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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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回家了。

本不想動彈。僅僅脫下鞋子，躺到沙發上似乎便耗盡了我全部體力。

真實沒有回來——他還在玲音那裡麼?

我的手機嗡嗡作響。浸水令它發不出正常的聲音。

真實發來許多信息。

“姐，雨很大，帶傘了嗎?”

“姐，現在在哪?”

“已經到家了嗎?”

…

…

回覆信息過後，我仍舊活屍一般躺著。

乾脆挖個地把自已埋起來算了。這幾個小時裡面我幹了不少一生足羞的蠢事……

不多時，我聽見真實開門的聲音。很諷刺，這聲音竟教我的神頓時振作起來。

我見著他也如水人一般，腔便又傳出痛。

“你……怎麼不向玲音借把傘?”

“我也未料到會下雨。”我簡直無法面對他。

“先不說這個，還是快些洗澡，把衣服換下來罷。”我本就打算這樣做——當我邁步走向浴室時，卻全然無法維持，立刻仆地。好在真實及時將我拉住。不，不如說是直接從背後抱住我。

“姐，不舒服嗎?”

“不……我……很好……”我認為自已沒有說謊。實際上，被淋溼的身體只消洗個澡就能恢復，而神卻不然……

“可你都走不動路了。”求你別再說了，真實。我已經不知如何才好了。

“——我們一起洗罷。”

“欸?”我的思考即刻止住，心臟更劇烈搏動。

“我明白姐會介意，但我擔心姐一個人進去可能會昏倒。”

“嗯，你說得對，就依你……”我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進了浴室之後，他說脫衣服的時候會背過身去。可我現在甚至無法自已解衣，只能教他幫忙。這是我們長大後第一次向對方展示身體。

我背對他坐下。他用溫水為我細細擦拭。

“現在覺如何?”

“謝謝，好很多了。”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手臂、腋下溫柔地遊走。明明只是隔著巾被觸碰身體，我卻異常興奮。

灰谷憐香，你究竟要如何卑賤呢?明明知道對方已經有了戀人，還要這樣誘惑他——這樣利用他的關心……

“也幫姐姐擦下前面罷。”雖然和他做了很多次，但都是當震動一般用，沒有被他主動撫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