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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他?
“聽聞您掌握了修復刀劍分靈意識的術……”太刀付喪神的話沒說完,上川行定的臉就冷下來,“你從哪裡聽說的?”無論是壓切長谷部意識受損,還是九原杉學會了靈魂和意識方面的術,都算得上機密消息,外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燭臺切低下頭,“我刻意刺探了消息,抱歉。”這振燭臺切廚藝極佳,在稽查隊很受歡,在此前來上川行定和九原杉的隊舍都有不少次。他人緣很好,也算是稽查隊的自己人,能從這座隊舍的付喪神那裡探知些消息並不奇怪。
上川行定嚴厲的目光從眾多付喪神的身上刮過,“訓練營對你們的教導真是餵了狗了。”剛落座沒多久的15位付喪神全都起身,單膝跪地,連辯解的話也不敢說,這種時候頂嘴,只會讓上川行定更生氣。
“大家只是跟我說了些細枝末節的家常話,”燭臺切光忠來之前就知道自己一旦開口必然要牽連其他人,神和語氣都還算鎮定,“長谷部意識受損後來又恢復,大半是我自己看出來的,在其他人那裡旁敲側擊得到的信息只不過是驗證了我的猜想。”
“老師,”九原杉也開口,“之前長谷部受傷,身體不舒服,神也不好,我請了燭臺切先生好幾次,有些消息大概是我自己不小心透
出去的。”眾付喪神知道九原杉這麼說是給他們開脫,上川行定也知道,他瞥了自己的學生一眼:這孩子總是縱容刀劍付喪神的
病是好不了了。
“把《稽查隊人員執法制度彙編》裡關於信息保密的部分抄十遍,明天上來,”上川行定最終還是沒狠罰,“還有,下不為例。”
“是。”眾刀劍應聲。真正和燭臺切說過什麼的只是個別幾刃,但沒刃對這種連坐表示異議,他們確實不夠謹慎。
“抱歉。”燭臺切光忠低聲道,很快他還是抬起了頭看向九原杉,繼續自己被上川行定截斷的話,“我想請求您修復一振刀,九原大人。”太刀把一直握在手裡的刀雙手奉上,動作十分輕柔小心,“這振大俱利伽羅。”即使他不說,看過時之政所有實裝刀劍資料的九原杉也認出這振刀了,“他和長谷部一樣,也是意識受損了嗎?”
“是,但不止是如此,”燭臺切光忠出苦笑,他輕輕推開手中打刀的刀鞘,刀身上密密麻麻的裂痕落入眾人眼底,“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受損的緣故,用靈力修復不了。”意識受損的刀如果刀解,分靈的意識只會徹底消散,無法迴歸本靈,也就不能加強本靈的強度,正因為如此,這振已經無法使用的刀才留了下來,作為一件徹底的廢品。
而他的結局,也就只有同為伊達組且一起經歷了數位審神者更替的燭臺切在乎,被太刀小心保留了下來。
同隊的其他八位付喪神和他們的最後一任主人一起戰死,只留下了這振瀕臨碎刀,無法修復無法喚醒的大俱利伽羅和奄奄一息的燭臺切光忠。
如果不是這位需要照料的同伴,二十五年付喪神生涯死了十八任主人的燭臺切光忠是很想跟大家一起死的,畢竟當時的他實在是身心俱疲、萬念俱灰,毫無求生。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五年多了。”上川行定看燭臺切光忠的目光遠沒有平那般溫和,“你為什麼不去找京野家的審神者?他們家擅長靈魂
縱類的術在時之政可謂人盡皆知,你臨世三十年了會不知道?幹嘛非得等到現在來找剛學會那種術,還是個半吊子的小杉?”九原杉:我才不是半吊子。
跪在地上的燭臺切光忠抬起頭,他右眼帶著眼罩,只有左眼在外。伊達組的刀眼睛都是金
,但確有微妙的差別,比起鶴丸國永的燦金,燭臺切的眸子仿若熔岩
淌,“上川隊長,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會拖到今
。”
“一來,京野家的人大多隻在政務司就職,一直在稽查隊的我沒什麼機會接觸他們;二來,就算我能見到人,我不過一個量產的式神,實在沒有跟那種毫無情的世家子
易的本錢和籌碼;三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燭臺切光忠頓了頓,猶豫片刻,想到上川行定和京野瞬一糟糕的關係,還是繼續說了下去,“五年前讓小伽羅受傷的那次任務……我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很有可能跟京野家有關。”畢竟,最為擅長靈魂
縱類的術的,就是京野家。就算其他人偶有學會一鱗半爪的,也不成什麼氣候。而當初那次讓他們幾乎全軍覆沒的任務,可不是一兩隻三腳貓就能擺下的。他也想過調查,但對方掃尾做的乾淨,五年了,他什麼證據都沒找到。
聽到太刀付喪神的話,上川行定眸光轉暗,有無數光影掠過,但他對京野家的事情,未說隻言片語,只是嗤笑一聲,“說的好像你跟小杉就有情似的,涉及靈魂的術大都兇險,小杉為何要幫你?”以燭臺切光忠對各人的瞭解,勸服九原杉比勸服上川行定容易,但他之前就料到請九原杉出手,必須過上川行定這一關才行。
“我願意現在就和九原大人簽下終契。”燭臺切光忠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只要小伽羅醒來,想必也願意效忠九原大人。”至於大俱利伽羅的終契,燭臺切光忠覺得自己沒法代替對方應承。
“哼~”上川行定笑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