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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江故帆就忍不住說，“快點長高吧，又有人當你是小姑娘。”小麻雀拍了拍口，向江故帆證明他的別，畢男女的別定義他還是懂的。

江故帆低聲笑，除了身高之外他是不是得教教小麻雀別的，譬如把這小身板練出點肌來，還有他這細皮的，都趕得上嬌生慣養的袁青青了。去海邊吧，江故帆這麼想，給他曬黑點就沒那麼嬌氣了。

出電梯刷卡進房間，房間還不錯，兩張單人，乾淨整潔。

“去洗澡，洗完了睡覺。”江故帆把包裡的乾淨衣服給他拿了出來，讓他去浴室洗澡。江故帆自己就在窗戶邊點了菸，看了看手機。

陳牧看的那家酒店地理位置不錯，要是營銷做得好生意肯定好，他都盤算著陳牧不做他自己做了，於是拿了給小麻雀帶出來的紙筆開始勾畫。

江故帆素描不錯，線條不需要尺也能畫的直標標的，但是因為酒店內部結構沒有進去看，所以只畫了外裝修和天場地。

剛畫完大致的輪廓小麻雀就出來了，半睜著眼抱住江故帆，溼漉漉的頭髮蹭了他一身水。

“怎麼不擦乾？”江故帆讓他坐在邊，去浴室拿了巾出來給他擦頭髮，小麻雀就怏怏的坐著，眼皮越來越往下沉，坐著都快睡著了。

好在小麻雀頭髮短，擦了幾下就差不多幹了，江故帆給他放到上拉上被子，“睡吧，哥哥洗個澡。”小麻雀在枕頭上蹭了蹭，抱著被子就閉上眼了。兩個人平時都睡得早，八點多九點，最多不超過九點半，這會兒都快十二點了，能不困麼？

江故帆看了小麻雀一會兒才拿了衣服去洗漱，出來的時候脖子上掛了條巾，開了灌可樂喝了半罐才開始擦頭髮。

叩叩叩！

江故帆看了一眼門口，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敲門？江故帆沒想開，但很快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江故帆怕吵著小麻雀就大步過去把門打開了。

“警察！請出示身份證！”門口站著兩警察，而且不止是江故帆這兒，別的門口都有警察。

“等一下。”江故帆回身去沙發上把包裡的身份證拿了出來。

一個警察拿著江故帆的身份證掃了一下，然後做登記，另一個人朝屋裡看了一眼，瞅見睡在上的小麻雀問，“他的身份證？”

“他沒有。”江故帆直言不諱，靠著門框，並沒有讓警察進去打擾的意思。

“把他叫起來，報一下姓名和家庭住址。”警察又說。

江故帆沉了一下臉，走到邊把小麻雀喚醒，沒讓他起就坐在上，抱著被子，見到門口進來的兩個人有點不高興。

江故帆只報了鎮上和村裡名字，更細緻的他也不知道，“他沒有名字，要是懷疑我可以打電話到村裡確認，他現在跟我，要沒什麼事我們也該休息了。”

“他的身份我們會去確認，但要麻煩兩位跟我們回去警局一趟。”江故帆煩悶的站了起來，說實話他現在懶得折騰，而且想小麻雀一副昏昏睡的樣子，他真不想打擾他，於是俯身下去想要把小麻雀抱起來。

“不許動！”警察喊了一聲，完全把江故帆當做了犯罪嫌疑人看待，拽著他的胳膊往後扯了扯，另一個人靠近邊想要把小麻雀拉起來。

“別碰他！”江故帆沉聲說。

但很明顯，警察壓不會聽他的，一個男人帶著一個沒有身份證明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的小孩，的確很可疑！

“艹！我說了別碰他！”江故帆也上了脾氣，要換作別人配合就配合了，但是小麻雀不一樣，他會害怕！會哭！會叫！

江故帆這一聲把小麻雀的瞌睡嚇跑了，抬起頭茫然的看著邊的人，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讓人害怕！

小麻雀本能的看向江故帆，江故帆也看著他，繞過攔著他的警察想要去邊安一下小麻雀，結果那警察愣是要攔著他，站在邊的那個把手伸向了小麻雀。

一聲驚叫響起，小麻雀抱著頭後退，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害怕的嘴都在發抖。

突如起來的驚叫也讓兩個警察措手不及，沒想到小麻雀會是這樣的反應，站在邊的那個警察試探的和他談，剛一動小麻雀的反應更大了，叫的更大聲。江故帆站在一邊，面前杵著一個警察，另一個警察站在邊擋住了江故帆的視線。

他沒看到怎麼回事，只聽到小麻雀哭叫，然後就是咚的一聲，小麻雀從的另一側摔下來了。

江故帆皺眉直接動手給面前的警察推開快步走到小麻雀那兒，小麻雀摔在地上縮著四肢，一邊叫一邊哭，嘴都發白了。

江故帆知道他怕人，但沒想到會怕成這個樣子，把小麻雀從地上抱起來，紅著眼看了一眼還站在另一邊的那個警察，殺氣騰騰的！

那個警察被江故帆的眼神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往後退了半步，這時候門口傳來了聲音，幾個警察都圍了過來。

“幹嘛呢這是！”說話的人微胖，年紀也比較大，應該是帶隊的，看到屋裡的情景問，剛才小麻雀那一聲他在走廊裡都聽見了。

江故帆著氣沒說話，小麻雀還在哭，身體也抖的厲害，比之前幾次都嚴重。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把語氣放低，捧著小麻雀的臉輕聲說，“看著哥哥！就看著哥哥！什麼都不要想！聽見了嗎？”江故帆心裡也沒底，畢竟之前幾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