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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驅影那種層次的僱傭兵我們哪裡請得動?”這事兒只有他和乾瘦青年知道,黃臉中年和胖商人都是第一次聽,聞言不自覺睜大了眼:上邊人的指示?那是跟上川行定有仇還是跟九原家不對付?
九原杉不過一個小孩子,沒人覺得他自己有什麼值得別人大費周章的地方。
兩人驚訝的目光讓那少爺得意起來,便朝著他們多透了兩句:“驅影做事有多幹淨道上是有名兒的,何況上邊還有人幫我們掃尾打掩護,人都是對方送到我們手裡的,上川行定那邊兒死都不會知道這事兒跟我們有關係。”
“所以知道了吧,本不用顧忌那些,等我們拿到東西,這小鬼就沒用了。”
“到時候廢掉他的靈力,好好調/教一番,隨便找個時空賣給歷史上提都沒提過的貴族公卿或者大寺廟的僧侶做小童……上川行定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著我們半點兒尾巴。”其他三人神各異,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這位少爺已經懶得去理會了。
他抬起腳上鋥亮的皮鞋,鞋底一下一下踩在九原杉臉上,“瞧瞧這臉,這身段,再加上小少爺的身份,這可是獨一無二的高等貨,比那些短刀可值錢多了,不能賤賣了。”
“不過也得等我先玩膩了再說。”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玩兒法,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哦,別把臉踩壞了。”青年把腳移到了九原杉手指上,踩上去狠狠研磨,“憑你再怎麼金尊玉貴,還不是要淪為我的玩物?”
“上川行定?九原松?哈,算什麼東西?”昏睡中的九原杉因為手上的疼痛微微顫抖、眉頭緊皺,齒間溢出幾聲小獸般的嗚咽。
“呦,叫的還好聽。”青年輕笑一聲,收回腳,“輪番上吧,全來一套再嘴硬的付喪神都得屈服,何況這麼個小鬼。咱們幹這個可是專業的。”
“哦,差點忘了,這可不是一點靈力就能修好的付喪神,可不能太暴。”他轉過頭,對著黃臉中年和那個鬼氣森森的青年吩咐道:“還是用‘溫柔’點的手段吧。”
“百倍放大痛覺的新藥不是到了嗎?還有成癮的那個,全給他注進去,以後有的是他跪在地上求我的
子。”
…
…
比起九原杉那邊,那些人對壓切長谷部更是不客氣。真的是在短時間內把所有能用的招數都用上了,問的問題卻跟九原杉沒什麼關係,全都是關於上川行定的一些機密。
稽查隊的刀都是受過反刑訊訓練的,身體和神的強度也不是普通刀劍能比,直到刑訊的人都累到要休息了,全身沒有一處好
的打刀還是沒有吐
半個字,反倒從對方那裡獲得了四點信息:第一,他們必定已經不在時之政了,而是經過了時空轉換,處在某個歷史時期。因為牢房太簡陋了,除了困住他的枷鎖的冶煉工藝和上面的符文靈術屬於現代,其他無處不透著古早的氣息。而決定
的證據是,周圍很冷,刑訊他的人也穿著厚厚的棉衣,外面應該是冬天,而時之政現在正值盛夏,季節明顯不對;第二,主人和他一起落在這幫人手裡了。不光是他的猜測,之前他們用小孩威脅過他,不過他沒反應,對方大概認為他只是上川行定派到九原杉身邊的監視者,還是忠於上川行定,也就沒繼續用這招;第三,他們主要是衝著上川行定來的,九原杉應該只是被牽連。但這一點也很奇怪,因為剛到上川行定身邊半年的小孩知道的東西必定沒有一直在上川行定身邊的他知道的多。而擄走小孩的難度和事敗後的代價要比只抓他大的多。畢竟付喪神經常落單,而審神者一定是在重重保護之下。這麼做不合常理;第四,他招不招都沒什麼意義。這也是他覺得對方擄走九原杉這一行為很奇怪的原因。看對方下狠手的架勢和話裡透出來的意思,明顯並不打算拿他們和上川大人談判
易,招供之後大概就是殺人滅口,那麼擄走審神者到底意義何在?
有四種可能:對方太蠢,本算不來帳。這一點基本可以排除,蠢成那樣也不可能成功從醫院裡帶走審神者;要麼是對方瘋了,只是在不計後果地報復上川行定,要麼是對方有所依仗,
本不怕面對後果。
這兩種可能哪一種對他來說都是壞消息。還不如是第四種可能,他們別有目的來的好呢。但他不敢拿審神者的安危去賭。
情況真的是相當相當不妙。據他自己失去意識前的情況,對方明顯是蓄謀已久,有條不紊,還帶著他們進行了至少一次時空跳躍,那麼留下的可供追查的痕跡就會非常少。
這就意味著,上川行定和其他刀劍就算能找過來,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到底是多久?沒人能保證。
他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但是主人,主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還被打斷了治療。現在落在這群人手裡,要是被他們折磨的話……很可能本就堅持不到上川大人來。
他必須採取行動。……刑訊暫時停下,打刀被送到了地牢的一個單間裡。這裡條件簡陋,柵欄都是剝了皮的樹幹做成的,連漆都沒有。他雖然獨自一刃,但還能隔著疏的木欄看見旁邊那間裡關著的刀劍付喪神。
這夥人之前乾的就是販賣刀劍付喪神的勾當,所以剝奪付喪神的行動能力、折磨他們,才會乾的這麼順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