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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蘇蘅拆了包裝,拿了盒出來喝,楊芷對他說:“幫小秦也拿一個。”蘇蘅充耳不聞:“想喝自己拿。”楊芷瞪他一眼:“你這孩子——”秦微忙道:“沒事,伯母,我不喝,不用拿的。”楊芷開始揭蘇蘅老底:“蘇蘅你就不懂事吧,你跟人家學學,讓我跟你爸也省點心。”蘇蘅喝著,心說學什麼?學怎麼出櫃才能和家長維持良好的關係嗎?他看了秦微一眼,發現了秦微眼底無盡的笑意,忍不住動動嘴角,無聲地嗤他。

離開的時候,楊芷秉承著胡亂心的習慣,向蘇蘅的領導秦微暗示,蘇蘅不懂事承蒙照顧,吧啦吧啦地聽著蘇蘅直起雞皮疙瘩,逃似的進了電梯。

秦微跟在他身後,特別沒良心地笑話他:“聽見沒,讓我多照顧你,你要聽話。”蘇蘅:“你和他們聊得來,不如你給他們當兒子吧。”秦微點點頭:“也不是不行。”旋即蘇蘅才意識到秦微這句回應的微妙之處,蘇蘅一噎,瞪向秦微。秦微笑著岔開話題:“我覺得你父母還是在意你的,也好說話的。”蘇蘅陰陽怪氣:“那是,有本事你當著他們面說,你是個同戀,你看看他們還能不能這樣和你聊天。”秦微問:“你父母也不像思想封建落後的人,你有想過為什麼他們這麼難以接受你是同戀這件事嗎?”蘇蘅說:“一開始以為我是故意和他們對著幹。”秦微問:“後來呢?”蘇蘅說:“後來覺得我有病。”秦微無奈:“同戀不是病,查一查就能知道的。”蘇蘅靜了半晌,揣測道:“可還是有人可以通過接觸異變回異戀的,大概他們沒想到我彎得這麼徹底吧,可能對治好我還抱有一絲希望。”電梯到了一樓,灼熱的陽光透過玻璃牆壁,金的清輝落在地板上,被切割得整齊。晌午豔陽天,漸入半秋,輕風裹挾著寒意微拂,綠意盎然的樹木像在一夜之間枯萎了不少,只有庭院中的園藝還殘有夏的氣息。

降溫來得突然,蘇蘅身上還穿著單薄的半袖,他下意識地著手臂取暖,問秦微:“你聽說過厭惡療法嗎?”秦微的目光動了動,看向蘇蘅。

“被綁在椅子上,含著黃連看g-v。”蘇蘅吐了吐舌頭,似乎被回憶勾起了些許不愉快的味覺,“或者喝著芒果汁看a-v,我以前還喜歡吃芒果的,後來看見就想吐。”秦微沒有說話,蘇蘅注意到他陡然愕然而心疼的目光,笑著說:“我爸媽還算個人,沒讓我挨電。”秦微輕聲問:“這樣你都沒妥協嗎?”蘇蘅沉默片刻,秦微開了車鎖,卻靠在門上沒有動,他微微低下頭望著蘇蘅,企圖捕捉下他神中的每一個細節。可蘇蘅卻只是睫顫了顫,沒什麼表情地說:“我沒有男朋友,本來可以不出櫃,一直瞞著他們的。不過我不想,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妥協。”沒有值得與世俗抗爭的戀情,沒有不離不棄堅持陪伴的愛人,孤軍奮戰的出櫃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與決心,更別說遇到這樣強勢的父母。

蘇蘅沒有在訴苦,他像是在說兒時回憶似的,將那段痛苦的過往當做笑談講給秦微聽。秦微看得出他不需要任何同情與安,也知道馬後炮似的悲憫無濟於事,但還是忍不住說上一句:“蘇蘅,都過去了。”蘇蘅的嘴角勾起淡淡弧度:“是啊,都過去了。”秦微把他的笑意看進眼中,不由心頭一暖,驀地產生一種強烈的想法——他很想伸出手抱抱蘇蘅。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中停留許久,最終還是被秦微理智地剋制了下來。他的目光飄忽片刻,轉移話題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神:“吃飯嗎?時間早,還能看場電影。”

“看電影?”蘇蘅的眉一挑,意味深長地反問。

秦微解釋:“看電影是因為想看電影,不是因為想和你約會,你不看的話,我就自己去了。”蘇蘅:“……”秦微饒有興趣地逗他:“不然你以為呢?”蘇蘅面無表情:“那你去看吧,我走了。”秦微沒想到今天的蘇蘅有些不識逗,慌忙拉住他,哄道:“別,蘇老師,我開玩笑的。”蘇蘅斜睨他,卻沒有甩開秦微握在小臂上的手。秦微的語氣軟得不行,聽上去跟撒嬌似的:“一個人看電影寂寞的,你陪陪我?”試問誰能受得了低音炮賣萌?

蘇蘅就受得了,不僅沒什麼情波動,還十分冷漠地譏諷秦微:“秦主任剛剛不是還蠻想自己看電影的嗎?”秦微矢口否認:“那不能,沒有的事。”蘇蘅被秦微半推半攘地把讓進副駕駛,也不反抗,悠哉悠哉地繫好安全帶,望著秦微在身旁坐定,才語氣稔地問:“秦主任,我可以理解為你想和我約會嗎?”秦微沒想到調戲不成,還反被調戲,不過這倒也難不倒他。秦微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笑著問蘇蘅:“那你願意和我約會嗎?”秦主任屬實踢得一手皮球,蘇蘅皮笑不笑地看他,一字一頓地把球又踢了回去:“你猜?”秦微勾著嘴角:“我猜你願意。”蘇蘅的眉動了動,面對秦微如此篤定的語氣,不由得反問:“那我要是說不願意呢?”

“不願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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