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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

至最後,青龍入季授口,而章儒身上歸一罩已完全破碎,身上也添了幾處傷。

“師兄,為什麼……”季授捂著口,七竅鮮血汩汩出,不甘地望向章儒。

“呵,還想騙我。”章儒又是一劍刺入他肺腑,等這人再沒了動靜,才警惕地往四周望了望。那具遊屍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不出我所料,果然是這人偽裝成師弟來控屍,就是不知他用什麼手段,居然連招式都與師弟一模一樣,難道師弟已遇害不成?”章儒一面思索,一面往血霧中走去。

季授躺在紅得泛黑的土地之上,兩處致命傷仍往外著血,鮮血入土地馬上便被收。

“怨氣未消,練氣修為,”佩玉彎下,看著他死不瞑目的猙獰面容,笑道:“不錯,出生便是伏屍。”第15章以卵擊石(3)佩玉暗運控屍之法,季授直地站起身,雙眼翻白,喉間發出嘶嘶之聲。

“莫急,我會為你報仇雪恨。”她左右打量季授一番,覺得十分滿意。伏屍約等於練氣八層,加上花娘,和章儒有一戰之力。

她的眼珠子動了下,快走幾步從血霧中揪出那隻掉孔雀。孔雀長長的尾羽被剪掉,杵著光禿禿的尾巴,身子上傷痕累累。

“孔雀妖?”佩玉戳了下它的傷口,血痂掉落,鮮血又滲了出來。孔雀妖疼得一靈,又不敢反抗,雙目含淚默默地看著她。

“新傷,他們三個練氣弟子為了抓你,肯定費了不少功夫,消耗許多法寶。”佩玉得出結論後,又鬆手把它放走。

如今章儒身上法寶應已不剩多少,自己這邊有一具伏屍一具遊屍,勝券在握。但季授既然身亡,聖人莊那邊定會有所應,他們通知到離這兒最近的大師姐趕來,加起來約莫只有一盞茶的功夫。

如果硬拼,時間定會不夠。

佩玉驅使著兩具屍體往霧間行去,轉頭髮現那隻孔雀一直在不遠不近地跟著自己。這大約是出於妖求生的本能,知道她是這血霧之主,又畏懼她身上的殺氣。

她沉思片刻,朝孔雀伸出手,“聽話,我保你不死。”孔雀沒有遲疑,撲稜著兩片沒什麼的翅膀,落到她手上。

章儒惶惶然地在霧中行著,忽而聽到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他拔劍出鞘,“什麼人!”來者半身隱沒在血霧中,面蒼白,“章師兄,是我!”

“季、季授……”章儒執劍的手有些抖,“你是真是假?”季授不解地問:“師兄,你在說些什麼?”他走進一步,身子雖仍隱於血霧中,但能窺見其衣上血跡斑斑,儒衫半身被染紅,“是我啊!”章儒喝道:“停,你身上為何會有這麼多血?”季授眼中含滿淚,“我與穗山在路上遇到了屍傀,我僥倖逃脫,可他卻……”

“師兄,不要信!他是假的!”身後又傳來少年人清亮的嗓音。

章儒吃驚地轉過頭去,看見張穗山衣衫不整,手裡提著只禿孔雀站在那兒。張穗山指著季授道:“他已經死了,我們二人遇到一個修的襲擊,季師兄不幸罹難,那修還說要拿他來搜魂。”張穗山指著孔雀,“我只能趁修分神之際,帶著這畜生逃出來啦。”季授冷笑,“信口胡謅,要是遇到修,你的衣裳怎會這般乾淨?”張穗山罵道:“你這修,休想惑我章師兄!”章儒瞥了眼乾乾淨淨的張穗山,不著痕跡地往季授那邊挪去,沒走幾步,他的瞳孔緊縮。

離得近了,這才發現季授面上慘白如雪,口和肺腑間有兩處致命傷痕——正是他所刺。季授嘴角噙上一抹笑,陰惻惻地說:“師兄,為什麼要殺我呀?”章儒側身一閃,避開季授的致命一擊,朝張穗山大喊:“穗山,這人果真是修,快來相助!”少年放下孔雀顛顛跑過來,“好!師兄小心!”這修的修為……不對,這好像是伏屍!

張穗山大呼小叫,“章師兄,這是伏屍呀!難道那修殺掉季師兄,把他煉成伏屍了嗎?何其惡毒!”章儒心亂如麻,這伏屍的兩處傷口也是他刺的,莫非那個時候他殺掉的不是修,而是真的季授?難道自己竟在無意之中殺害了同門。

“師兄小心!”章儒回過神,見伏屍直直朝他撲來,長長的指甲往他面上抓來,於是下意識側身閃開,口正好撞上一把尖銳的匕首。

“你……”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張穗山。

少年將匕首將匕首刺深幾分,而後用力拔出,鮮血如泉飆出。

章儒跌跌撞撞地走幾步,一隻冰冷僵硬的手穿入他柔軟的肚腹,在裡面狠狠攪動幾下,他無力地抬起頭,視野漸漸模糊,季授僵冷慘白的臉也如霧濛。

“師兄……為何要殺我呢?”佩玉冷笑著揩去匕首上的血,再一抬頭,身受重傷的章儒居然不見蹤影。

她閉目應,發現只這一瞬的功夫,章儒竟出現在數里之外,只是他此時神智昏聵,搖搖墜地往血霧深處走著。

這是什麼法寶?

佩玉讓季授揹著自己,飛快地往章儒方向追去。

伏屍不知疲倦,而章儒早已深受重傷,沒多久,她便找到已失血過多昏過去的青年。

章儒伏倒在地,躺著的地方暈出一大片深紅。

佩玉沒貿然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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