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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她見我悶著不說話，便知道我心裡不高興了，拿好聽的話來安我，說什麼'一回生，二回，下一次就利索了！'，」馬車伕地說，聽得出來他當時很依賴這個女人，「聽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那死去的娘，我娘就是這樣溫柔地說話的，心裡安生了許多！」他說。

克軍伏在我的脖頸上，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我發燙的耳垂玩著，把和馬車伕說話的任務給了我，這對我來說可是樁苦差事，一邊要忍住裡泛出來的無邊無際的瘙癢，就像千萬只螞蟻一樣在裡瘋狂地爬行，一邊要搜腸刮肚地找些合題的話來說，以免引起馬車伕格外的注意，「那麼……就這樣完了？」我問道。

「咋能完了呢？這婆娘飲食可大了，爬在我的身上不下來，我說'稀糟糟的不快，你還是把巾拿來給我擦擦罷！'，她就像聾子一樣聽不見，把那股扭得像磨盤一樣的在我那軟得像條死蛇一樣的雞巴上捱磨，」馬車伕無奈地說，他這話可提醒了我，便將股左一圈右一圈在男人的間捱磨起來，在裡晃動得更加厲害了，克軍爬在脖頸上「呼呼」地直個不停，將熱熱的呼噴灑在我髮上，得我酥酥地癢個不停，只聽得馬車伕又接著說:「說來也怪，一杆煙的功夫不到，那死掉的雞巴又活過來了，不光如此，還像長了眼睛一樣鑽到女人的裡去了，也用不著她的手來扶，有了頭一次的教訓，我咬著牙苦苦地忍著，可是這雞巴就是不聽話，拼了命要往裡面鑽，得裡'啪啪啪'地響，這一次可是幹了二十多下才出來的，也算是有了進步了！」馬車伕「嘿嘿」地笑著，似乎為自己的成就而顯得十分得意。

「你好！好……」克軍貼著貼著我的耳背喃喃地說，我知道這是在間我哩！此時的我成長為了一個優秀的「騎手」，又像是黑暗中的臘梅，在他的懷裡悄無聲息地綻放著襲人的香味，這種狂野只有他能知道。不料這話卻被馬車聽見了，以為是讚揚的話，不屑地哼哼道:「去去去！二十幾下哪能算作厲害？！

只不過比頭一回好一點罷了，更厲害的活計還在後頭哩！「「這就是了，這個死鬼還不是一樣，越到後面越厲害，俗話說'能生巧'，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了！」我附和著一口氣說完，便緊緊地咬了下嘴皮苦苦地忍耐著，渾身地發起熱來，不知不覺早已香汗淋漓，要命的麻癢在裡簌簌地散播開來，傳到了全身的每一孔中。

「嗯嗯！真是這樣的，第一次了之後，我便不在從裡出來，任由她在女人的裡變小變小，軟得我都覺不到它得存在了，我一點也不慌，因為我知道它還要活過來的，活過來又能用了，進去出來的我嫌麻煩！」馬車伕笑著說，我又聽到他劃火柴的「嗤啦」聲響了起來，大約是一杆煙已經盡，「叭叭」地了兩口又說:「好傢伙！雞巴一硬起來我就知道了，越來越大，在裡撐開了一個世界，這一次我翻身做了主人，將這騷貨掀翻下來壓在下面，盡著子發了狂地，雞巴就像石杵一樣沉沉地打在他的中歇不下來了，杵得她大呼小叫的叫喚起來，那聲音嬌嗲嗲的可好聽了，無論聽上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真是這樣的好聽……」

「我是女人我還不知道！這就是開始叫了，」我老練地說，男人的雞巴像一個滑溜溜的大鑽頭，在我的裡往體深處穿透，彷彿要穿透我的體、穿透我的靈魂一般，此時得克軍就像一匹年輕的駿馬，我就騎在他結實的脊背上，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和「踏踏」的馬蹄聲，任它將她帶向極樂的境地，我的腦袋裡突然冒出個新奇的想法來，便自告奮勇地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要不要我學兩句給你聽聽？看我學得像也不像？」馬車伕似乎吃了一驚，驚詫地說:「你可真會開玩笑！要是你能學得像，那敢情好哩！就怕你男人心裡不痛快啊？」克軍在身後無所謂地說:「有……有啥不痛快的！只是學學讓大家開開心罷了！」他領會了我的意思，想促成我以假亂真的伎倆。

「噢……噢啊……快……快點……別停下來……」我嬌連連地學起來，克軍在身後把牙巴咬得「咯咯」地響著，他緊緊地握著我的骨，著壯的奮力地往上頂，「嗚哇……真…………透了咧！」我繼續呻喚著，早被幹得稀爛，龜頭一次有一次次盯著深處的墊，在那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麻癢，水從歪裂開的隙裡溢出來，得口上糊糊的一團糟。

馬車伕津津有味地聽著，連連讚歎起來:「學得有九分像裡，難道天下的女人都叫得這樣好聽？都是這般叫來著？」

「噢喲……到了！到了！就要到了！」克軍終於止不住叫喚起來，聲音「吼吼」地沙啞著，我能覺得到了他的身子在一陣陣地戰抖，便知道他說漏了嘴，不等馬車伕問出話來，我便連忙解釋道:「他說的是就要到村裡了哩！你聽聽，狗咬的聲音越來越清楚了，用不了幾分鐘，就可以到家了！」馬車伕一點也沒有懷疑，欣喜地說:「是啊！是啊！走了這麼久，總算是到盡頭了，只是累了我心愛的馬兒呀！」果然，還不到幾分鐘，村口的燈火便近在咫尺了，我只覺得裡一陣陣地緊縮，渾身一陣陣地搐，連忙繃緊了身子沉沉地往下一坐，一股暖從伸出奔湧而出，克軍早等著這一刻了，在裡「突突」地抖了兩下，向內裡伸縮著「咕嘟嘟」地全在裡面了，兩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到了！到了！」馬車伕似乎也被我們熱烈的情緒給染了，在車轅上站立起來，向萬家燈火的村莊揮舞著雙手扯開嗓門說:「到了到了！這奔波了一天，終於到家了，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才叫做生活哩！」我懶懶地躺倒在克軍的懷裡，抬起臉來正對上了目光，不由得相視一笑，我不無概地說:「馬車伕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可是我倆的目標哩！過了一年半載的，我也給你生個娃娃，也過過這幸福的生活！」克軍愛憐的撫摸著我的頭，把一張充滿憧憬的臉朝著村莊的方向，我聽見他幸福的笑出了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