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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訛詐,都是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指使,而這些人的勢力很廣泛,其中勢力最強的就屬屠夢嵐的勢力,也就是楚蕙的母親嵐阿姨的政治能量,這個勢力在母親的影響下,已經退出了對我公司的發難。剩下的包括前市委書記何鐵軍在內的反對勢力母親已不懼怕了,她成功迫市委常委在我公司召開常委會的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勝利,喬書記中斷黨校的學習,突然回來主持這次常委會也讓母親如虎添翼。
“恩,最後就是這次濫用職權中危害最大的地稅總局的局長兼黨委書記譚自力同志涉嫌收賄,生活腐化,暗中經營”愛巢“娛樂公司的重大腐敗案件……”母親不但有大將之風,也有乘勝追擊的決心,“既然已經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這句話是母親與我從三七五幹休所回到公司後說的第一句話,我記憶猶新。
但我更沒想到黨內鬥爭是如此殘酷,我沒有再聽下去,找個機會退出了會議,趕緊給小君與樊約打電話,因為學車已有心得的樊約相約小君去兜風,她們計劃兜風完後先去嚐嚐“小夜貓”麻辣湯鍋,最後再去“愛巢”喝點波爾多紅酒。
我當然支持兩個小美女的享受計劃。
可是,如今的情形,“愛巢”怕要出事,樓下的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愛巢”戰鬥的跡象。我要趕緊通知樊約與小君別去“愛巢”。非常鬱悶,電話打了三十遍都沒人接聽,估計兩個小美女已沉浸在震耳聾的搖滾音樂中,沒辦法,我只能親自前往愛巢,把那兩個小美女帶走。
霓虹如幻,燈火妖魅。
“愛巢”還是愛巢,與幾個月前第一次踏進這家華麗夜總會一樣,還是人滿為患。
我穿梭於眾多俊男美女之中,極目搜尋小君和樊約,可惜,我連她們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氣瀰漫著令人亢奮的氣息,我的心情卻慢慢變得急躁,在武警包圍這座娛樂城之前,我必須把小君和樊約帶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愛巢三週年慶典,馬古,k均八折。”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個滑頭滑腦小子向我詢問,我對這些軟毒品從來不
興趣,剛想一口回絕,突然,我想到在這諾大的夜總會里,要想盡快找到小君與樊約還真不容易,於是,我
出了委瑣的笑容,把這滑頭的小子拉到能聽清話的地方:“我約了兩個小馬子,她們已經來了,見到她們後我今天買你三千的貨。”
“那找去呀。”
“人太多,難找,你在這裡轉來轉去的,一定有印象,她們長得……”我把小君與樊約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這賣毒品的傢伙就算是機靈,話音剛落,這滑頭小子就大聲說:“三零八包廂。”
“那麼肯定?”
“嗨,醜的記不了那還能說得過去,兩個那麼正點的妞都記不住,我斧頭白在愛巢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們,立馬跟你要東西。”
“恩,我等你。”我順著斧頭指點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廂,心裡又高興又納悶,畢竟找到了兩個小心肝,但她們怎麼會進包廂呢?難道是樊約的朋友?
站在了三零八包廂的門口,我透過門上的小窗向包廂裡窺視,這一看簡直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包廂里居然有一個肥碩的腦袋,這是杜大衛最令我憎惡的部位。他的旁邊,居然端坐著兩個絕的小美人。一個是樊約,另外一個就是李香君。兩人今天的打扮異常漂亮,都穿短裙,都
出了一大截又白又
的玉腿,雖然兩人的身材並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後,玉腿的比例極為協調,看起來修長而勻稱。包廂裡的男人和女人都盯著樊約和小君,因為兩個小美女不僅腿美,還因為她們都有豐滿的
部,青
無敵,這兩個花樣年華的小美女更不是身邊其他女人所能比擬的。我看得出,包廂裡的男人都
出了
惡的神情,有一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已經向樊約靠去,可怕是,樊約和小君人卻懵懂無知,身陷危險還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說笑,真把我氣得半死。
我剛想推門而入,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我回頭看去,原來還是那賣毒品的小子,他搖頭晃地問:“怎麼樣?是這兩小妞嗎?”我點點頭,指著包廂的窗口問:“你幫看看,那幾個男人你認識嗎?”滑頭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吹噓:“那胖子少見,那穿黑短袖的就是愛巢的大老闆付哥,短髮的那個厲害了,他是警察局副局長,那半禿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好像是稅局的,我們的大老闆都怕他……嘿嘿,所以說,你在我們這裡買貨不但質量好,還保證安全,我們的老闆後臺硬著……”見我猶豫,那滑頭小子很疑惑地補充一問:“這兩小妞真是你馬子?”
“呵呵,當然是,我跟裡面的人都認識,沒事,沒事,你也別走遠,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樂樂,錢你拿一半,貨你先不用給我,等會我要更多。”我忍著心中的怒火,從口袋裡掏出了二千元遞給了滑頭小子,就希望他不走遠,等會武警人馬殺到,至少抓到一個賣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斧頭就供多少,保證大哥你玩得開心……”滑頭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們最後的瘋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開三零八號包廂,進去前,我給母親發了一條短信:小君困在愛巢。
“哥,你怎麼也來了?咯咯……我們都準備走了。”小君看到我,興奮地向我跑來,看她踉蹌的腳步,我暗暗慶幸,要是晚來半小時,我的兩個小美人一定醉倒,在這種地方,女人醉倒簡直就是惡夢。
我笑眯眯地半摟著小君,恩,她今天居然搽了香水。樊約也站了起來,她靦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條胳膊,大方地把樊約攬在懷裡,這絕對是經典的左擁右抱,把在場的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
“你他媽是誰?”短髮的壯年人首先被怒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
怒,也許是到口的肥鴨飛走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有樊約與小君這樣的美女捧場,是男人都會喝多,我不怪他喝多了汙言穢語,要怪就怪他沒腦子,我李某人膽敢進來擺譜,就有過人的地方,俗話說,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
其實,我並不是紈絝子弟,更不是虛榮愛顯擺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為之,如果我再不進去,這個警察局長的手就要摸到樊約的部,而杜大衛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已沒有選擇,就算讓我去死,我也決不會讓這些人碰一下樊約和小君。
“陳局,別動,這是我們公司的總裁……”杜大衛冷冷地看著我。
“他就是那個姓李的?”警察局長詢問似的看了杜大衛一眼,得到了證實,他卻邁出了沙發,向我走來,我心中一驚,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長還目兇光,看來我錯誤地估計這些人的膽量,此時,我預
到了危險。
“咣啷。”警察局長從間拿出了一副手銬拋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拷起來,現在我懷疑你拐帶未成年少女,誘騙未成年少女。你現在可以什麼話都不說,但你所說的將成為法庭上的證詞。”
“我拐帶未成年少女,誘騙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錯了吧?”我憤怒之極。
環顧四周,只見眾人眼裡皆興奮,好像有好戲可看,尤其杜大衛,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連笑都帶著幸災樂禍。
“沒搞錯,你身邊這兩位就是未成年少女。”警察局長擺開架勢,擋住了我包廂的門口,我倒了一口冷氣,暗想這些人一定還未知道到下午和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眼前,不能跟他們硬來,要拖延時間,母親知道小君困在愛巢,一定儘快趕來。
“呵呵,這兩位,一位是我親妹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們都年滿十八歲。”
“你說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你說年滿十八歲就年滿十八歲?我們要到警察局進一步調查,你趕快把手銬戴上,別我動手。”
“你是誰?”我故意拖延時間。
“我是s市警察局副局長段赫翔,如果你對我的執法不滿意,你可以去投訴我,但現在你必須接受我的執法,把手拷帶上。”最後那一句,段赫翔幾乎是在咆哮。
“你領導是誰?你給他打個電話……”
“你他媽的想嚇我?”我剛想接話,忽然覺得胳膊一鬆,小君已向前一大步,跳到手銬前,只見她裙角飛揚,玉腿彈出,把地上的手銬踢得無影無蹤:“住嘴,他媽就是我媽,我媽就是他媽,你罵他媽就罵我媽,我媽要是知道你罵她,她一定把你打成烏龜王八蛋,絕對不嚇你。”
“哈哈……”包廂裡鬨然大笑,段赫翔的臉在燈光下漲成了豬肝,那半禿的傢伙口叼著香菸笑道:“小丫頭嘴巴真厲害,罵人還罵出個壓韻來。”那穿黑
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卻陰惻惻地問:“讓你譚局幹,你敢不敢幹?”半禿一愣,緊接著冷笑一聲:“這裡有兩個,小付你敢開個頭幹一個,我就敢幹另外一個。”
“哥,他們說什麼?”小君傻呼呼地問我,但她畢竟意識到這些話的意思。
我的憤怒達到了極至,但我還是不相信他們膽敢亂來,而且半禿還是一個國家幹部。
杜大衛一直不說什麼,此時見半禿的傢伙表態後,他也煽風點火:“你們敢幹,我就敢看。”包廂一陣陣騷動,還夾藏著女人的尖叫和驚呼,樊約也意識到嚴重,她哆嗦地抱著我的胳膊問:“總裁,我們……”付哥緩緩站起來,這人鷹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
,他冷冷地對眾人笑了笑:“今天讓大家開開眼……”說著,他緩緩地脫掉上衣,
出了帶有紋身的
肌,緊接著他脫掉了褲子,只剩下內褲時,包廂裡又是一陣驚呼,又是一陣騷動,連無畏的小君都頭埋進我的臂彎裡,情況急轉直下,我心急如焚。
“來人……”付哥大吼一聲,把我嚇了一跳,他的身後走出了一個幹的年輕男子,這男子的手裡居然還拿著手槍。
付哥指著我冷笑:“他一動,你就開搶。”
“哥哥,媽會來麼?”小君平靜地看在著我,而一旁的樊約已哭了出來,我奇怪小君的平靜,她的眼神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淚痕,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黑的槍口對著我,所以我儘量說得很溫柔:“媽一定會來……”小君笑了,她溫柔地安
樊約:“樊約姐姐,你別怕,我哥說我媽媽會救我們的。”
“哈哈哈……”本來很安靜的包廂被一道得意的笑聲所充斥,杜大衛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李中翰,你還裝什麼?我得到了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圍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完蛋了,你媽要是來了,我把她和你妹……”
“吱呀。”杜大衛話沒說完,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門軸發出的響聲卻驚動了包廂裡每一個人的神經,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人,這個人居然一個貌美絕倫的貴婦。
包廂突然間寂靜下來,除了從包廂外傳來的音樂外,包廂裡靜得嚇人,大家都在看著這個有著非凡氣質和美貌的女人。
“媽媽……”小君動得直跺腳,我的眼淚也才差點
了出來。
貴婦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小君被困也不說清楚困在哪裡,害得我到處找,幸虧有一個賣毒品的小子帶路。”
“來了就好。”我真想抱住老媽親上一口,她看起來真像貴婦,因為她又換了一身衣服,咖啡的上衣
一大片雪白的
脯,白
的緊身筒裙,白
的高跟鞋,這次是
的絲襪。哦,我的天啊,老媽這是來執行任務還是來娛樂消遣的?
她居然還塗了口紅。
“你們沒受傷吧?”母親關切地詢問我們,但我已經注意帶母親遊離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實都在那個拿槍的年輕人身上。
“沒受傷,媽,你就一個人來?”我等了半天,也不見包廂外有武警衝進來,心裡不有些底氣不足。
母親沒有回答我,而是徑直走向杜大衛:“我的耳尖,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你說如果我來了,你會把我和我的女兒怎樣?”杜大衛見過我母親,他雖然不知道我母親的厲害,但他顯然被母親凌厲的氣勢所震懾,他沒有答我母親,而是慌亂地看著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畢竟這裡是付哥的地頭,而付哥的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母親,現在就是笨蛋也覺出了不對勁,面對這個不期而至的中年美婦,付哥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拿槍的年輕人也不知道該把槍口對準誰,猶豫了半天,年輕人還是把槍口重新對準了我,畢竟我是個一米八的男人。可就在年輕人轉移槍口的瞬間,我總算大開了眼界:母親迅速揀起酒桌上的一隻菸灰缸向持槍的年輕人砸去,身體卻平行飛起,撲向付哥,付哥此時剛想穿上褲子,這一倉促生變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槍的年輕人慘叫倒地,那付哥更是驚慌失措,待母親手掌直劈而下,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聽“噗”一聲,付哥隨即軟軟倒下。從抓菸灰缸起,這一連串的變化真是快如閃電,一氣呵成。
包廂裡所有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一切似乎都已結束。看著橫躺在地上的兩人,杜大衛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