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前傳（二）陶強的故事】（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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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跟你一樣，那時整整一年沒有讓我家趙天成近我的身。你也快一年沒有嚐到滋味了吧。」

「是啊，我寶寶才兩個月多幾天，還要忍受將近一個月的煎熬。」

「女人就是這樣，平時癢的時候，可以讓丈夫滿足自己，但是在孕期、哺前期以及月經期，就只能慾了。」夏小霞嘆道:「唉，女人真是命苦啊。」萬婧說:「我倒不這麼認為，我覺得女人是最幸福的，除了能得到丈夫的關心、照顧，還擔負著人類繁衍的重任。依我看，女人，尤其是做了母親的女人，是偉大的。」夏小霞說:「還確實是那麼回事。懷胎十月生下了一個小不點，當他長大成人後，做母親的就很有成就。」

「小霞，你說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可以讓龔健你了，而我呢，可能又要等一年了。」

「怎麼了，是不是又懷上了？」

「可能是，本來半個多月前就該來的月經到今天還沒來。」

「哦，那恭喜萬姐了，我希望你這次生一個女孩。」

「為什麼呢？」

「讓她做我的兒媳啊。」此時的楊楠看上去是在埋頭備課，但她的心完全被兩人的談引過去了。

在她近18年的時光裡，不僅沒有經歷過，也從來沒有聽別人談起過這類在她看來很羞人的事。所以，從萬、夏兩人談開始，她就豎著耳朵聽，生怕漏了一個字。

在南林一中的老師看來，楊楠不僅是最漂亮的，而且是最矜持的，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覺，也難怪，她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夫人嘛。有心與她套近乎的萬婧將臉轉向了她。

「楊老師，你新婚燕爾，一定幸福無比。我跟你說，儘量不要太早要小孩，在二人世界裡多生活幾年，好好享受做女人的樂趣。」作為一個純潔的處女，楊楠聽後，臉一直紅到了耳。她不敢抬頭，怕被她們發現她的窘態。她也不敢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點了點頭後，繼續裝作認真備課的樣子，翻起書來。

知道楊楠內向、清高，平時從不與同事閒聊，見她一言不發，萬婧就又與夏小霞聊起怎樣哺來。

晚餐桌上，王大偉對楊楠說:「楠楠，我要去北京參加一個為期三個月的學習班，10月1上午9點半的車，元旦前回來。」楊楠說:「北京的冬天很冷，你要多帶幾件禦寒的衣服。」王大偉「嗯」了一聲後說:「錢在屜裡，平時多買點好吃的，不要委屈了自己。每天出門、回家，都要把院子大門和家門鎖好，晚上睡覺也別忘了栓門。」平時就沒有多少話說的兩人很快就分開了，王大偉進了他在一樓的臥房，楊楠則上了二樓。

上之後，楊楠的思緒回到了上午第三節課。

夫生活真的像她們說的那麼美妙嗎，我是不是該嘗試一下呢。怎樣才能既不傷害王大偉，自己又能體會到的樂趣呢。

如果要選擇伴侶，那就只有大壯了。但他才15歲，不知道發育成了沒有。

不管怎樣，先試試再說。

王大偉後天外出學習，就把大壯叫來，如果他已經是一個男人，那就把身子給他。萬一還沒有發育好，那他也是我心中的丈夫，待他成後再行夫之實。

直到半夜，楊楠才沉沉睡去。

5連生兩女自國慶節那天開始，陶大壯堂而皇之地與楊楠住在一起，過著如膠似漆的夫生活。

三個月很快過去了。12月31下午，王大偉學習期滿，回到南林。

下午無課的楊楠在家準備晚餐。為了接1964年元旦，也為了給可能今天回家的王大偉接風，楊楠買了許多好菜，忙碌了一下午。

王大偉回家時，陶大壯還沒有放學。

為避免出現兩個男人見面的尷尬場面，也為今後自己與陶大壯幸福生活著想，楊楠向王大偉坦白了三個月來發生的事。

聽後，王大偉心裡的確不是滋味。楊楠年輕，剛剛18歲；漂亮，那花容月貌絕對可以倒芸芸眾男。他清楚，出軌之事遲早會發生，這是情理之中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太出乎意料了。

王大偉知道，要拆散兩人是不可能的，就算強行分開了他們，也阻止不了他們繼續來往。相反，那會起楊楠的怨恨情緒，說不定哪天他的太監身份在南林就家喻戶曉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離婚，二是維持婚姻，承認他們的不正當關係。

第一條路他不想走。因為結婚沒幾個月，天仙似的老婆居然跟別的男人跑了，人們自然就想到肯定是他不能給女人幸福，到那時，他就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了。

能走的只有第二條路了。從他的本意來講，作為一個男人，怎麼都不可能讓另外一個男人在眼皮底下與自已的老婆生活在一起。但他確實有自已的苦衷，不如此他一定會身敗名裂，在南林再也呆不下去了。縱使他調往它處，已婚且子健在的事實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