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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的行動,還有審神者的身體狀況……

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他們出門一個月了,手裡還握有指示方位的羅盤,卻每每和對方錯過,直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山姥切國廣。

就像是某種註定的宿命。

這讓九原杉越來越心焦。他既擔心再拖下去,山姥切國廣的暗墮會影響到分靈意識,一切無可挽回;也憂心上川行定那邊的情況,想盡快找到山姥切國廣早點趕回去。

要不是刀劍付喪神們硬壓著,小孩本就不會去控制每天時空跳躍的次數。可即使如此,連續一個月的奔波和時空跳躍也已然讓小孩吃不消了。

身體方面的問題還在其次,主要是審神者之前神魂上受到的損傷還沒有養好,如今又長時間奔波在外,生活條件簡陋也罷了,最要命的是審神者的情緒很不穩定。

焦急又憂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緊迫壓抑,每天都在期待和失望之間來回起伏。正常人這樣都要被折磨瘋,更何況是神受損的小孩子。

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時空正是風雪加的深冬,寒冷的天氣似乎加重了審神者的病情。到了這個荒僻的村落,鶴丸國永不得不強硬地著審神者停下來休息。

審神者執著於找回山姥切國廣,已經快要魔怔。再加上他的病,大家怕刺到小孩快到極限的情緒,全都小心翼翼,沒刃敢勉強他。只有鶴丸……

審神者對上鶴丸的時候多有讓步,這一點越到後面越明顯。但鶴丸國永完全不覺得高興。他最瞭解九原杉不過,小孩突然特別聽他的話,絕對是在心虛。

審神者在心虛什麼?還能心虛什麼?

今天鶴丸把審神者和其中四刃留在這裡休息,太刀自己則帶著羅盤,和另外四刃一起,冒著風雪去外面替審神者尋找山姥切國廣的蹤跡。

藥研藤四郎接過小夜擰好的熱巾,細細擦掉小孩眼角的淚水和額頭上的冷汗。

如果鶴丸殿真的先審神者一步找到了那振暗墮的山姥切國廣,是會把他帶回來,還是會二話不說直接碎刀以絕後患?藥研很懷疑這一點,但短刀什麼都沒說。

那邊山姥切長義的聲音傳到九原杉耳朵裡,打刀似乎是在指責髭切剛剛開窗時間太長,有可能讓他受涼。

原來是髭切開了窗風雪吹進來一些的緣故啊,怪不得夢裡最後莫名出現了雪原……還有鼻尖縈繞的黴味兒,是他們落腳的這間民舍牆壁和地板都發黴了吧?九原杉有些凝固的思緒遲緩地轉動著。

長義最近似乎有點暴躁,一點小事都會生氣,為什麼呢?

九原杉突然發現,因為太過專注於自己的目標,這段時間他對身邊的刀劍太過忽視了。

山姥切長義跟髭切拌了幾句嘴,覺得沒意思就停下了。他走到屋內的堂火邊烤暖了身體,這才跪坐在審神者身邊,摸了摸小孩的手。

“果然還是很涼。”九原杉神魂受損之後,原本已經調理好的畏寒、體溫偏低的病再次復發。小孩怕冷似乎還有些心理的原因,所以到了這個風雪鋪天蓋地的時空後神更不好了。

山姥切長義從藥研手裡接過審神者,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些,自己從身後攬住小孩,然後讓身上的披風罩住他們兩個。

“藥研去配藥吧,他給我來照顧。”藥研藤四郎點點頭,打開藥箱開始忙活。

小夜左文字從堂火上方吊著的陶鍋裡舀出熱湯遞給審神者,“主人。”九原杉剛從一場糟糕的夢境中醒來,情緒低落,不是很想吃東西,就搖了搖頭,神疲倦。

“用來暖手。”小夜接著道,他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用了木碗,這樣就不會燙到審神者。

九原杉朝著短刀出淺淺的笑,接過了木碗,“謝謝小夜,你自己也去吃吧。”他雙手捧住木碗,雖然還是有點燙,但也很溫暖。

山姥切長義從他身後伸出一隻手扶住碗沿,“你可以鬆開些,這樣溫度就剛好。”他也怕小孩手上沒力氣,打翻碗燙傷自己。

九原杉依言放鬆了力道,只是虛虛挨著木碗,這次真的是剛剛好。

他靠著身後的打刀,又往付喪神懷裡縮了縮,“果然,還是有相像的地方。”山姥切國廣和山姥切長義。

本體幾乎一樣,付喪神格卻完全相反的兩振刀,總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讓九原杉覺到某種相似。就像是……兄弟一樣。

審神者這話沒頭沒尾,山姥切長義卻立刻領會到他在說什麼。打刀的身體僵硬了一瞬,聲音有些乾澀,“你……他就那麼好嗎?”

“好到讓你不惜做到這種地步也非得找回來,那振暗墮刀?”連夢裡都在呼喊哭泣。

九原杉持續低燒沒力氣說太多話,但因為山姥切長義和山姥切國廣之間微妙的相似讓小孩對他有些移情的親近,難得有閒心談起以前。

“山姥切他,好當然是很好的。”審神者的聲音是山姥切長義從未聽到過的柔軟,有時光釀過的溫度,“但這大概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我曾經有一座本丸,長義知道嗎?”打刀點頭,想起背對他的審神者看不見,又輕輕“嗯”了一聲。

“在那座本丸,我一直沒能住進天守閣,而是住在四時院。嗯,四時院是本丸湖心的一座小樓,離其他人遠的。只有我和山姥切住在那裡。”

“說實話,湖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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