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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4【第16章·秋霞魄】時間線回到現在。

“所以,珺珺,現在,你還要說不嗎?”女人慢悠悠地說著,她端坐在沙發上,一雙被油亮黑包裹住的修長美腿疊在一起,一隻鏤空的紅高跟鞋無端脫離了美婦的足底,吊在腳趾上一上一下的晃悠著,換做是平時,齊珺肯定會抬起頭,一雙眼睛緊緊注視著她的足底,生怕錯過一個細節,可是現在,齊珺卻蜷縮在地板上,沉默地盯著手機里正播放著視頻的畫面。

“我……我會聽阿姨的話的,還請阿姨不要傷害我的媽媽。”過了片刻,齊珺才稍稍抬起頭,聲音嘶啞地說道,幾道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這件事情跟阿姨沒關係,阿姨也是偶然間得到這段視頻的,珺珺聽話的話,阿姨保證,會把真正的壞蛋找出來,讓他們接受懲罰,阿姨承諾,不會傷害你們的”。看到齊珺頹軟無力的樣子,蘇雪媚沒來由地一陣心疼,她連忙說了幾句話,似是要撇清自己的關係,似是要挽回自己在齊珺心目中的形象,她本來沒必要說這些話的。

齊珺沉默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見,蘇雪媚看他這個狀態,知道今天肯定是不適合調教,於是擺了擺手,示意今天就到這裡結束。…………齊珺面帶複雜地站在蘇雪媚家的門房外,他一臉糾結,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

“進來吧,門沒關。”門內傳來了那道悉的聲音,聽聲音大小,女人好像不在客廳內。

齊珺悶不做聲地走進房內,隨手關了房門,他呆呆地望著蘇雪媚為他特意準備的男士拖鞋,還是那麼惆悵。

就在這時,房內再次響起了女人的聲音:“珺珺?”齊珺誠惶誠恐,忙不迭地跑向隔壁女人的臥室。女人的臥室門開著,這個地方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他緩步走進房門,腳下柔軟的紅地毯即使隔著鞋底,也能給他帶來無比充實的支撐與舒適。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隔著睡冷冷的注視著他,落地窗被兩扇巨大厚重的血紅窗簾所半蓋著,勾勒出一個詭譎的似人表情,似是在嘲笑他的不堪與恥辱。

一道道夕霞費力地從窗簾的縫隙中鑽了進來,不規則地映照在窗前女人的身上,由於齊珺放學時間的緣故,每次齊珺來見她,女人都會恰到好處地籠罩於夕陽的餘暉中,彷彿上天垂青的自然靈。待到目光閃爍的齊珺終於把視線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時候,卻差點“啊”的一聲叫出來,齊珺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披裹於女人肩上的絲質睡袍緩緩滑落,出女人上半身欺霜賽雪般的秀麗肌膚,夕霞溫柔地披散在她的上身,留下一股溫暖柔和的氣韻,而她的下身,則是完全被黑暗所沒,神秘幽靜如不可知的遠方,此時的女人,就像是誕生於晚霞中的女神,黑暗與光明似乎都是被她的美麗所懾服,心甘情願地在這具美豔的酮體上默契地達成了和諧。

女人的上身此時就只剩下一對被緊緊撐滿的黑光妖嬈間,女人那被盤起的酒紅秀髮也垂落了下來,發尖微卷,點點滴滴都帶著引人沉醉的風情。聽到門房處傳來聲音,女人也是輕輕轉過身來,正對著正目不轉睛盯著她看的少年。待得二人目光匯,女人可愛地努了努嘴,那雙妖魅人的禍國風眼卻是向下看去,這一幕看得齊珺燥熱如熱鍋上的螞蟻,原來,女人正在穿戴著一雙嶄新的黑條紋吊帶絲襪,絲襪剛剛覆蓋到大腿的一半,卻在內褲和襪腿的邊角上的吊帶打結纏繞在了一起,看樣子似乎是穿戴過程中不小心亂了。見有點不知所措的齊珺傻站著,女人好看的眉微微一挑,說道:“傻站著幹嘛,來幫阿姨穿上。”要說齊珺倘若還是個蹣跚學步的幼童還好些,這怎麼說都是快到法定成年年紀的大小夥子了,兩人總歸該有點避諱,但一想到二人早已有了那麼多次的肌膚之親,這些顧慮,似乎早已沒有了必要。

齊珺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和女人太過親近為好,畢竟,她前幾天還拿著母親的視頻來威脅他。然而,在那個女人輕柔的呼喚聲中,齊珺只是象徵的猶豫了一下,便如蒙聖旨般地快步走了上去,沐浴在夕霞光中的嬌豔美婦,容光煥發,一張面如桃花的俏臉帶著一臉晦澀難懂的深邃笑意,最要齊珺命的還是那緊緊遮擋著豐滿口和間的完美嬌軀,原來真有古時詩人讚歎美人的“冰肌玉骨”、“肌膚勝雪”這一說。那光澤陣陣而出的肌骨真是無可挑剔,緊湊雪,沒有一絲褶皺累贅,待得齊珺走近,女人的眼睛熠熠生輝,那具雪白嬌的軀體竟是也跟著輕輕顫抖起來,前那幾乎包裹不住的飽滿一陣陣的搖晃亂顫,呼加速間,一對緻的鎖骨都凸顯而出,這哪是一個已經到了中年的女人該有的身材肌膚,保養的簡直完美,再貼切一些,看那動起來的喉嚨,清晰的鎖骨,再看那翹的美,波濤洶湧的房,當真是集環肥燕瘦於一身,恐怕是楊玉環趙飛燕再生,見到這如此禍國殃民的紅顏美人,也會發自心底地為她所折服,怕是天下第一等的子嫖客也都深知這樣嬌軀是何等的冠絕,要是上了還那得了,定會讓那狂蜂蝶半夜扶牆而出。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儘管已經及其剋制著渾身呼之出的躁動,但齊珺還是忍不住的用餘光在女人的身上下來回打量,伸出的手滯待在空中,向前探出幾次,出於少年的青澀,他還是沒敢主動貼上去。女人見狀,沒來由地嬌笑一聲,一把攙起齊珺猶豫不前的雙手,向自己那光滑彈的大腿上一帶,繼而大腿向前邁出,一腳踩上沿,竟是擺出一道極為誘惑的姿勢。

雪白的大腿配著包裹到一半的黑絲襪,看得齊珺咽喉要道被堵了一般,女人這一手無疑於撥,絲襪美腳踩在沿上後,故意任由少年觀賞美腿的心思昭然若揭,齊珺看得一陣火起,這美腿和那張臉蛋一樣都是無法挑剔,那包裹著絲襪的腳丫纖細小巧,五緻剔透宛若貝殼的腳趾更是充滿挑逗地在裡面輕輕扭動,撐開剔透晶瑩的絲襪。再向上,筆直勻稱而又細長的小腿就更不用多說,至於大腿嗎,當下就攔在齊珺面前,配著那火辣辣的翻折起來的吊帶,還有若隱若現的那處甚至不敢去看但又無限渴望的間。

齊珺終於觸碰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儘管努力表現出很正經的樣子,但他的手背還是極為“不小心”地剮蹭到了大腿上的滑,有點涼,和齊珺少年火氣旺盛的溫暖手背截然相反,其實他本不懂得如何穿戴這吊帶絲襪,只是忍著前的怦然心跳,開始理順纏繞在一起的吊帶。

齊珺的腦袋裡其實早就亂成了一團漿糊,索就當成麻繩去理了,可是這傻孩子哪懂這條條道道,於是手又不小心觸碰到女人的大腿,這次更狠了,女人好似有意的,故意向外微微張了張腿,這次手指直接觸碰到大腿上的了,女人“咯咯”一笑,那笑聲好似九天之巔的仙樂奏唱,無端清脆悅耳,齊珺猝不及防,打了個靈,手指的動作遲鈍下來,一開口,那平時穩而不亂的說話語氣也是變得有點虛:“那個,阿姨……我……不太會。”女人卻伸展著手臂緩緩撫摸了上來,腦子早已比心跳不知慢了多少倍的齊珺沒有一點防備,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已經傾靠上了他的清瘦俊美的身體。女人那纖細的手指輕佻地動著自己的後腦和脖頸,緩緩吐人心智的魔音:“珺珺,男人都是要娶媳婦的,你得學會伺候女人才行,嘻嘻,阿姨跟你說這些話是不是早了些呀?”齊珺滿臉通紅,在課堂上引古論今的他,此時醞釀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有吐出半個字。女人似乎並不著急,大腿輕輕地晃動,靠的更近了:“不著急的,你慢慢來。幫阿姨把絲襪穿好,不然,勒在裡面不舒服……”齊珺看著又一次靠近的絲襪美腿,那層次分明的線條讓人口乾舌燥,不得不說,女人恐怕光憑這雙美腿就要俘獲不少男人。又是一陣胡亂折騰,到底那釦子還是順利地扣上了,黑的吊帶貼附上大腿,視覺效果又百尺竿頭,齊珺的臉快要貼到地面了,一直到脖子都是一陣陣的發燙,緩緩後退幾步後,女人當著他的面開始整理,雙手忽然就直接伸進間去了,拖拽著黑丁字內褲的邊角微微調整,時不時的拖拽一下,也是好死不死,齊珺不經意地看過去的時候,女人微微拉扯間,又稍稍抬了抬大腿,出更為雪白嬌下,於是,幾的微卷的髮從邊角里忽然就“小荷才尖尖角”地探了出來。齊珺乾咳一聲,這下再也把持不住了,連忙轉過身去,來個眼不見為淨,身後的女人卻是悄悄抬起頭,鮮紅嘴角泛起一道隱晦的弧度,隨即上前,手就緊接著拍了出去。

“啊!”齊珺覺到股上那一下充滿親暱甚至帶點挑逗戲耍的巴掌,驚得低叫一聲,訕訕回頭,看著嘴角帶笑,眼裡泛光的女人,嘴子牙關都哆嗦的有點不聽使喚了:“那個……阿姨……既然已經完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女人輕輕點頭,齊珺悵然若失。

居然就這麼點頭了?

呸,齊珺你忘了上了那麼多年所學的君子道德了嗎?真是個胚子。

可是才走到門口的時候,女人壞壞的笑聲忽然響起,說的話,差點沒讓齊珺一個踉蹌翻滾出去。

“珺珺,你褲子不合身嗎?要不要阿姨空帶你去買幾條啊?都撐的那麼高了,呵呵。”望著少年消失在門外的狼狽逃竄背影,蘇雪媚捂嘴淺笑,不就是前幾天拿那個視頻小小地威脅了他一下嘛,切,又不是她乾的,搞得兩人有血海深仇似的。她還記得那天少年在聽完她的話時,那鋒銳的眼神,喲,狗崽子是要變成狼崽子了嗎?但她今天不過略施小計,看樣子,這狼崽子還是要變回去了呢,嘻嘻,他母子倆最終還不是她手中玩物?

蘇雪媚又重新披回了那身薄如蟬翼的絲紗睡衣,雖然穿上後近似於無,但她深知,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具有誘惑力的。客廳內的空調溫度正好,比外面稍高上季度,使得女人可以在屋內大片肌膚後,都不會到寒冷,她輕邁蓮步,足下的高跟涼鞋在客廳的紅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清脆聲音。齊珺鼻間聞得一陣香風襲來,便知女人是走上了他的跟前,蘇雪媚依靠著抱枕落座於他近處的沙發,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隨後那起他放於實心龍紋雕木茶几上的手機,安心端詳起裡面今早他剛拍攝的照片,照片不多,也就三四張之數,他所避重就輕挑揀的場景,也是母親穿衣嚴實樸素的居家打掃家務畫面,他相信這種照片,就算是再怎麼修改也傷害不到母親,同時,他也完成了女人的任務。齊珺盯著自已拖鞋上的絨小熊,餘光,卻是飄向了身旁的蘇雪媚,緊緊觀察她的反應,看到女人微微點了下頭,他也是輕呼了一口氣,看來,這一關是過去了呢。

心思八面玲瓏,善於察言觀的蘇雪媚自然是注意到了身旁少年的小動作,他的那些小心思她也是瞭然於心的,但她並沒有當面點破,畢竟,她的目的自始至終都不是那幾張照片,而是齊珺對她命令的服從。如今先讓齊珺習慣以母親為目標的任務,慢慢放鬆他的警惕,這樣才方便她實施對楊柔的計劃,為此,她才會不顧提出這樣的任務會降低齊珺對她的信任,而做出當的那般威脅。

“嗯,珺珺做的很不錯,阿姨很高興,獎勵你吃油蛋糕。”蘇雪媚柔媚地笑著,並把一盆巧克力慕斯油蛋糕推至齊珺的面前,看那微微散發著冷氣的樣子,應是女人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

“嗯……謝謝阿姨”。少年拘謹地回答著,有些言不由衷。剛剛他聽到蘇雪媚要獎勵他時,還是可恥地動了一下,但沒想到獎勵是這個,但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連行動都受制於人,還能主動去提什麼要求呢?

“呵呵,珺珺怎麼不吃呀,哎,瞧阿姨這個記,忘給珺珺拿勺子了”。蘇雪媚懊悔地摸了摸頭,歉意道。

其實齊珺本就沒注意到蘇雪媚沒拿餐具,而是一直在失望於他的獎勵是這個,聽到蘇雪媚這般說,他也是急忙擺了擺手,作勢要用手去抓蛋糕,突然,一隻黑絲美足足尖沾了些許油,緩緩伸至了少年的嘴前。

“哎呀,珺珺,用手抓多不文明呀,要不阿姨來餵你吧。”蘇雪媚甜美地關心道,表面上是柔情似水的詢問,實際上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羞辱不言而喻,,望著那不斷晃動示意自已品嚐的誘人美足,齊珺不自在地嚥了咽口水,一個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少年的耳角邊微微泛紅,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一路由臉頰蔓延到清秀修長脖頸,彷彿全身的血都集中了起來。

不按她的意思來的話,她生氣的結果……應該不會很好。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齊珺這麼安著自已,全然沒注意到自已的思維方式早已被改變,少年糾結泛紅的面容,逐漸舒展開來,似是做出重大決定,他剛準備上前捧起玉足,卻被蘇雪媚厲聲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樣!”同樣的兩人,前後僅過去不到十分鐘,蘇雪媚便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地踐踏著少年的尊嚴。

下跪對於男人而言,是無比屈辱的要求,更何況,是像狗一樣的趴著。不知為何,齊珺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與沙發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臉貼近玉足,悉的足香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腦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動。

蘇雪媚急不可耐地將腳湊了上去,腳尖輕觸少年嘴,軟軟的,如同踩在海綿墊上,,卻又充滿柔韌的彈。她順勢沿著邊輕撫滑動,將油均勻地塗抹在少年紅潤的瓣上,腳趾上傳來奇妙的觸,沿著她的周身神經,全部化作小內舒的瘙癢,一股凌駕馴服的快填補著心房。

“珺珺,放鬆,慢慢張開嘴!”雖然齊珺遠遠出乎她的意料趴了下去,可少年的嘴巴,依舊在抗拒著她的入侵,她也只得出言命令一下。

少年聞言,知道徒勞的抵抗沒有任何意義,於是放鬆了對嘴的控制,下一刻,女人的秀麗的腳趾便撬開了嘴。足尖探入齊珺的口腔,蘇雪媚注意到少年緊閉的牙齒稍稍鬆開,給她的腳趾努力騰出了活動空間,想必是怕他的牙齒給她嬌的腳趾帶來傷害,想到這裡,蘇雪媚不易察覺地微笑一聲,動作也跟著輕柔細膩了起來。絲足入口之後,少年地舌尖開始慢慢品嚐到油的甜味了,舌苔被逗著,使其不斷分泌著津,無法下嚥的口水浸潤著絲襪,羞恥讓少年全身如同電通過,忍不住地發顫。

“珺珺,要把阿姨給你喂的蛋糕吃乾淨哦。”女人狡黠地提出了要求。

少年聞言,無師自通地開始轉動起口腔內嬌柔的舌頭,舐著足尖上的油的同時,又將津均勻地塗抹在了上面。

蘇雪媚享受著少年的服務,足尖傳來陣陣癢意,靈巧的舌頭有意無意地頂著絲襪嵌入趾縫,著每一寸縫隙,食完油後,似乎還不夠過癮,隨後,舌頭如撥琴鍵一般掃過趾腹的每一寸肌膚,不肯遺漏任何的味道。

“呃啊……吭,嗯……”看著少年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滿足征服和酥麻讓蘇雪媚不住從喉嚨內發出誘人的呻,但她還記得自已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無助的哀求模樣。

於是,儘管很是不捨,她無視著身體上傳來的無言抗議,蘇雪媚將玉足了回去,脫離溫暖軟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長長的銀絲,靡地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女人的黑絲玉趾間,彷彿命運三姐妹所紡織的綢線,將二人的人生緊密相連。

面對蘇雪媚突如其來的刁難,齊珺有些不知所措,但又無可奈何,畢竟,足上的油已經吃完了。少年的小嘴依舊張開著,直到銀絲拉長墜地的那一刻,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該合上嘴巴,齊珺像一隻討食的小狗般,可憐巴巴而又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的玉足——那隻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顏變黑髮深但仍不減美豔的絲襪玉足。

“珺珺,阿姨的腳趾好吃嗎?”女人已經不再用喂蛋糕來掩飾對他的羞辱,聽聞此話,齊珺微微一愣,回應女人的是一陣沉默。

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樣去食她腳上的蛋糕,已經……已經很羞恥了,他怎麼可能還有臉說話?

“珺珺不愛吃的話,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看到少年不敢承認,女人決定上他一下。

“好~好吃~。”拖著長長的尾音,簡單的兩個字彷彿用盡了少年全身的力氣,齊珺低壓著頭,緊緊閉著眼睛說出這番恥辱的回答,臉上羞紅得似乎能滴出血來。

“回答問題的時候,要抬起頭,看著阿姨的腳說,不要盯著地板看……既然好吃,珺珺還想再嚐嚐嗎?”女人一直讓少年的視線保持在下方,始終不能看到她的臉,這樣能給少年帶來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壓2,方便隨後的馴服調教。說著,蘇雪媚故技重施,一雙黑絲玉足埋入油蛋糕中,但這一次,腳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油,女人嫵媚地勾動著腳趾頭,示意少年再來靠近朵頤。

“嚐嚐吧,這塊蛋糕,可是來慶祝珺珺的新生哦。”無暇顧及蘇雪媚所說的飽含深意的內容,強烈的屈辱伴隨著烈的快,刺著齊珺的大腦,將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擊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齊珺如小狗般四肢著地,將臉湊向玉足,甜膩的油香氣混合著女人的體香,再次傳入鼻腔內,少年伸出舌頭舐著絲襪上的大團油,宛如舐冰般,一點點品嚐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該是件無比槽糕的事情,卻讓少年陶醉其中,內心燥熱難耐。

少年開始時的動作尚且剋制,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大膽貪婪起來,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劃過玉足的各個部位——足尖,腳趾,腳掌,腳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為舌尖與玉足的阻礙,他所為的不再是品嚐甜食,真正屬於女人絲襪的味道,才能讓齊珺到滿意快樂。

蘇雪媚看著少年發情的動作,足底的癢意讓身子一顫,同時玩心大起,她故意在舌頭觸碰到玉足的一剎那,挪開腳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同少時逗貓般地挑逗著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著。”好幾次,看著心儀之物從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卻被女人看穿制止,慾求不滿的狀態如雄火般炙烤著少年,齊珺索把心一橫,猛地將整張臉埋進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間的趾縫裡,他的嘴親吻著黑絲腳心,不時發出滋滋的舐聲。

“啊……哈哈,好癢呀,珺珺,來,吃阿姨的腳趾頭,昂……對,就是這樣”女人媚聲呻著,一股巨大的征服從心底油然而生,看著腳下乖順的少年,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隔著被浸溼的內褲釦起那來,房間內情盪漾,不斷地滋生著二人身上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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