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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像是在上吊,更像是在打鞦韆。

搞得池寧忍不住抬頭“問”了這位兄臺一句:【在房樑上打鞦韆,是不是比在樹下更好玩些?】那黑執明顯能聽到池寧的話,並且被池寧深深地氣到了,一個勁兒地衝著池寧翻白眼。

全身漆黑,就雙眼兩處慘白,異常顯眼。

就,可特麼真白啊。

池寧不可思議地問原君:【它竟然能聽到我說話?那它會不會說話?】原君也沒想到池寧的膽子這麼大,雖然他是說過這些執沒什麼可怕的,但任誰冷不丁地看到這麼一團黑乎乎、遊移不定的東西,都不會完全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吧?也就只有池寧還能有心把這玩意當熱鬧瞧了。

不過,原君轉念一想,總不能只許他把人類當稀罕東西看,不許池寧把執當稀罕東西看啊,沒這個道理。

於是,原君耐心對池寧解釋:【有些執不僅能聽到你‘說話’,還能與你‘對話’呢。】有些人類,因為執特定的執念,確實是可以看到一些執,並且與之產生的,這大概就是妖魔鬼怪、玄學風水的最初來源。但池寧能看到所有,拜原君所賜。依舊是老問題,原君太強了,強到與他這般夜相處的池寧也分到了一些池寧自己都不知道的未知力量。

【那這個執會不會說話?】池寧饒有興趣地停步,就這麼站在內官監的大門口,一副觸景生情的模樣抬頭仰望,實則正在積極試圖和執著於吊死的黑執對線。

對方看起來氣大,本不搭理池寧。

【沒錯了,肯定是個死太監。】池寧下了結論,只有太監才會這麼記仇。

想吊死的執更憤怒了,氣呼呼的,晃盪的動作也不自覺地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至……莫名其妙轉了一圈,它就這麼把自己從鞦韆朝著風車的方向轉變了下去。

池寧看得眼睛都亮了,還別說,可真涼快,今年夏天有福了。

黑執再也忍不住了,用標準的太監腔怒罵了一句:【怎麼賤不死你呢?!】池寧一臉震驚,好一個不講文明禮貌的黑風車!

作者有話要說:*總理事太監:其實這個職位歷史上叫總理太監,我怕晉江和諧我_(:з」∠)_才加了個“事”。

*太監確實有個祖師爺,明代人士,名字叫鋼鐵。文裡是鐵柱。

為了祭拜鋼鐵,歷史上的宦官集團成立了“黑山會”。文中為劇情服務,改了很多起源與內容,未免有不瞭解的人把小說當歷史,就改叫了“丁山會”。

第11章努力當爹第十一天:內官監內,等著要給池寧一個下馬威的人,左等右等都沒能等來人,只等到了小內侍一句“臨大人在門口突懷傷,駐足仰望”的回覆,簡直氣到內傷,差點吐血。

神經病啊!

而就在對方以為池寧還要就這麼文藝下去的時候,池寧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大咧咧地直接走了進來。就是這麼讓人琢磨不透!

小內侍們對此毫無準備,在措手不及間亂作一團,白白教池寧看了不少的笑話,卻早就已忘了他們事先被吩咐排演好的東西。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是這個道理了。

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池寧,在坐下後,不鹹不淡的打了個無聊的哈欠,傳神的眼睛裡明確的表達出一個挑釁又嘲諷的意思——如今的內官監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我不是暗指誰辣雞,而是說在座的都很辣雞。

小內侍們:……好氣哦,還要保持微笑。

只有原君無不驕傲地想,這就是我養的人類!超厲害的!

池寧在正堂之上穩穩的坐了之後,整個人就好像缺了塊骨頭,怎麼舒服怎麼來的歪在了哪裡。換句話說,他這悉自然的態度,儼然是把這裡當自己家了,至於“家裡”的其他人,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這樣目中無人的態度,自然是再一次狠狠地刺了幕後之人。

原君:【你故意的?】池寧無辜的眨眨眼:【我說我只是走累了,您信嗎?】橫穿整個後宮兩次,真的很力和腳程。

原君似笑非笑:【你信我就信啊。】池寧放棄了再和原君逗趣,按部就班地招來負責招待他的少監,開口主動問道:“掌印可在?”雖然說聖旨已下,池寧從今天起,就是內官監的總理事太監了,但新官上任總是要走些程的,好比池寧就需要找到比他高一級的上峰確認旨意,進行簡單的報道。

而在十二監的機構中,“掌印太監”是約定俗成的一把手,這是毫無疑問,二把手在各司卻各有各的叫法。好比司禮監掌印之下的叫秉筆,而在內官監,掌印之下的便是池寧如今擁有的頭銜——總理事。

也就是說,池寧想入職,就需要先得到內官監掌印太監的確認,並與上一任總理事太監做好接工作。

池寧的新身份一不得到認可,他就一都只能這麼不上不下地被吊著,既沒了外放守備太監的頭銜,又不被大內衙門所承認。

內官監幾個月前還是池寧師父張太監的地盤,所以不管池寧態度如何,他都被好吃好喝地周到招待著,可一提起入職,或者要見新掌印,池寧得到就只有翻來覆去的推脫與敷衍。

“您是總理事,除了掌印,誰敢越俎代庖確認您的入職一事呢?”

“我已經吩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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