手,從沙發旁摸出一繩子,笨手笨腳的將安迪的手腕捆住。可安迪拼命的掙扎,用力扭動身子,何小明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急的滿頭冒汗。

呂嶽從監控中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嘆道:「唉唉,這小子也是夠蠢的,都這麼久了,連個女人都應付不了,還是得好好教教他才是。」何小明正在房間裡與安迪撕扯,忽然房間的一面牆上的幕簾開啟,出後邊的玻璃牆。透過玻璃牆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何小明朝隔壁望了一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笑呵呵的將安迪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將捆住安迪雙手的繩子另一頭穿過天花板上懸著的滑輪用力一拉,安迪的雙臂頓時被高高吊起,雙腳幾乎離地。

她只得用力踮起腳尖,才能勉強支撐住身體。

安迪雙腳痠麻,也無力再繼續掙扎。忽然她也抬頭看了一眼,透過玻璃牆,只見呂嶽正在隔壁房中,身旁的黑澤志玲一絲不掛,如同自己一樣被吊了起來。

安迪一下子全明白了,何小明之所以會這樣,一定是因為呂嶽的教唆。她憤怒的喊道:「呂嶽,你這個禽獸,竟然敢教我弟弟做這樣的事……」剛罵了幾句,何小明已經學著呂嶽的樣子,動手將安迪的內褲扯了下來。緊接著蹲在地上,抬起安迪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摟著安迪另一條修長白的大腿,將嘴湊在安迪下,用舌頭在縫兩側輪番了起來。

安迪還想反抗,但一陣麻酥酥的覺從下傳來,她身上頓時有一種綿軟的覺,再加上一條腿被抬起來,另一隻腳站立不穩,身體的重量一下子吊在手腕上,兩條胳膊被繩子吊的生疼,只得開口求饒道:「小明,好弟弟,別這樣,求求你了,我是你姐姐啊……」何小明並不搭理,只是繼續埋頭猛,將安迪的陰蒂含在嘴裡用舌頭來回撥,時不時的還把舌頭縫裡攪動。雙手也沒有閒著,在安迪的股上大力捏,手指反覆在眼裡進進出出。

安迪的理智終於抵不過生理反應,縫中大量水湧了出來。何小明仰著臉,一副滿足的表情,將安迪的水一點點都喝了下去。安迪看著弟弟那瘋狂的樣子,心裡一陣恐懼。

何小明的慾望終於被徹底活了,看著眼前失去抵抗能力的安迪,何小明起身站在她身後,在安迪的股溝裡來回摩擦幾下,藉著水的潤滑,猛地進了安迪的縫深處。

安迪猛地一抖,身子向後用力弓起,嘴裡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何小明雙手用力捏住安迪的子,部向前用力,在安迪的騷裡快速的動起來,陰貼著來回翻動,每一次入都伴隨著濃厚的白漿被擠了出來。

安迪被親弟弟的兩眼發黑,隱約中卻有一絲快傳來。她咬著嘴強忍住不出聲,任由何小明肆意玩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安迪被何小明了二十多分鐘,終於被狠狠的內了一發。何小明一洩如注,之後便氣吁吁的坐在一旁休息,安迪依然被吊在那裡,雙腿直打顫,一縷沿著大腿下來。

這時旁邊的房門打開,呂嶽用一狗繩牽著黑澤志玲慢悠悠溜達過來。安迪咬牙切齒的說道:「呂嶽,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都教我弟弟做什麼了。」呂嶽並沒有搭理她,而是對何小明問道:「小明,怎麼樣?這個女人的滋味如何啊?」何小明憨憨傻傻的回道:「不好,一點沒意思,還是她玩起來舒服。」說著伸手指向黑澤志玲。

呂嶽笑道:「別急,母狗是要慢慢調教的。剛才那條還不懂規矩,不知道怎麼玩,等我慢慢調教好了,玩起來才叫刺呢。行了,今天就沒你的事了,回你的房間去吧。」說著呂嶽踢了踢黑澤志玲的股。黑澤志玲心領神會,爬過去摟住何小明:「小弟弟,咱們走吧,姐姐好好陪你玩玩。」何小明眼裡放光:「好……好……還是這個姐姐玩起來舒服……」說著,他迫不及待地把黑澤志玲扛在肩上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呂嶽這才過了拍了拍安迪的臉蛋:「安迪小姐,和你的弟弟久別重逢的滋味如何,這麼多年不見了,和親弟弟親密接觸的覺不錯吧?」安迪淚滿面,幾乎說不出話來:「呂嶽……你……你……」

「哈哈,不用急著謝我,我會安排你們姐弟倆好好相處的,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得要教你一些和弟弟相處的技巧才好啊。」說著呂嶽將吊著安迪的繩索拉緊了一些,安迪慘叫一聲,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

呂嶽上前拍了拍安迪的子,安迪身子一顫,整個身體懸在空中來回的晃悠,手腕已經被勒的發紅。

「我調教的母狗也算不少了,像你這樣的還真是少見。明明是個受的騷貨,偏偏偽裝成一個高冷的女王。如今到了我這裡,看我怎麼慢慢把你那層高冷的外皮扒了,乖乖出騷賤的真面目吧。」安迪忍著手腕的疼痛,咬著牙說道:「你休想,等我回去,你看我……我……」呂嶽抄起一條皮鞭,狠狠的打在安迪身上,尤其是打在子和縫這些的地方。安迪被打的哇哇亂叫,身子懸在半空轉著圈的盪來盪去。但幾分鐘過後,慘叫聲中慢慢開始夾雜著賤的叫,尤其是當皮鞭打在騷時,安迪的強烈的顫抖收縮,竟將裡面的水都擠了出來。

接著,呂嶽從隔壁房間推來一個類似跳馬的東西,一個齊高的坐墊被四條腿支撐著,坐墊一端還伸出一一尺來長的金屬桿。金屬桿的截面是三角形的,三角形的一條稜邊正朝著上方。

呂嶽把這個跳馬推過來,將那金屬桿從安迪的雙腿間穿過。安迪忍著手腕的疼痛低頭瞧了瞧,只見三角形銳利的一邊正在自己下,心裡不由得一顫:「呂嶽……你……你……不要啊……」呂嶽並不搭理她,只管去吧繩索慢慢的放鬆。安迪的身子一點點下墜,眼看就要騎在那金屬桿上了。

安迪嚇得渾身亂顫,急忙手臂用力想向上爬,可手腕被吊了那麼久,哪裡還有力氣。呂嶽見她的縫剛剛貼在金屬桿上邊停了手,悠閒的坐在一旁看熱鬧。

安迪氣,胳膊上稍一放鬆,身體便墜下去坐在金屬桿上,銳利的稜邊正好勒在她柔縫內。安迪叫一聲,連忙繼續用力向上,同時岔開雙腿將股向前抬起。可這麼一來,大張的騷便完全暴在呂嶽的面前了。

安迪堅持了幾秒鐘,手臂略略一送,又一股坐了下去,這回是股縫坐在了上面。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分鍾,安迪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縫和眼周圍佈滿了紅印,金屬桿上也沾滿了她洩出的水。

呂嶽覺得差不多了,決定開始下一個項目。他起身猛地解開了吊著安迪的繩子,安迪猝不及防,整個身體一下子坐在三角稜上,頓時發出一聲慘烈的叫,雙腿緊緊地夾在了一起。

呂嶽過來將安迪仰面朝天放平,讓她躺在那個跳馬的坐墊上,坐墊正好托住安迪的整個後背,股、雙腿、雙臂以及腦袋都懸空在外邊。

呂嶽用繩索分別捆住安迪的手腕腳腕,將她的四肢向下拉緊固定,又在安迪脖子上套了一個狗項圈,第五繩索就栓在項圈上朝下拉緊。

安迪慢慢緩過勁來,著淚問道:「你……你還想怎麼樣……你折磨我還不夠嗎?」呂嶽揪著安迪的頭捏了捏,笑道:「別誤會啊安迪小姐,接下來的事可就與我無關了,要陪你的是你的另一個好朋友……」

「好朋友?」安迪不明白,可她的嘴隨即便被進了口球堵住。她朝周圍看去,只見房門打開,一個女人手裡牽著一條母狗走了進來,不對,那好像不是母狗,而是有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呂嶽走上前去拍了拍母狗的股,朝安迪的方向指了指。那條母狗突然興奮起來,從地上站起身,怒氣衝衝的朝安迪撲了過去。

安迪終於看清楚了,牽著狗繩的女人是樊勝美,而光著股朝自己衝過來的母狗居然是曲筱綃。

「曲筱綃,你怎麼也?」安迪想說話,嘴裡卻發不出聲音來。突然她到身上一陣疼痛,皮鞭雨點般的落在子和股上。

曲筱綃掄起皮鞭一陣亂打,嘴裡惡狠狠的喊道:「安迪,你這不要臉的婊子母狗,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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