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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樂園的一夜後,除了我以外,妍亦是沒再參加派對。

「而剛巧你也是那天開始沒有再來,我當然猜到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再三問妍,她才默默地告訴我,說愛上了你,不知道以後怎樣在派對上面對你。

半個月後,妍更向我提出分手,我問她會否跟你一起,她說不會,因為我們曾有過這樣荒唐的子,她覺得沒面目跟你一起。」強的話說得很平靜,但語氣間卻帶著傷:「我有想過把事情告訴你,但男人的尊嚴不許我這樣做,我不想我最愛的女人,後以我老友子的身份出現。」

「強……」我搖搖頭,著強不要繼續說,過去了的往事,再提也沒意思。眼前只要有環,就一切都已經足夠了。

這時候郭氏夫婦已經從浴室步出,看到郭先生急地鑽進環的被窩,甚至把包裹在環身上的巾強行扔在地上,我心痛不已,但又不知如何阻止。

強看到我的表情,再次把話題轉回到環的身上,說:「你女友剛才跟我哭著說,她跟你拍拖一年,只睡過三個晚上。」我點點頭,雖然我倆有行為,但因為顧慮到環仍是學生,所以除了特別節外,我是絕少會跟她在外面過夜。

「但三個晚上,你做夢時都念著妍的名字。她說覺得你心中有別人沒關係,因為知道自己在你的心中從來都只是第二,但當她知道妍是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孩子後,她很傷心,她覺得她無論怎對你,甚至把整個人都予你,仍是未能取代那個曾多次在你面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女孩子。」強頓一頓,繼續說:「她在裡面問了很多關於妍的事情,我想她真的是十分在意你過往喜歡的那個女孩,後來她更哭著問我,是否一定要跟以前的那個女孩做著同一件事情,才可以令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更接近她。」聽到強的說話,我整個人呆了:「傻瓜,她怎麼會這樣鑽牛角尖?」

「愛一個人的時候,是很容易令想法變得極端。」強滿有經驗的笑說:「好好安撫你的小女友吧,她是個好女孩,不要讓她傷心。」

「嗯。」我點一點頭。聽了強的說話,我終於明剛才環首先挑選強一起進浴室,就是要藉強的嘴巴來告訴我一切。這小妮子朗,但有些時候卻十分倔強,有心事也不喜歡直認出來。

「你兩個怎麼只在聊天,不做派對應該做的事啊?」此時赤的譚太太來到我倆身邊。由於我仍是穿著衣服,她便主動向強出擊,拉著包裹著強下體的巾,想不到裡面居然還有一條褲子。

強靦腆地說:「剛才你女友在裡面一直哭,我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體,不過真想不到,這麼純情的女孩子會來參加聯誼派對。」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頓時覺得這小頑劣真是又愛逞強又沒膽子。目光再次放在女友的上,只見她和郭生先兩個人都躲在被褥之中,從外面只能看到不斷起伏滾動的白被套。這時候裡面突然傳來「譁」的一聲大叫,我以為環受不住郭先生的欺負趕緊走去。只見當中傳來微弱呻。我驚慌下拉起被子,卻看到郭先生像蝦米般屈起身子雪雪呼痛,而身上仍穿著內衣的環則在旁邊,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

情況和想像中不一樣,我登時愕住,環著我說:「老公,這他媽的老鬼摸你老婆的子!」這句說話若換在平聽到,相信我亦會然大怒,但這兒是聯誼派對,玩別人女伴的子亦是很應該啊?我莫名其妙,問環:「你打他?」

「挫了三記!」環揚起膝蓋,我再看看郭先生掩著下體痛得眼淚直,不心想男人最痛算這種了。

我著環坐下來,帶點責備的說:「這裡是聯誼派對,來這兒當然就是做那種事,你幹麼打人?」環大叫:「他非禮我,你還幫他?」我無奈非常,心想女友懂得保護自己我當然高興,但也不用膝撞嘛,要知道這個郭先生身材矮小,怎樣看也是弱男一名,萬一被你撞爆了睪丸,試問怎麼賠給他老婆呢?

「老公!老公!」果然郭太太亦聞聲上前來,眼見自己丈夫無端被踼,還要是身上最寶貴地方,登時怒不可遏,我勉強地向對方道歉說:「抱歉,我女友第一次來,不是很習慣,我先開解她一下,待會再跟大家玩好嗎?」

「不習慣就可以胡亂打人了嗎?你這個小婊子……」郭太太邊扶著老公邊罵著,這時候強上前替大家打完場,我就推著環到另一邊去。

「人家才不是婊子!是你老公下啊!」環亦是不甘示弱的吵鬧著,我不住安撫,說了一大堆話,才總算穩住環的情緒。女友鑽進最靠邊的睡上,以被褥蓋著身子,而我則坐在邊,摸著環的秀髮,沒好氣地說:「還說要享受愛,居然變成打人!」

「都是你!帶我來這種變態的地方,讓我被人佔便宜。」環氣仍未消的道。

我無辜地說:「我從來沒帶你來,是你自己說要來的,而且我亦勸了你很多次不要來。」環把手上的枕頭拋向我:「誰叫你害得人家那麼生氣?還說愛我,都兩星期了,連我生氣什麼都不知原因!」我咕嚕著:「愛你也不一定知你想什麼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剛才強跟我說了,我以為你生氣我曾參加聯誼派對,原來你連我的囈語也一一計較,我心中的女友一向是個豪快女生,幾時學會那麼小家了?」連做夢也要生氣,都說女人的妒嫉心是石棺也蓋不住的。

環嚷著:「我小家?人說夢寐魂求,做夢都念掛的那個才是最喜歡的,你本從來沒忘記她。她在你面前跟那麼多男人做過,你仍是一樣愛她,但我呢?要是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了,你還會愛我嗎?」

「還用問這種問題,你真是蠢得像豬。」聽到環的苦惱,我嘆氣說:「就算你跟誰做了,我都一樣愛你。」

「你騙人!那天你在雪的樓下以為我偷人,面不知多難看,我就知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是一定連想也不想便跟我分手。」說到這裡,環動起來:「那天晚上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你特地到我家中,很緊張我,我本想原諒你了,但看到你以為我給你戴綠帽子的樣子,又生氣起來,於是賭氣說要參加聯誼,你連多問兩句,一點想知道原因的意思也沒有,只一味覺得我在報復你!」我搔著頭,不明白女友的道理:「你是我女友,我緊張你也是很應該啊!如果我跟別個女人鬼混,你又會開心嗎?」

「我不管!反正你是愛她多過愛我,無論她做什麼事你都會原諒,而我就是死刑!為什麼同一件事,兩者分別會這麼大?」環質問說:「你敢說你知道我要來這裡後,沒想過要跟我即時分手?」我低下頭來不作回答,的確我是想過,如果環做了,我是會立刻跟她分開。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其實只是因為我聽話,你可以不跟她計較,但會跟我計較。我不要這樣的男朋友,抱著我,想的卻是另一個。」環說的不錯,我倆認識時,我的心裡就只有妍,當如果不是被環那份為自己改變的誠意所動,也許我們本不會發展。往的這一年裡都總是環對我付出,甚至連初夜也奉獻給我,但當遇上女友逆我意的時候,我卻可以完全不念情地想著跟她分手。

想到這裡眼圈一紅,我擁著環赤的肩膀:「好吧,我知道我愛你不夠多,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想起她,只想你一個,可以了嗎?」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了,一年前你說不會再想,但到今,你仍是沒忘記過她。」環瞪著我說。

「我好好反省。而為了表示我的真心,今天你可以隨便跟這裡的男人做愛,我不會生氣,可以了嗎?」環一聽,立刻驚慌地擁著被褥,羞道:「我不要!我來這裡只是見識的,才不要跟別個男人做愛!」我扭著她的臉蛋兒說:「但你剛才不是很豪放,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的嗎?還要穿這樣透明的內褲,連陰也幾乎看到了。」環滿臉通紅的掩著下身:「你還好說?我這麼大個女也是第一次在那些臭男人前脫衣服,都是你這混蛋,要我暴在這些男人面前。」我一臉無奈,這小辣椒總愛把什麼責任都怪在我的頭上。但看著環那羞澀的表情,心又硬不起來,我撫著她白的手臂,關心問道:「剛才沒被嚇倒吧?」說起郭先生,環哼著嘴說:「那男人討厭死了,我都說了不要,他仍硬要鑽上來,還的說要跟我做愛,他的像花生米那麼小,才不會跟他做!」聽到女友的話,我揚起眉,環臉紅的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摸他的,他脫光衣服鑽上來,我掙扎時無意間碰到,後來生氣過頭,才忍不住用膝蓋挫了下去。」我狐疑問:「你說他那話兒很小所以不跟他做,那如果他是條大雞巴呢?」環一聽臉更紅了,大嚷著:「你在歪曲我的意思!我是你的女友,其他人的有多大關我什麼事了?我的就只給你一個人!」

「是嗎?真是我的乖女友。」我滿意地摸著環白晢的大腿,指尖一滑來到三角褲的位置去輕輕,這時候突然到半透明內褲中間好像有些異物,奇怪問道:「這是什麼?衛生巾嗎?」環臉紅得發紫,死也不肯回答,我好奇下強行拉開女友的大腿,輕輕撥開內褲邊沿一看,發覺原來她以藥水膠布貼在自己陰部,把兩片陰完全遮起。

環拼命擺動大腿:「放開我呀,都要被別人看到了!」我放下女友,一臉匪異所思的表情,環耳紅透,哼著說:「我不知道這裡的人會有多,以防萬一嘛。」我嘆一口氣,這個小頑劣,簡直是笨得可愛。

第17章知道環本沒有跟別人上的意思,我心情登時大好。女友的行為雖然是魯莽衝動,但畢竟是因為重視我對她的情,加上我亦有錯在先,也就不去計較,我撫摸著環的頭髮,抱歉的說:「好啦,現在明白一切,我理解你的心情,以後會多替你想,今次就當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嗎?」環有一個特,就是脾氣火爆,但心腸極軟;容易生氣,可那團火也很快燒完,屬於披著狼皮的綿羊。這次一氣就是兩個多星期,其實已經破盡我倆的冷戰紀錄,如今見到女友這嬌憨的模樣,我知道她已經把那抑壓在心底的怒火燒光殆盡,變回了一隻純情的小羔羊。

聽到我真心道歉,環亦一改方才的強硬態度,扁著小嘴說:「你又不用將一切責任都扛在自已身上,我脾氣不好,但也不是蠻不講理,今次如果我早點把心想的告訴你,就不會成這樣子,是我太小器,你不要惱我就好。」女友的說話叫我動萬分,這兩星期我曾擔心跟環的情會就此告一段落,如今事過情遷,有種失而復得的慨,亦重新體會到女友對我的重要

情緒動,我不住牢牢把環擁住,深情地說:「我愛你!我希望共你一生一世,以後也不要讓你傷心。」

「我也愛你!我以後什麼也會說清楚,不會再刁蠻的了。我是你的人,你說什麼也我都依你!」環亦是緊緊的抱著我。

「環!」一對男女的往,必然地會有很多誤會和爭吵,而這些負面情緒到最終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甚至導致分離,又或是使兩人的情更加深厚,更懂去珍惜對方;這就要看他們的愛情到底有多深了。

當然今次很明顯,我跟環是後者。

然而在一切圓滿解決的時候,我倆才發覺周圍聲四響,耳邊都是男女的叫,猛地想起現正身處於聯誼派對上,過往我曾參與過無數次,此等場面早已耳能詳,唯環卻是處女下海,自然是羞澀萬分。聽著那呻體撞擊聲,耳紅透的環明知故問地在我耳邊問道:「大家都在做那種事嗎?」我點點頭,環難為情說:「怎麼可以當著別人面前做,不羞的嗎?」我反問:「你來之前不就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環嘟著嘴道:「也沒想到真是這樣下嘛,澤你以前也是像他們這樣,隨便找一個對手就做?」環突然的一記回馬槍,叫我不過氣來,我吐吐的說:「記…記不起來了,那麼久的事…」環盯著我道:「哪裡會記不起來?如果我現在不在這裡,你一定已經像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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