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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兒欣

年青的女醫師放下鋒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剛才那把夾著棉花團兒的鑷子,在小口大肚瓶子裡沾了一些黃體。

我知道,該消毒了。在她轉身的瞬間,我閉上了眼睛。女醫師拿著鑷子回到我的雙腿間,大約五秒鐘之後,我到兩個靈巧的手指再一次輕輕捏住我陰莖的頭部,施展同樣的手法,瞬間,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靈巧手指的捻下臣服,可憐的龜頭再一次無奈的暴在這個陌生的女大夫面前。

“哎,”我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女大夫的兩手指褪下包皮後並沒有動,停在了我的陰莖部,然後輕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頂,使陰莖豎起龜頭向上。

突然,一個涼絲絲的東西擦過我的龜頭,我下意識的挪動身體躲了一下。我馬上明白了,那是剛才那塊沾了淡黃消毒藥水兒的棉花團。在我剛才身體下意識躲避的時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準備,兩捏在我陰莖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輕輕的加了力,我動的只是身體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兩手指的穩穩把持下竟紋絲沒動。

“有點兒涼吧?這是碘酊,沒事兒的。”女大夫的聲音依然靜靜的,輕輕的,可能因為消毒水有點兒涼吧,我到是覺的她的語氣沒剛才那麼冰冷了。涼涼的棉花繼續在冠狀溝及龜頭上輕輕的擦拭,輕柔,練。

覺怪怪的,不過舒服呢。”我頭昏昏的想。當我心裡糊里糊塗的冒出舒服這兩個字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壞了。

我瞭解我的身體,我知道這種舒服的覺一旦來臨,後果將是什麼。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沒有用。我到一股悉的熱從脊椎湧向下身,我知道我無法與這股熱抗衡,我絕望的到,我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開始變化,這回,我完了。不用看,我自己都能覺到被女大夫兩手指輕輕捏住的陰莖在漸漸膨脹,我的臉燒的讓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緊緊閉著,無助的等待著接下來註定的羞恥的時刻。我真想對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饒了我吧……”年青的女醫師已經注意到了我身體上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的反映,很輕很輕的“嗯?”了一聲,涼涼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過這只是一瞬間,接著她就沒有再發出一點疑問的聲音,固定我陰莖的兩手指依然堅定,另一隻拿著消毒工具的手繼續開始作。

我的陰莖繼續不受控制地膨脹,她的兩固定陰莖部的手指隨著膨脹的程度靈巧地調整位置,使陰莖始終保持向上直立,另一隻拿棉花為我消毒的手帶著涼涼的覺靈巧的遊弋在我最的部位……我面紅耳赤的覺著這個丟臉的東西漸漸起,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當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醫師輕巧的擦拭下完全起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輕輕的聲音。

“嗯……有點兒緊張吧……沒事兒的……這是人的正常生理現象……不用太害羞的……”聲音的主人一邊慢慢的說,一邊繼續細緻的擦拭。

過了一會,她確認我的陰莖已經乾乾淨淨消毒完畢後,就輕輕地放開了扶著陰莖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繼續向上豎起。接著手指又捏住我陰囊的皮膚,我到涼涼的棉花開始輕輕擦拭我的陰囊。當涼涼的棉花觸到我的門的時候,我又抖了一下,試圖躲開。

“別動……快完了……”女醫師許諾著再一次阻止了我,繼續細緻的擦拭著我的門,絲毫沒注意到我已經羞恥的準備自殺了。人身體上最醜陋最不願意見人的地方完全暴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並被她涼涼的手指按住,同樣涼涼的棉花在它的周圍遊弋,這帶著巨大羞辱的強烈刺,終於讓我的陰莖完全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頭昏昏的,失去了計算時間的能力。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突然,到涼涼的棉花離開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來吧。”惡夢終於結束了,我想。一直緊繃的身體與神經頓時鬆弛了下來,我舒了一口氣,同時到不爭氣的熱淚即將湧出,我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羞愧……我慢慢睜開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來,坐起身,用手捂住因為失去刺終於開始漸漸恢復常態的私處,不知所措的愣在上。因為自己的私處剛被她仔細的擺了個夠,後來又在她的擺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醜,所以還是紅著臉不敢看她。

“以前沒做過這類檢查是嗎?”女大夫掃了一眼我捂住私處的手,眼睛裡掠過一絲異樣的笑意。

“”嗯。”我點頭,然後突然覺得這好像是我自從走進屏風接受檢查後發出的第一個聲音。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年青的女醫一邊收拾剃刀,鑷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邊若無其事的說。我拿起內褲準備穿上,心中憤怒不已。

她把東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裡,回過頭及時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動。

“等一下,還沒檢查完呢……”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順從的把剛拿到手裡的內褲又無奈地重新放回去後,有點兒得意地說:“嗯,看來你還害羞的。”我臉又紅了。頓了一下,她繼續說:”剛才在給你檢查睪丸的時候壓迫無痛,估計你前列腺有問題。我先找其他大夫給你做一個前列腺指檢,一會兒你再去化驗一下前列腺。你先躺著等一下。”說著,她走到屏風外,拿起電話。

“喂,孫大夫嗎?哦,劉瓊啊,我這裡有一個男病人,我給他檢查時發現睪丸壓迫無痛,呵呵,老梅又請假了,掛號處就發到我這兒來了,沒辦法……對,懷疑是前列腺炎,這方面您是專家呀,所以想請您過來看一下……嗯,好。我在婦科。謝謝了。”掛上電話,女醫生並沒有馬上回到裡面,我聽到她拿起筆,似乎在寫著什麼。

一分鐘後,我聽到開門的聲音,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哎,孫大夫,還快的您。”女大夫說。

“嘿,您的事兒我敢不快嗎?”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我的心放了下來。

“這是剛分到我們科的實習醫生梁琪,這是婦科的劉主任。”陌生的男人繼續說。

“劉主任好。”一個年輕的女聲禮貌的說。

“哎,你好,這小姑娘,長的還漂亮的。小梁你以後可得小心這個孫大夫。”女醫師打趣的說。

“嘿嘿,行,當面說我壞話呀你。她不會聽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學東西的。”男醫生大笑著說。

“小梁,沒事兒,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學。”女醫師笑著說,原來她會笑。

“謝謝劉主任呀,以後我就跟您學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兒?”男醫生笑著問。

“來吧,在裡面。”女醫師率先走進來,對身坐在上的我命令道:“來,還像剛才那樣,腿放在架子上。”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時候,那個男大夫走了進來,大約四十歲左右,戴著眼睛,一進來,並沒有看我的臉,目光直接望向我的兩腿之間。他楞了一下,詫異的笑著對劉瓊說:“你這是……”他硬生生回了後面的話,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劉瓊微微一笑,沒說話,轉身從屜裡拿出一雙剛才她戴的那種塑膠手套,遞給男醫生,然後若無其事的看著我,我紅著臉,沒敢看她的眼睛。

“陰囊偏大,壓迫無痛,其他正常。”女醫師說。男醫師接過手套準備戴上。

這時,年青的女醫師發現更年青的女醫師並沒跟著進來,笑著對外面說:“小梁,怎麼不進來呀,不是想跟師傅學東西嗎?”不會吧?我要瘋了。我聽到外面的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聲輕笑,慢慢走了進來。我的身體又開始輕微的顫抖。男醫師注意到了我身體的抖動,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對女醫師笑著說:“哎,你這個劉瓊啊……”然後不再說話,慢慢戴上手套。

進來的人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胖胖的,梳著馬尾辮,長著一雙不大不小的笑眼兒,皮膚有點黑,但健康,左手裡拿著個鐵夾子,上面有一疊白紙,右手拿著一隻紅的原珠筆。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雖然有點兒胖,但並不部很大,將本來寬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撐的滿滿的,高聳的房呼之出。女實習醫生一進來可能也沒想到我是這個可笑的姿勢,楞了一下,有點兒想笑,可馬上就忍住了,飛快的看了我的臉一眼,我趕緊紅著臉躲開看她的眼睛,尷尬地要死,接著我的餘光到她的視線從我的臉上直接跳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女實習醫生定睛望在我的私處,突然發現了我那被剃光陰後光溜溜地像個小孩兒一樣的下體,她再一次楞住了,這次她忍不住了,一絲笑意在她的臉上展開。

我的淚水湧了上來,臉一直紅到脖子,拼命對自己說別哭。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尷尬,同情地板起臉,視線重新回到我的私處,儘量若無其事的定定地看著。而我,從她剛才臉上出笑容的時候,就已經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醫師又微微一笑。

電話突然響了。

“對,在我這裡,哦?好,我讓他馬上過去。”女醫生對著電話聽筒說。

“老孫,院長有請。”女醫生說。

“啊?不會吧,那這個病人怎麼辦呢?”男醫生說。

“算了,你去院長那吧,這個我自己處理。”女醫生無奈的說。女醫師想了一下,又說:“要不讓小梁留下吧,多實習一下對她有好處。”

“謝謝劉主任。”女實習醫生地說。

“好吧,做一個門指檢,再採一點兒前列腺做病理檢查。”男醫生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出。

特別說明:這次的三章是由網友推薦提供的,原作《遭遇女醫生》原文內容到此為止,不全,作者亦不詳。網友推薦理由:小新的包皮過長,已經有好幾回受到“開苞”之苦,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一刀割了了事。

本來是想改編的,但本文描寫詳細且生動,令我無從改起,到後來乾脆全部照搬過來得了,形同抄襲,實在是慚愧之極。我文中的不少情描寫也是借鑑他人作品的,在此再次說明一下。

第153章、劫後餘生女醫師重新戴上了一副手套,示意那個實習醫生也戴上,問:“小梁,來這多久了,怎麼會跟著孫大夫啊?”實習女醫生對女醫師笑道:“劉主任,我剛來半個月,以前一直跟張大夫的,今天他有點事,臨時讓我跟孫大夫。我今天還是頭一次值夜班。早聽您的醫術高明,以後在您身邊一定能學到不少東西。”女醫師道:“小姑娘還會說話的。”若無其事地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先給他檢查一下包皮和睪丸,體會一下,你們在學校很少有這種實習機會吧。”實習女醫生看了我一眼,臉兒有點紅。女醫師道:“不用難為情,時間長了就習慣了。”媽媽的,被這個女醫師羞辱一番就已經夠了,現在居然還要拿我當實習教材。一想到那個門指檢,從字面上就知道是用手指檢查我的門,我對張寧她們都從來不玩的,想不到今天卻要被一個陌生的女醫師用手指“雞姦”不讓我骨聳然。至於那個前列腺也不知是怎麼個採法,會不會也象剛才對付那個小嫖客那樣地用棉花捅到我身體的某個部分深處啊,一想到這,我的臉都有些白了。

女醫師本沒理由我的受,讓到一邊,示意實習女醫生動手。我心中憤然,用手捂住下體,道:“醫生,我,我不檢查了。”女醫師冷冷地道:“沒事的,再一會就好了。”我雙手堅守著陣地,如果有什麼事是比被一個女醫生檢查下體就更屈辱的話,那就是要被第二個女人再檢查一次。

正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屏風外面又傳來敲門聲,女醫師有些不耐煩,道:“怎麼還有人來?”對實習女醫生道:“你先採一下前列腺,注意手法輕點。”很快,門被打開了,接著女醫師道:“楊林,怎麼是你啊。”聽到這個名字,我的身體不由一顫,實習女醫生的手剛剛放在我的陰莖上,也不由嚇了一跳,抬頭看了我一眼。

不會是楊林,一定是名字同音的人,象是楊玲、楊琳。但外面的聲音很快打消了我的這個希望:“劉姐,今天是你值夜班啊。”這聲音分明就是楊林楊大花瓶啊。

“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有什麼事嗎?”女醫師問。

我此時也顧不上眼前的這位實習女醫生即將對我身體進行的侵犯,心思全放在外面的楊林身上。這麼晚了,楊林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她真的懷了孕,要到這裡來檢查,不然的話,她在自已醫院裡就可以檢查的,不必跑到這裡來。這裡雖然是專門從事婦保的專業單位,但只是檢查是否有孕的話,二院的檢查設備和條件絕對要比這裡好得多。

“不是我,是我一個同學想找你檢查一下,小君,你進來啊。”我心裡不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女醫師又對那個叫小君的女孩子進行了一番醫詢,從談話間我知道,小君是楊林高中時的同學,剛才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前不久不小心懷上了,至於孩子的父親是誰,小君和楊林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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