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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水疼得太陽都跟著了兩下。

大概是他對痛覺太，淚花一邊往外冒，腦子也一邊變得清醒了不少。

“袁哥……”他一開口，聲音都含糊了:“你股長尾巴了。”袁盛摟著他換了個姿勢，把牧水整個都埋在了他的懷裡。他口吻冷靜又平淡地說:“是嗎？我看不見。你摸摸。”我……摸摸……？

牧水的大腦思維停滯了一下。

摸就摸。

牧水的手慢地伸出去，摸到了他的背，然後順著背脊往下。

袁盛一如既往的任，身上的衣服單薄，牧水的手一按上去，就能輕易覺到他的脊骨和骨頭上分佈的線條暢的肌。繃得緊緊的……摸起來，有點燙手。

牧水趕緊把手往下挪了挪。

沒有？

牧水甩了甩頭，乾脆狠狠心把袁盛的股仔仔細細摸了一遍。

還是沒有啊……

因為那是虛影嗎？

袁盛說他看不見，是真的看不見，還是在騙他呀？

不過從某個角度來說，的確是看不見的。尾巴長在股上，股在後面，自己又怎麼會看得見呢？

牧水不死心，又摸了一遍。

真的摸不到呀。

袁盛抱著他的手緊了緊，突然出聲:“摸完了嗎？”他的嗓音有些奇怪，嗓子像是突然變緊了，聲音都是艱難從喉嚨裡擠出來的，還帶著嘶啞低沉的味道。

牧水:“摸完了，沒摸到。”袁盛:“那你要摸摸前面嗎？”牧水:“？”你不要騙我年輕不知事！

牧水從袁盛的口，微微抬起頭。

陳致遠怒喝一聲:“袁盛！”顯然是發現了，他們在那邊吭哧吭哧打怪，這邊都抱一塊兒了，不知道在幹嗎，十分消極怠工。

袁盛壓不理會，他說:“不想摸？哦，好吧。”牧水只好認認真真地告訴他:“沒有尾巴長前面的。”

“誰說沒有？”袁盛挑眉反問。

牧水驚訝地瞪圓了眼:“有嗎？這麼神奇！”卡格拉突然一聲慘烈的嚎叫:“……救，救命，啊！”牧水覺到視線一暗，頭上好像又籠上了什麼龐然大物。他正要抬頭，袁盛抬手把他的腦袋往下一按:“好了，別看。”牧水聽見耳邊傳來“噗嗤”一聲，是利刃穿透血的聲音。

牧水臉頰一熱，像是血濺到了他的臉上。

但這才只是個開始。

“噗嗤”

“噗嗤”，接連響起。

溫熱的血不斷濺到了牧水的身上。

這麼多血濺上來，我的頭一定會發臭。

牧水腦子裡亂七八糟地冒出著念頭。

“噼裡啪啦”，那像是參天大樹被連拔起的聲音。

蝙蝠尖銳的叫聲都漸漸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