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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真的在我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我哭無淚。就因為在香港時借石中天的身子和許晴有過一夜情,從此我在張寧眼中的花心大羅卜的形象就更不堪了,我心有不服的想,那事是因為許晴想為石中天懷個孩子,而且也是你同意的,怎麼現在全怪在我一個人頭上,我可真是千古奇冤,江南一葉啊。

我把頭溱到張寧面前,道:“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和石中天很像啊?”張寧把頭往後一仰,躲過我的偷吻,嗔道:“你又想幹什麼,知道你和表姐長得像,啊,死小鬼,你該不會想當石中天的替身,想做我的便宜表姐夫吧。”我道:“你這人思想怎麼這麼不健康啊,你看我象是這種人嗎?”張寧恨道:“你不是象,你本就是這種大狼。”我道:“石中天現在不是失蹤了嗎,那些對他下手的人現在肯定到處在尋找他的下落,想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石中天又重新出現的話,你想那些人會怎麼行動?他們既然多次對石中天下手,肯定是對他或他手上的東西看得很重,要是見到他重新出現的話,肯定會派人來調查,到時候就可以清楚是誰對石中天下手,目的是為什麼了。”張寧道:“你和石中天也就是面部相貌長得像而已,身材、年齡、說話的語氣什麼的都差得遠了,人家會信你才怪。死小鬼,你是怕我罵你對錶姐不安好心,就想出這麼個破點子來糊我吧,還得自己有多聰明的樣子。”我道:“我是會長大的嘛,再過個一年二年身材就不是問題了,說話的語氣我可以學嘛,再化化妝,肯定可以以假亂真。只要表姐一口咬定我是石中天,別的人自然就會當我是真的石中天了。”方小怡道:“都失蹤幾年不見的人會忽然冒出來,你當人家是傻子啊,這樣的破點子都想得出來。”我道:“就因為石中天的失蹤了很久,所以就算他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別人也看不出破綻嘛。”這個點子並不是我預謀以久的主意,而是象張寧說的,是為了轉移她對我和許晴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昧關係的注意力而臨時想出來的。當時也不知是為什麼,腦子裡忽然冒出這麼個念頭來,說出來之後居然還能自圓其,漸漸地還真有點可呢,這也算得上是李代桃僵,借屍還魂的計策吧。想到這裡,我又不想起了女王,從我附身石中天身上所知道的少得可憐的情況,那就是石中天和女王可能是同屬一個組織的成員,在石中天手上掌握了一份對那個組織非常重要的名單和銀行賬戶,那些東西都被石中天存放在銀行的保管箱裡,非石中天本人不能支取,如果我不能化身石中天的話,那些東西可能會石覺大海,要等幾十年後銀行解密時才可能重見天了。雖然我和張寧、方小怡的關係已非同一般,但出於安全考慮,有些事情我還是沒有告訴她們,這些名單、賬號的事都只有我和許晴二個人知道。

張寧和方小怡對我這異想天開的念頭都持堅定的否決態度,不過反對的出發點有所不同。方小怡因為出身于軍人家庭,父親又是從事情報工作的,對其中的危險深有認識,萬一我的事情敗的話,肯定會招致對方的瘋狂報復;張寧卻是對我深有成見,一口咬定我居心不良,做替身清石中天的真相是幌子,想當許晴丈夫的替身都是真的。

不過我們三個人對我和石中天為什麼會相貌相象都有些好奇,我心中一動,道:“你們說我會不會是石中天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啊,你們別這樣看我嘛,我是有理由的。聽說他的身世也是個謎,是他老子從外面撿回來的孤兒,你們說這是不是和我很象啊。”張寧看了我好半天,道:“呸,你們二個相差有十多歲,而且一個在大陸,一個在臺灣,要失散也不會失散得這麼遠吧,你小鬼是不是在網上看小說看多了,走火入魔了。”我不服地道:“我這還是挑你們能接受的說呢,如果我再玄幻點,恐怕你們都受不了呢。”張寧道:“你倒說來聽聽。”我道:“石中天不是失蹤了嗎,按玄幻小說的套路,這樣的情形要麼是去了異世界,要麼就是轉世投胎,又或者是回到過去,不好石中天就是眼前白天一閃,時光倒,就變成了我這個樣子了。”媽媽的,本來只是說著玩的,但到後來我的聲音有些變調,張寧和方小怡看我的眼神也都是怪怪的。

我晃了晃頭,平靜了一下異樣的心情,道:“看你們嚇的,要是我真是石中天變的,對你們也沒什麼好吃虧的,等於讓你們同時玩了二個大帥哥嘛。”禍出口出,本來二女還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一聽我最後一句話,相視一眼,一齊撲到我身上就是一頓痛打。

我被她們壓在身上,苦苦求饒,道:“我不敢亂說了還不行嗎,按科幻電影裡告訴我們的知識,一個人就算回到過去,他也不可能和他自己的前身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否則會被‘湮滅’的,就更別說我和石中天還玩過‘神大挪移’呢。”嘴上是這麼說,我心中的異樣覺卻沒有因此減輕,我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會不會真的被我言中,我和石中天之間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繫,或者我真的就是他本人?我靠,哪我還是我嗎?

第178章、空手而歸難得來一次上海,當然想好好陪陪張寧她們二個了,不過看來她們真的很忙,只是和我稍稍親熱了一陣就又開始了緊張的工作,也沒空再理我。我在一邊閒著也沒事可幹,只好無聊地翻著雜誌。雜誌是正宗原版的英文刊物,憑我現在的詞彙量看這種財經刊物實在是吃力的很,倒有一大半的單詞都不認識。

方小怡看我苦著臉的樣子,笑道:“死小鬼,平就會哄哄女孩子開心,也不知道好好學習,現在知道沒文化的苦了吧。”我道:“我什麼時候沒好好學習了,這次期中考試我還拿了獎學金的。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點什麼獎勵吧。”方小怡道:“你揹著我們幹了那麼多壞事我們還沒好好罰過你呢,還敢要獎勵,要不要我獎你五百大洋啊。”我把頭伸了過去,道:“只要你捨得打,你就打好了,我不會還手的。”方小怡嗔道:“哼,我打你你還想還手啊,是不是皮又發癢了?”我靠,你也太狠了吧,打人還不許人家還手啊。

方小怡見我實在有些無聊,道:“今天我們事情很多的,沒空陪你,你要是覺得太悶,就去外面找你那些乾姐姐們聊天好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許再動什麼壞主意,不然我們張大小姐吃起醋來我可不會幫你的的。”我才不上當呢,昨天的事還餘音未消,我哪還敢再招三惹四的給自己惹麻煩。我道:“外面那些女孩子哪有二位姐姐這麼漂亮的,我當然是陪你們了。”方小怡嗔道:“好啊,那要是她們比我們漂亮的話,你早就跑出去了是不是,真是個討打坯。”說著就將桌上的一本雜誌向我扔過來,我躲閃不及,叫痛道:“你拋繡球嗎,正打中我的頭啊。”一個下午就這樣慢慢地度過,她不容易等到五點,我忙扔下手中早就不想再看的原文雜誌,走到張寧身邊,替她按摩著小手,道:“好了,都幹了一天,也該休息一下了,要是累壞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張寧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我們哪天不是忙個半死啊,只有你這小鬼才有空到處追別的女孩子。”我幫張寧整理著文件,又幫她收拾著小坤包。我暈,裡面居然放了一包衛生巾,而且還是彩的!我哭喪著臉看著張寧,道:“不會吧,我好不容易來趟上海,你的好朋友就這麼來歡我啊?你該不會要我空手而歸吧。”我靠,昨天我在裙下偷看時她還沒“裝備”這武器呢,怎麼隔了一下就拿出這東東了。我不死心地看著張寧的之間,要不是怕被打,我真忍不住想伸手向那三角幽處一探究竟。我恨啊,我怎麼就沒有透視眼呢。

張寧又羞又惱地奪過小坤包,恨恨地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女孩子的包是你可以隨便亂看的嗎。”我又望向方小怡,心存僥倖地問:“小怡姐,你該不會也來了吧。”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女人在一起相處久了,連生理週期也會慢慢地變得一樣,我發現不但張寧和方小怡的週期基本一致,徐可、李如雲她們的週期好象也開始同步了。

此舉自然招致方小怡的白眼,道:“你不是還有個楊姐姐麼,還管我們幹什麼?”我還不死心地道:“今天我是客人,你們可要熱情款待我才行,下面不方便,你們可以用上面的小嘴嘛。”張寧聞言臉兒緋紅,跳過來就對我一陣猛打,方小怡助紂為,也對我大下毒手。

鬧了一陣,張寧和方小怡這才嬌吁吁地放過我。方小怡臨起身還踢了我一腳,臉兒通紅地道:“死小鬼,你往哪亂摸啊。”我道:“還好,現在還沒來,抓緊時間還來得及。”說完抱住了頭,接她們對我的又一次蹂躪。

方小怡起身,看我和張寧還糾纏不清地打情罵俏,道:“好了,你們二個別鬧了,要是再不走的話,你的那位大情敵可就又要找上門來了。”張寧看了我一眼,忽然擰了我一下,嗔道:“死小鬼,幹嘛那麼看我,哼,我還沒算你的帳呢,你倒還吃起我的醋來了啊。”方小怡火上澆油地道:“小新,你可以小心了,我們張大小姐的追求者可是數以百計,排成長隊的。你要是敢惹她生氣,小心她可要跟別人跑了。”張寧不依道:“張寧道:“死小怡,你也來欺負我,還說人家,你的那幾位不也是三天二頭地來找你嗎。”好象是故意和我過不去一樣,張寧話才出口,方小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方小怡只看了一眼來電就氣惱地關了機,還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得我好無辜啊。張寧笑道:“你看看,你還說我呢,又是你那位江公子打來的吧。”我靠,看來我的情敵還真不少啊。我道:“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先下手為強,生米煮成飯,不然可就慘了。”此話出口,我還真的又慘了,身上又多出不下五六處的於青。

我忍著痛道:“昨天來的是楊總,今天是江公子,他們二個還真會挑時候啊,這不是故意和我作對嗎。對了,你們說,要是他們二個見了面,會不會也看對方不順眼,以為對方是自己的大情敵啊。”張寧道:“你以為人家個個都象你這樣啊。”我道:“這可說不準,你也不看看他們二個姓什麼?”方小怡初時一怔,接著反應過來,在我頭上打了一下,道:“你這小鬼,告訴過你多少次,沒事不要亂說,你是不是又想進行政治攻擊啊。”我道:“這事又不是我說的,地球人都知道,我也就是想開個玩笑而已,這也不行啊。”我靠,看來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沒想到在前臺處居然還真的看到那位楊總和江總並站在一起聊著天。要不是張寧吩咐過前臺,他們二個早就要來辦公室了。

附言:這二天可能是用眼過度吧,眼睛脹得厲害,也沒辦法好好寫東西,只好早早寫上一章湊數,望大家勿怪。

第179章、情敵相見現在我的女友多了,情敵自然也相應地增加了不少,但象今天這般一次遇上二位也還是頭一遭。

情敵的數量和質量和女朋友的數量和質量是成正比的,以張寧和方小怡的條件,有信心來追求她們的自然也不會是一般的角,眼前的這二位就都是重量級的人物。聽方小怡介紹,那位楊總今年不過二十六歲的樣子,卻已經是上海一家大公司的老總了,主要從事房地產和建築方面的生意;而那位送過方小怡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江公子也是一家集團公司的老總,主要從事進出口方面的業務。

楊總見了張寧,關心地問:“張小姐,您的身體是不是好些了,要不要我陪您到醫院再看一下?我知道您工作忙,但自已的身體也是要關心的。”張寧道:“謝謝,現在我已經沒事了。”楊總道:“沒事就好。張小姐,今天能不能再請您賞光,昨天您走得匆忙,有些話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呢。”張寧道:“關於合作開發的事你先提出個計劃來給方助理就可以了,有機會的話我會再和你談的。對不起,今天我還有客人,就失陪了。”楊總的眼球全被張寧引住了,聽到這才注意到她身邊的我,道:“請問這位是?”我道:“我是她表弟,今天特意來上海看望表姐的。”我和張寧年紀相差了八年,雖然她們並不在意,但在外人看來總還是驚世駭俗的,我也不想讓張寧難作人。不過我心裡還是高興的,看來昨天張寧雖然賭氣之下應約和楊總吃過晚飯,但說的還是公司業務上的事,而且中途而借身體不舒服而告退,顯然她還是在意我的。我現在手還牽著張寧的小手,忍不住輕輕地握了一下,表達我對她的愛意。

楊總見我壞了他的好事,心中自然不快,但看我還是個中學生的樣子,又是張寧的“表弟”也不好說什麼,道:“還來是張小姐的表弟啊,那今天不如就由我作東,為您表弟接風洗塵。”我靠,你還真會找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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