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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成章也恨不得立時就到綰花樓去求娶。於是散了宴這一群人就一起去了綰花樓,謝灃也跟著去瞧熱鬧了,宣和仍舊留在府上。

他沒有說的是,他手底下出去的人,斷沒有被欺負的道理,邱成章要是求娶不成也就罷了,要娶成了卻不好好待人,他可不會客氣。

送走了這幫子紈絝,府上都安靜不少,宣和長出口氣,深深覺得自己最近憂心事兒有點多,放以前這種熱鬧他一定第一個湊。

“宋錢和鮑康在哪?”

“阿忠不大會官話,宋掌櫃去幫著安頓神獸了,鮑掌櫃在院中沒有外出。”熊貓!

沒想起來就算了,想起來了宣和就有幾分按捺不住,昨天被謝淳黑白棋鬧得心虛,他就摸了一把。

“叫鮑康去書房候著,我去瞧瞧熊貓。”

“熊貓?是王爺給神獸起的名兒嗎?”宣和:……

熊貓安頓在竹子最多的“湘妃館”,宣和一到湘妃館就聽見咔嚓咔嚓的咬合聲,這要是人發出來的,早就叫宣和扔出去了,但這是熊貓。

他腦海中已經浮現出熊貓抱著竹子啃的場景了,轉過一片竹林,果然就看見熊貓坐在地上吃竹子,阿忠和宋錢在說話。

宣和一到,宋錢就給他問好,宣和點點頭,指著熊貓問:“它叫什麼?”不管喊不喊,好歹得有個名,總不能老是神獸神獸的叫。

“沒有名字。”宣和不知道是真的沒有還是刻意說沒有,把這個“命名權”留給他,反正平時是阿忠照看,阿忠能喊他就行。

“安安吧。”願來年,還是國泰民安。

安安從地上撿起一段長長的竹子,兩隻爪子分別握在兩端,中間一口咬下去,竹子就折成了兩段,繼續咔嚓咔嚓,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寄予了多麼厚重的期望。

宣和看得手癢,他昨天沒有好好擼,今天得找補回來。雖然紫貂的摸起來更加細膩舒滑,觸更好,但心理上的滿足不是擼熊貓可以比擬的。

他半蹲在安安身邊,伸出一隻手去,指尖剛碰到,白棋就順著他的胳膊竄出去在安安腦門上來了一下,安安抬起頭,八字黑眼圈下的小眼睛懵懵地看著宣和。

宣和把紫貂撈回來,破罐子破摔,左右是不能專一了,他就是兩個都,又不是養不起。宣和將白棋單手抱在懷裡,另一隻手一下一下地順著安安的腦袋摸。

摸夠了才拍拍安安的腦袋起身,為了國泰民安,他得去做點利國利民的事。

宣和站起來的時候腿有點麻,好在林安十分貼心地搬了椅子來叫他坐著緩了緩。緩過勁來,他喊上宋錢一起往書房去。

鮑康在這等了許久,原本只等東家一個,他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他骨子裡是個商人,對宣和這樣“達官貴人”帶著本能的敬重,但是宋錢就不一樣了。

他們很少碰頭,都知道對方的存在,為了把生意往外做,平時也會合作,可偏偏就是八字不合,一直看對方不順眼。

宋錢憑什麼叫他在這等,再陰暗一點想,莫非是他使的什麼手段絆住了東家腳步?

因此鮑康給宣和見禮之後再同宋錢打招呼就有些不陰不陽了。宣和知道他們倆當著他的面還能過得去,實際上明爭暗鬥沒斷過。他對此一直是真之眼閉隻眼,只要不搞什麼齷齪手段,良競爭有利於共同進步。

不過他今天要說的事,必須是他們倆合作。

他要辦教育,要建設物體系,這些事他從恢復記憶之後就一直想做,因為覺得太出風頭才耽擱到了現在。

至於為何現在又要做了——和他接下來要做的事相比這點是在風頭不算什麼。

“雜貨鋪南來北往有自己的渠道,這些年雖然沒有出京,但這方面你做得很好。”宣和上來就誇,鮑康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有點不安,看了看宋錢,不會是要他把雜貨鋪出去吧?

鮑康臉上的笑愈發謙卑:“這是小的該做的。”宋錢嗤笑一聲,他就是瞧不慣鮑胖子這慫樣,東家再好說話不過的人了,怎麼就能嚇成那樣?

宣和也不賣關子:“現在我要你把這渠道同別人共享,南來北往,縱橫東西,每一條。”這下不只是鮑康,宋錢都有些驚訝了,各地行走的商人多半都知道些路,但是向鮑康這樣全面地捏在手裡的實在沒多少,可以說這就是雜貨鋪子的命脈了。

宣和示意他們稍安勿躁,繼續說自己的想法:“給別的商戶帶貨,帶貨不帶人,問他們收取費用,若辦得好,將來可以向百姓開放。”必要的時候還能跟朝廷合作。

鮑康斟酌著說:“東家的意思是,走鏢?”宣和搖搖頭:“不一樣,走鏢價格高,一趟多半隻做一單生意,咱們不一樣。簡單來講,從順天府捎東西到保定的人一定不少,卻未必是什麼大物件,咱們運貨路上一次帶過去也便捷。”宣和越說鮑康眼神就越亮,他自然知道行商來往間也會替人捎信,這是一個道理,不過是宣和說得更加系統些。

“小的愚鈍,多謝東家點撥。”宣和又看向宋錢,宋錢停止了桿難掩動之,東家要同他說的一定不比給鮑康說的差。

“學堂開得如何了?”大雍不興什麼愚民政策,但是生產力水平限制,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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