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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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醉酒後斷片，她即便沒有了先前的記憶，但這期間體所經歷的一切壓無法抹去。

「所以……。你就是我，我也是你。」林月希低語，聲音中充滿了慨。

她不得不承認，藍染這傢伙對於神和催眠的研究的確有一套。

只是現在……。

林月希也搞不懂自己如今的狀態到底該如何形容了。

完全瞭解虛擬人格記憶的主人格?。

還是封印了對藍染愛意的虛擬人格?。

「總之，還是先考慮怎麼解決虛像魔吧，按照模擬中的劇情，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她輕嘆一聲，秀眉微蹙，出少女特有的苦惱和無奈。……。夜晚，實驗室。

藍染坐在一把木椅上。

他的姿態肆意而放鬆，彷佛享受著這個時刻。

昏黃燈光下，男人的眼神溫柔而明亮，透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他正在試圖理解林月希所講述的關於虛像魔的存在。

好一會兒後，藍染輕輕「嗯」了一聲，像是在對她所言表示認可。

隨後。

「那你怎麼看，我的隱秘愛人?。」男人顯然並非完全信任林月希。

隨著催眠人格的喚醒，林月希的眼神波動著，漸漸變得虔誠而溫馴。

她伏跪在地，將渾圓的高高翹起，緩緩爬至木椅上的身影旁，恭敬地開口道:「愛奴向主人請安。」藍染低頭望向拜倒在地的少女，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主人格剛才說都是真的?。」少女靜靜地拜伏在男人的腳邊，低垂著頭，濃密的栗長髮遮住了她緻的臉龐，讓人看不清表情。

她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動作，模彷著記憶中虛擬人格的表現，恭順道:「是的，主人，主人格所言非虛。」從怪鄰處初步接觸的扮演能力，到如今的虛像世界，林月希又學會了控制自身的姿態、表情乃至情緒。

她還從虛擬人格那裡繼承了假裝高的表演能力和虛擬人格與藍染相處時的記憶。

如今的她或許會時不時顯出一些虛擬人格的特徵，但核心的自我意識已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因而少女此次扮演著主人的愛奴角，可謂是得心應手。

椅子上。

男人沉著，那雙棕的眸子裡隱藏著複雜的思緒。

過了一會兒，他抬手輕撫林月希頭頂的髮絲，柔聲道:「抬起頭來，詳細給我說說主人格的想法吧。」林月希抬起頭，虔誠嫵媚地看向藍染，隨即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事先編好的理由。

這也是方才她故意隱瞞的部分真相。

畢竟，相比於主人格，虛擬人格的言語更值得被信任。

「主人格想要拯救自己和同伴，她有著解決虛像魔的辦法。」藍染表情微變，沉聲道:「繼續說……。」在這愈加濃厚的夜之中，林月希首次沒有經歷實驗的洗禮，反而與藍染聊得有來有回。

兩人相談良久，話題終於來了尾聲。

「若真如你所言，主人格有能力解決虛像魔。」藍染抬起少女的下巴，笑道:「我很滿意，你想要我該如何獎勵你呢?。」只是主人一句簡單的誇獎，林月希卻表現得如同高一般，臉上湧起一陣歡喜的紅。

「主人…」她輕聲喊著主人的名字，口中發出甜膩的呢喃:「請主人賜予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