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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撒謊——行，那你轉個身吧！

於是，我痛痛快快地把整個身體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的嘴巴就正好對著小月阿姨的脯，小月阿姨看我轉過來了，繼續把她那水淋淋的椰子壓了過來，兩團熱烘烘的球剛好擠在我的臉頰上，壓得我都有點口渴想喝了！——小月阿姨，你的子還漲嗎？漲的話，我幫你兩口，我正好有點口渴了！喝第一次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我這已經喝過好幾次小月阿姨的水了，所以，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那時，天剛剛暗下來了，廣闊的河面上看不到一個人，小月阿姨對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把衣服紐扣一解開，兩團白的圓乎乎的椰子就滾了出來，一顆烏黑粉的頭拔在這碩大的球體上面，看上去有點像一顆成了的桑葚，我二話沒說，張嘴一把咬住了這顆烏黑的桑葚，呼哧呼哧地了起來，澀澀的，還帶一點腥味的水連同口水一併被我吃進了肚裡，確切地講，我真的口渴了！

小月阿姨的水那真是沒話說，充足的很，這個家裡窮的只剩下兩隻母豬的女人，吃得是最普通的茶淡飯，穿得是最普通的棉布衣裳，早上起得比雞還早，一天忙忙碌碌，晚上佔了枕頭就著，睡得比豬都香，她的那個農村勇猛大懶漢老公有時半夜回來，說不定還會爬到她身上來一頓快速的暴風雨，這樣的一個農村少婦，身體竟然特別的，絲毫沒有嬌生慣養的習氣和亂七八糟的婦科病，月子裡也沒吃多少雞鴨和其他補品，身體卻依然拔得像一棵白楊樹，皮膚繃得緊緊的，看起來反而比生小孩之前更白更了，那兩隻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椰子狀球體在膛上圓滾滾地呼之出，捏起來鼓漲漲的很結實又很有彈，農村裡的茶淡飯真她的養人啊！

我使勁地了一會小月阿姨的椰子汁，了一會右邊的椰子，緊接著又了一會左邊的椰子，兩隻椰子的大小稍微有點不一樣，左邊的椰子更大個一些，可能是小月阿姨的男人勁頭上來的時候會習慣地把手伸進小月阿姨的衣服裡，一把抓住左邊的椰子，來去，左邊的椰子久了，就膨脹得更厲害些，導致比例有一點失調，但看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用手去捏才能分辯出來！

102.第一百零二章:豬肝麵的味道我和小月阿姨把大木桶划到岸邊的時候，天已經暗了，小月阿姨拍了拍我的腦袋說——小龍，今天辛苦你了，你快點回去吧，要不然你媽要著急了！

我一看滿滿一蛇皮袋的螺絲還有那一糞箕的薀草，再加上這一隻大木桶，小月阿姨一次是帶不回去的，於是我就問了一句——小月阿姨，這麼多東西你怎麼帶回去啊！

小月阿姨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臉蛋說——小龍真乖，知道心疼阿姨了，阿姨用扁擔分兩次挑就帶回去了，你不用心，阿姨明天就把螺絲拿到鎮上去賣，賣了錢後就可以給你買牛雪糕吃了！

我一聽，樂得顛顛地一路小跑著回家了，嘴裡竟然還哼起了一首歌——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給警察叔叔手裡面，叔叔拿著錢，對我把頭點，我高興地說了聲，叔叔再見！

我到家的時候，我媽正好在做手擀麵條，我最喜歡吃我媽媽做的炒手擀麵了，我們那土話叫“豬肝麵”我一個小孩都能吃下去兩大碗，吃到肚子漲得實在裝不下為止，好幾次我都吃得從嘴裡吐出來了，說實話，這“豬肝麵”實在是太好吃了！

這“豬肝麵”是這樣做的——面要儘量或得有筋斗一點，面或好之後拿擀麵杖擀成一個長條形，然後切成一條一條的，放在水裡一煮，煮到七分，然後撈出來放在冷水裡冷卻，鍋裡放上幾勺子菜籽油，菜籽油差不多冒煙的時候把手擀麵往油裡一倒，然後炒一炒，那個“豬肝麵”經菜籽油這麼一炒，一條條看起來黃燦燦的顏，熱騰騰的香氣撲面而來，放到嘴裡一嚼，又香又有筋斗，真的是人間美味啊！

我一看老媽今天又做“豬肝麵”吃了，樂得嘴巴都歪了，笑嘻嘻地跑到媽媽跟前——媽，今天做“豬肝麵”吃了，我要吃兩大碗！——幹嘛去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我老媽問了我一句。——和小月阿姨去洲背撈薀草、撿螺絲去了，小月阿姨說改天給我買牛雪糕吃！我從小不太會撒謊，一是一，二是二，直來直去的過癮，再說了，我也騙不了我老媽，她對我的行蹤基本上了如指掌！——你倒是老實的，你看你的手腳都泡腫了，趕快上樓去穿上衣服褲子！

我飛快地上了樓並穿好了衣服褲子，下樓來看我老媽炒“豬肝麵”那晚，我整整吃了兩大碗“豬肝麵”然後又再次控制不住地吐了，吐出來的物件中包括小月阿姨那白的水，當那一口口抑制不住的胃內波濤從我嘴裡洶湧而出的時候，我在心裡對自己罵了幾句——喝這麼多幹什麼啊！吃這麼多“豬肝麵”幹什麼啊！吐了吧！要吐就吐乾淨些！一次吐乾淨了，肚子就不漲了，就舒坦了！

於是，我把手指伸進嘴裡的喉嚨口位置，吐得那叫一個哇哇叫，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吐乾淨之後，抹了抹嘴巴，覺舒坦多了！

那個時候，螺絲大概兩錢一斤，拿到鎮上去賣得話是需要把螺絲的股剪掉一虛的，小月阿姨少不了又忙活到大半夜，第二天雞還沒叫就起了，騎著自行車一個人去鎮上賣，鎮上有專門收購螺絲的菜販子，一五一斤賣了差不多二十塊錢，那個年代，這二十塊錢的收入可是相當可觀了，小月阿姨樂得臉都有點發燙了，改天洲背水退去的時候，還去撿螺絲賣，這可比養豬強多了！

第二天中午，課間休息的時候，小月阿姨果然拿著一塊油雪糕來找我了，把周圍一幫小孩眼饞的口水都下來了，我倒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偷偷地跑到一個角落裡三下五除二地就吃掉了，我心想——小月阿姨真是的，當著這麼多人給我送牛雪糕實在是有點太那個好了，等我去她家的時候再給我吃不好嗎！不過後來想了一想，這牛雪糕放久了是會化掉的啊！小月阿姨想得真周到，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河裡的水有退就有漲，而且在大多數子裡，洲背是淹沒在水裡的，這樣一來，小月阿姨就不可能經常地去洲背撈薀草撿螺絲，撿不到螺絲就等於賺不到那十塊八塊的錢，賺不到錢她那大懶漢老公就沒法天天去茶館店裡打牌，她老公打不上牌就會心情不好，她老公心情不好就會沒個好臉，有時還會在睡覺的時候使了勁地折騰她，這真是世上的事情，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啊！

103.第一百零三章:小月阿姨襯衫裡面的風光農村的田地裡有池塘和湖泊，這些池塘和湖泊裡也有螺絲，而且比河裡的螺絲更大個一些，我們村裡的池塘、湖泊大部分都被張小海老爸承包了，張小海老爸是村支書，他家養了不少的珍珠，當然也賺了不少的錢，聽說賣一次珍珠，那錢多得都要用籃子來裝，實在是太他媽的有錢了，羨慕的一些婆娘們見到張小海老爸就一個勁地咧開嘴笑，笑得跟哭似的！

農村人家喜歡養雞養鴨，當然阿貓阿狗的也養一些，這些雞鴨啥的有時候會突然得雞瘟死掉了，死掉了就隨手往那池塘裡一扔，這死雞死鴨啥的一旦發臭之後，氣味特別難聞，尤其到了夏天，天氣又熱，死雞死鴨身上都長滿了一條條白的糞蟲和各種愛湊熱鬧的么蛾子，蒼蠅和蚊子也在周圍嗡嗡亂飛，那嘲看起來煞是熱鬧，這些玩意臭是臭了一點，但卻是很好的有機肥料，可以給孕育珍珠的河蚌和美味的螺絲充分的養料，所以，這些瘟雞瘟鴨的池塘裡的螺絲特別的肥美和大個，許多不怕髒不怕臭的農村人有時候就會去這樣的池塘裡摸螺絲，那嘲看起來噁心的讓人都有點起雞皮疙瘩，不過，習慣了就好，哲人們說——人是一種比較容易習慣的動物！真他媽的有點道理！

小月阿姨一朝嚐到了撿螺絲的甜頭，心裡時時盼望著去洲背撿螺絲，但河裡的水總是不見退去，洲背淹沒在水裡的子那真是十天有八九天，搞得小月阿姨不得不想著法子去池塘或湖泊裡摸螺絲！

池塘裡和湖泊裡的水一年到頭基本上變化不大，除非下大雨的時候或乾旱的時候，其他子的水位基本都差不多，沿著我們村裡的那條主渠道，靠近寺廟的位置有一個比較大的池塘，這個池塘是張小海的老爸承包的，池塘裡掛滿了一排排的雪碧瓶子，當初我和小月阿姨去田裡割豬草的時候曾經過這個池塘，許多人都知道這個池塘裡的螺絲特別的肥美和大個，但一般人都不太會去這個池塘裡摸螺絲，因為張小海的老媽是一個特別小氣的女人，看到別人去她家池塘裡摸螺絲就會說——不要再摸了，池塘裡的螺絲是用來餵魚的！

大多數人礙於張小海老爸村支書的地位，幾乎都不去她家的池塘裡摸，這樣一來，張小海家的池塘裡的螺絲那真叫一個多，那真叫一個大個，那真叫一個碩大和肥美，我曾經在一個黃昏的下午，穿著一條褲衩，拿著一個臉盤去摸過一次，一個水窟窿下去，手裡就抓了一大把螺絲，那天沒一會功夫我就摸了差不多一臉盤，靠近岸邊的螺絲也不少，一個人穿條內褲，彎下來也能摸上不少，張小海家的池塘邊種了好幾棵柳樹，夏天的時候，細長的柳樹條掛在池塘邊，風一吹，綠幽幽的柳條隨風飄揚，看起來倒是讓人懷念的一道風景，我曾經好幾次爬到這幾棵柳樹上去抓知了，有些喜歡釣魚的小孩，比如章鐵軍則時不時會去張小海家的池塘裡偷偷掉魚，有一次魚竿還被張小海老爸沒收了，張小海家的池塘就好像是一個有著無限寶藏的樂園，引著我們這些小孩去冒險、去探索，有的時候，褲子一脫，一個跟頭就下水去了，章鐵軍有一次異想天開地從家裡拿來一小片捕魚的絲網放在張小海家的池塘裡，居然讓這哥們撲上來一隻野生的王八，把我們幾個一起去的小孩羨慕的兩眼直冒金星，章鐵軍這傢伙沒事總愛瞎折騰，居然還真被他逮到了一隻王八，真他媽的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常常在小月阿姨面前提起張小海家的池塘，一本正經地向小月阿姨描述池塘裡的螺絲是怎麼個多法，怎麼個肥美和大個，引得小月阿姨終於忍不住在一個炎熱的下午，拿著一隻蛇皮袋和臉盤和我一起去張小海家的池塘裡摸螺絲了!小月阿姨那天穿了一件襯衫，襯衫裡面有一件內衣把豐滿的房包裹起來，底下穿了一條長褲，大熱天的穿成這樣確實也沒辦法，一會下水溼了身，要是穿薄一點的衣裳，她身上的那兩團豐滿渾圓的球體一定又要奪眶而出了，讓一些大伯大叔或像李老三這樣的光漢看到了大不了口乾舌燥地硬那麼幾下子，但如果被一些長舌頭的大媽大嬸們看到了，少不了會在背後一頓風言風語的臭罵——騷貨、婦，著兩隻大子就知道勾引男人，真是一個臭不要臉的賤貨！

104.第一百零四章:小月阿姨水淋淋的身子和間歇陽痿張小海老爸是村長——村長、村長，一村之長，走路著，說話嗓門響，張小海老爸曾經當過兵，在部隊的時候曾經餵過豬，有一次餵豬的時候，剛好趕上母豬生小豬，他像往常一樣打開豬圈的門，提著一大桶豬食去餵豬，結果那隻母豬像發了瘋一樣向他衝了過來，母豬的豬頭剛好頂在了張小海老爸兩腿間的要害部位，當時就把張小海老爸頂暈過去了，後來張小海老爸被發現後，送去了部隊醫院，人總算是醒過來了，但男人的那個關鍵部位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勉強保住了命，醫生說——運氣還不錯，傳宗接代應該沒有問題，但可能會有一點後遺症，這個後遺症比較特殊，在心情比較動緊張的狀態下，不能正常起，醫學術語叫“間歇陽痿”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在身心放鬆的情況下，起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後來，部隊的領導知道了這件事情，特意讓張小海老爸提前復原，而且按照部隊的工傷標準給予了補償，同時還發了一塊部隊裡的紀念勳章以資鼓勵，回村之後，鄉里的幹部還來看過張小海老爸幾次，之後，張小海老爸就當上了我們張家村的村長！

後來，張小海老爸就娶了張小海老媽，再後來，就生下了張小海，看來這“間歇陽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每到一些關鍵時刻，張小海老爸的某些地方總會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抬不起頭來，張小海老媽不得不借助於按摩或一些話聊之類的東西來幫忙，當然這些都是張小海告訴我的，不過也好，這樣倒反而增進了夫間的情，旁人很少看到張小海老爸老媽吵架，以致於村裡人都說——這兩口子的情真好，真是一對模範夫！

張小海家的池塘邊有一個用磚頭砌成的小房子，是看守珍珠用的，這晚上烏漆抹黑的，如果沒個人看著，池塘裡的珍珠早就被施美一鍋端掉了，所以大多數時候，這小房子裡都有一個老頭子在看守，當然有的時候，張小海老爸也會睡到這小房子裡去，這小房子裡陳設很簡單，一些農具，兩張長凳，一張，一個軍用水壺……

那天我和小月阿姨來張小海家池塘摸螺絲的下午，正好是張小海老爸當值，那天張小海老爸可能是喝了一點酒，躺在池塘邊的小房子裡呼呼地睡大覺，小月阿姨看到張小海老爸躺在上，本想回去的，但卻被我說服了，我說——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