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本小說發自-小狐看书-小--說-站》(一)名貴的女奴在2139年,人類的貪婪和慾望使世界再一次地進入了奴隸社會。那些生活困苦的人們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兒女賣到奴隸市場去,來換取一些糧食來為生。男奴隸被奴隸主買去做苦力,女奴隸被奴隸主買去做家務。一些殘暴的人們有時也會將女奴隸買去用於商業比賽,比如女奴摔大賽等等。這些女奴最終的命運也就只有死在人們的遊戲之中,她們沒有人身權利,可以任由主人對她們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父親早期是做外貿生意的。我們家族在本地很受大家的尊敬,不是因為擁有顯赫的背景,而是父親曾經在大賽上得過冠軍,曾被譽為調教之王的美稱。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近些年來,大賽一直是歐美等國家的專利。自從父親得過一次冠軍之後,亞洲人就沒有再進過決賽。在大賽上歐美等國家總是以非常血腥的待來贏取冠軍,說是待其實還不如說是屠殺呢。

從那以後,父親只是有時在家鄉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簡單的表演,使用的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我家很有錢,養著差不多20幾個女奴吧。她們都年輕漂亮,但是大多都來自歐洲。平時她們都是一絲不掛地帶著鐐銬在家裡幹活,伺候我們一家人。晚上她們會被關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僕人一個一個地檢查她們的衛生狀況之後方才能休息。從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開始教我如何調教女奴和一些技巧,但是父親從來就沒有允許我碰過女奴們。母親每次都警告我,不許對女奴產生情,說她們都是不乾淨的東西,要是對她們好的話,她們就會反過來殺了我。現在想一想那些騙人的話還真是天真。不過我還是很乖的,對母親的話都是一百個順從。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記得在我18歲那年,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剛剛出差回來的父親在飯桌上和母親說:“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後聽說那裡正舉辦女奴易大會。我被引了過去,去隨便參觀了一下。那裡真是熱鬧,來自全世界的奴隸公司都到了。最後我來到了世界頂級奴隸公司-美國sny的展臺前站住了,那裡圍了好多人,都在看臺上一個個美麗的女奴呢。那些一絲不掛的女奴身前都掛著自己的資料和價格正等待著一會的公開拍賣。我走過去摸了摸她們的皮膚,看了看她們的手腳,陰道和門。的確都是一等一的貨。哎!可惜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沒有興致購買了。當拍賣完之後,我以為結束了準備離開。他們公司宣佈出售曾經是非賣品的一個女奴。我回頭一看,讓我驚呆了。那女奴是亞洲人,平時sny公司都是出售歐美女奴,今天卻出售了一個亞洲女奴,這令我興趣的。我便又走回去看個究竟,因為工作人員不允許大家用手接觸她,所以我也就只是在她旁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1米70左右的身高,全身的皮膚白清透,像玉石一樣晶瑩。發育成房略微上翹,展現了她年輕的活力。兩條修長的雙腿下是一雙如若無骨的玉足,聽sny公司的人介紹。她今年17歲,從去年淪為女奴後就一直光著腳走路,按照一般女奴來說,一年的赤腳生活都會使她的雙腳變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後仍然擁有優美的曲線,走起路來顯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別的是她的身體平時散發出來的汗味道清香誘人。尤其是她的房和玉足,味道更是明顯。sny公司的人讓這女孩圍著人群走了一圈,當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的確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認真地看了一眼她的玉足,她走起路來的確很美,十隻像蔥一般細長的腳趾緊緊地併攏在一起,腳掌接觸和離開地面的時候都會畫出優美地曲線。在場的人們都看得入神,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她的臉。那長長地秀髮直垂到部,清秀的臉蛋上有一雙楚楚動人的雙眼。那雙眼睛好象訴說著悲慘的故事,是那么地另人憐惜。令我產生了想得到她的想法。”母親趕忙追問:“你買了沒,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這女奴。要是照你所說一定很貴吧。”

“貴,那是當然的了。先不說就這個女奴,就那個sny公司就沒有賣過便宜貨。這些美國佬真會賺錢。當他們開出起始價格的時候,人群裡就有一半人到失望了。最後地競爭只侷限於我與兩個英國富商的爭奪。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做石油生意的,一個是做珠寶生意的,個個財大氣。不過我沒給他們機會,我第二次叫價就已經讓他們嘆息了。”父親有些驕傲地回答。

母親急切地問:“你買下了,在那呢?”

“彆著急,定金我已經了。他們把那個女奴帶到我身邊,那女奴很溫順地叫了我一聲主人。工作人員將她的雙手擰到身後,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銬銬了起來,又給她的腳腕帶上了白金腳鐐。當時因為我帶著她走很不方便,就與sny公司的人達成協議。讓他們在幾天後帶著相關手續送到咱們家來。”聽完父親的這翻話,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見一見這個女奴。

沒過幾天,他們就把女奴給我家送來了。那天我記得很清楚,父親將女奴帶進了客廳。母親還有管家,僕人將這女奴圍了好幾圈,大家都在品頭論足地評論著她。母親,父親走到女奴的身邊。認真仔細地打量著,母親連連地夸父親眼光好,物有所值。父親也被母親誇地非常開心。站在一旁的我看著女奴的臉,經過一年的奴隸生涯,她還是顯得有些羞澀。她沒有躲閃,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讓大家欣賞著自己的玉體。母親把我叫了過去,讓我給女奴起個名字。因為我家的女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親,母親隨便起的,今天母親卻讓我起。我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對母親說:“她得皮膚很好,像白玉一樣。就叫她玉兒吧!”父親母親非常同意我起得這個名字。我看了看玉兒,她顯然對這個名字很喜歡。

她對我說:“謝謝你,主人。賜給我名字。”說完,父親就將玉兒帶走了。母親告戒我,不要忘記她的話。我當然沒有忘記。雖然玉兒很美,但她也只是個女奴隸。按母親的話來說,她還沒有資格得到我的愛呢。

當我再次見到玉兒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了。父親每天出去談生意都把玉兒帶在身邊。在這個世界裡,出門將女奴帶在身邊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在吃晚飯的時候,玉兒站在父母的身邊伺候他們。她沒有帶著手銬,只是一直行的玉足被一條金屬腳鐐約束著。我發現玉兒身上到處都是被繩子勒過的痕跡,我想父親一定是捆綁過玉兒吧。晚上玉兒是不會在地下室休息的,這也是我後來才發現的。我問過母親,但是母親沒有告訴我。

直到有一次,父親把我叫到了一間屋子裡。這是一間很特別的屋子,我從來都沒有來過。它位於我家四樓,父母從來都不允許我去四樓。走進屋子,我就看見玉兒正站在裡邊呢。父親把我叫到身邊對我說:“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綁女奴,這是一種繩子的藝術。你要好好學。”說完,父親拿來了幾繩子。他命令玉兒將雙手背過去。父親將玉兒的雙手在背後叉打了一個結,然後向上提,玉兒被綁在身後的雙手被提得很高。兩個腳後跟也隨之抬了起來。父親圍繞著玉兒的雙臂和房一圈一圈地纏繞,最後又在雙手處打結。父親對我說:“你看這樣就將女奴的上體捆綁完了,接下來是下體。”首先父親用一繩子在玉兒的腹部纏繞了一圈,然後在肚臍下方打上一個結後向下拉。父親讓玉兒分開雙腿,然後他將麻繩卡在玉兒兩片陰的中間,再將剩餘的繩子拉到身後與雙手相連。之後父親又分別拿來三條繩子,將玉兒的大腿,小腿,腳腕綁成了8字型。這樣玉兒的全身已經被父親捆綁了個結實,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地勒進了玉兒那白的肌膚當中。看著她被綁成一段一段地,我覺這時候的玉兒很美。父親解開了玉兒身上的繩子,讓我也來試試。開始的時候,我還需要父親教我,那是由於我沒有捆綁過女奴,所以不會用那股勁兒。我捆綁後玉兒身上的繩子顯得很鬆弛。也沒有父親綁得好看。

在之後的幾天裡,每天晚上父親都會叫我去那個房間捆綁玉兒。時間一長,我不但可以將玉兒捆綁得很緊,而且動作也很快,幾下就可以將玉兒捆綁得不能動彈。有一次,父親沒有來,讓我自己練習。我按照父親教過得將玉兒捆綁起來以後。覺得老是練這一套沒有創意。索我回到我的屋裡取來了一條釣魚線,跑回來將玉兒的兩隻大腳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緊,白的釣魚線與玉兒雪白的兩隻大腳趾容為一體。我又將一張桌子抬了過來,放在玉兒的腳下。將玉兒的那一頭長髮用繩子綁起來,與天花板上可以升降的鐵鏈相連接,然後向上拉,使玉兒只能用前腳掌接觸到桌面。我拿來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細欣賞著玉兒的一雙玉足。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玉兒的一雙可憐無助的小腳在我面前,我覺很興奮,下邊的東西也不自主的直了起來。玉兒顯得很痛苦,被掉起來的她只能一動不動筆直地站在桌子上。時間一長她好象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被綁在一起的雙腳顫動著,有些站不穩的覺。我探過頭用鼻子去聞她的一雙玉足。啊!好清香,看來玉兒的體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用舌頭去那十隻併攏在一起的腳趾。我真有一種想吃掉它們的覺。玉兒的兩隻大腳趾現在已經由剛才的紅潤變的有些發紫。我想應該是因為釣魚線綁得太緊,使腳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對玉兒說:“玉兒,你願意做我的女奴嗎?”

“願意,我願意為小主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兒願意永遠侍奉小主人。”我很滿意玉兒的回答,就對玉兒說:“恩,真是一個乖奴隸。玉兒,你的這雙腳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為它們下點工夫。你願意讓我玩你的腳丫嗎?”

“主人想做的事,玉兒是沒有辦法選擇的。玉兒的一切全屬於你,你願意怎么玩待都可以。”看來玉兒還真是一個乖奴隸。

-------------第二天,我聽父親說,因為我用釣魚線捆了玉兒的腳趾。玉兒一整天都疼得沒法正常走路,兩隻大腳趾一直是翹著的,都沒敢接觸地面。父親誇我還真會玩,並問我是怎么想出來這招的。我坦白的告訴了父親,說我很喜歡女奴的腳丫,尤其是玉兒的玉足。父親說我是他的兒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歡女人的腳。之後每天父親還是教我捆綁,我在父親那學會了很多新綁法,比如試捆綁的菱形縛,全身縛。中國特有的五花大綁。我學得很快,父親經常誇我是天才。

早晨父親帶著玉兒出去了,留我自已在家。我在書房裡看著書籍,學習和了解著歐美一些強國的技術和理論。我看到了歐美一些國家的比賽上都採用了極其殘忍的待手段。當比賽結束後,很少有女奴能活下來。我想他們為了錢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來了。這時候電話響了,是我朋友的電話。他約我去他家裡玩,說實在的我也有幾個死黨。這個打電話的人叫王磊,家裡很有錢,和我一樣喜歡。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經驗。

我坐著車來到了他家,一下車就被王磊拉進了屋子裡。屋子裡還有一個人,他向我介紹了一下。那個人叫陳峰,是個留學生。曾經在德國學過技術,今天叫我來就是要在一起討論一下。(呵!王磊這個人實在的,就是有一點不好,喜歡妄想。他從小就崇拜我的父親,幻想能在世界大賽上拿個冠軍,真是異想天開。)我們三個人坐在客廳裡,陳峰說:“現在歐美的技術實在是發展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調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沒有事,最後為主人獻出生命,你說人家能不得冠軍嗎?”我說:“那樣會不會太殘忍了,我可下不去那個手啊!”王磊說:“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來就是咱們花錢買回來的。要是能為咱們得個冠軍,那榮譽可比什么都珍貴啊。”

“說得是啊,現在歐美的醫療技術很先進,有的女奴房都給割下來了。但經過治療後,不但完好無損,連傷痕都找不到。真懷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陳峰很贊同王磊的說法。王磊開始嘮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軟弱。真的不像你的父親,我的偶像啊!對了,我最近剛買來了一個女奴,一會讓你看看我是怎么待女奴的。我現在一直都為3年後的大賽做準備啊!”聊完之後,王磊叫上我和陳峰來到了他的私人刑訊室。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比我的訓練室要大得多。裡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sm工具,有的我在書上見過,有的沒有見過,王磊讓僕人將女奴帶過來。一會門口就走進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姑娘。

她長得很稚氣,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全身光著,雙手用麻繩綁在身後。釺細的腳腕上鎖著一副沉重的腳鐐,光著的兩隻腳丫蹭著地面拖著腳鐐走了過來。王磊告訴我們,她叫小美,是雲南傣族的女孩。今年16歲,體重只有80斤。一會他要表演他最新導演的一個節目。我和陳峰站到了一邊,王磊將天花板上滑下來的鐵鉤,鉤住了小美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向上拉滑輪,使小美全身被拉到離地面約一米的高度。由於小美的雙手是反綁著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鎖骨非常地疼痛。王磊接著將一個鐵桶鎖在小美腳鐐的鐵鏈上。之後他跑到屋子的一角取過來一個水管子,向鐵桶裡邊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滿之後,小美的兩臂已經被拉到了人身體的極限,遙遙斷。她顯得十分的痛苦,眼淚伴著汗水從臉上留下來。

“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過我!”王磊顯得很生氣,說道:“小母狗,別給我丟人,再喊死你。”王磊接著邀請我和陳峰過去用鞭子打小美。

我沒有過去,陳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打著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的喊叫:“哎呀!胳膊要斷了。救救我啊!”打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停了下來。

王磊說:“走,我們出去休息一會。”我說“那把她放下來吧。”

“放她下來,不行。今天就這樣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沒有權利去管,不過我心疼小美的。

我與陳峰,王磊走到了客廳。王磊說我是個懦夫,丟我父親的人了。我忙辯解:“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話說清楚。別侮辱人。”王磊說:“你對女奴太仁慈了,將來怎么能有大作為呢?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陳峰說:“女奴就是個玩具,生死都無所謂。王磊說的對,你是太軟弱了。”

“我不是懦夫。將來我一定能奪得大賽的冠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動,吹了這么一個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給我表演一個節目,讓我和陳峰服你。”

“演就演,誰怕誰啊!下星期你們來我家。我一定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說完我起身便走了。

話是說出去了,可是說到待,我還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父親也沒有真正的教過我,不知道怎么收場呢。哎!自已沒那個本事,何必逞強呢。

晚上我來到了我的訓練室,看著站在屋子中間的玉兒,我真的沒有心情在練習下去了。

“小主人,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玉兒很體諒的問到:“為什么,玉兒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了嗎?”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說給玉兒聽,看看玉兒能不能為你解憂呢!”哎!反正也沒有可以訴說心事的人了,講給玉兒聽也無妨。我就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了玉兒聽。玉兒知道了以後對我說:“小主人,玉兒不怕疼。我們就和他們比一比,掙這口氣回來。”

“可是我玩不出他們那么多花樣來,就只會單純的捆綁。會叫他們笑掉大牙的。”

“沒關係的,小主人,只要你喜歡做什么就可以自由發揮。玉兒什么都能堅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正在這時,父親走了近來,他對玉兒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兒子專用的奴隸了。”父親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練,將來一定能有一翻作為的。”聽了父親的這翻話,我覺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讓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個懦夫。

從那次以後,我變了一個人。開始冷酷無情,經常把玉兒掉起來,用鞭子打。我決心讓大家重新認識我。我要告訴大家我對奴隸是沒有情和同情的。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王磊和陳峰果然來了。他們一進屋就看見了站在我身邊服侍我的玉兒,王磊忙問:“哇,這是誰啊!她真美。你哪買的女奴。”陳峰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將玉兒的來歷告訴了他們,並告訴他們一會我要表演時的用具就是玉兒。

還沒有表演,他倆就已經很興奮了,他們一定是急於看玉兒被的樣子。看著他倆的樣子,我知道我已經贏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玉兒的容貌贏的,我是靠我的實力征服大家的。

我帶著王磊和陳峰來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這是專門訓練女奴的地下室。

這裡邊應有盡有,還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當我們進入房間以後,玉兒已經早早地在房間等候了。她的雙手反銬在身後,一絲不掛直地站在房屋的中間。看見我們近來了,就對我們說:“幾位主人好,玉兒今天身體很不錯,可以供主人們盡情的享用。”這幾句話可不是我教的,卻給王磊和陳峰美上了天。他們也許活這么大都沒有見過這么完美的尤物吧!我請王磊他們先在一旁觀看,我自己走到玉兒身邊。

打開了銬著她的手銬,然後用繩子將玉兒的雙手和上體捆綁個結實,就連兩隻頭都沒有放過。然後我將玉兒那絲絨般的秀髮與天花板上滑下來的滑輪相連接,滑輪向上拉玉兒的身體。玉兒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腳尖支撐地面的那一刻。

滑輪停了下來。我找來了一條帶刺的皮鞭,對準玉兒的前打。皮鞭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條鞭痕,還帶著血珠。玉兒沒有像別的女奴那樣瘋狂地喊叫,只是閉著眼,緊咬牙關地堅持著。

大約過了20分鐘,我是滿頭大汗了,玉兒的前已經滿是傷痕。我停了下來,放下皮鞭。走到了一邊,在旁邊的桌子上拿來了一塊木板。然後走到玉兒的左側面,對著她左邊的房拍了下去。一下,兩下。剛才被刺破的房,現在在木板的拍打下滲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後一滴一滴地向下。因為玉兒的房是被用繩子捆著的,所以血很不容易通。沒打幾下就已經變紫發黑了。我轉到了另一邊接著拍打她右邊的房,玉兒顯得有些抗不住了,畢竟被繩子捆著頭髮,足尖已經支撐了半個多小時了。在加上我的打,她的臉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我蹲下身看著玉兒的一雙赤足,那十隻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大腳趾略微上翹,其餘的腳趾曲折著抓緊地面。仔細看她的雙腳似乎在不停的顫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失去平衡,那後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陳峰叫到身邊,我讓他們去聞玉兒雙腳的味道。他們早已經堅持不住了,其實剛才他們兩個就一直向玉兒身邊靠,想看清楚。這時候更是像餓了很久的人聽見開飯時的覺。他們跑過來仔細地大量著玉兒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王磊說:“這女奴真,賣給我吧,多少錢,你開個價。”我告訴他玉兒是非賣品。

陳峰突然說:“怎么會這么香呢?”我便把玉兒的獨到之處告訴了他們,他們開始並不相信我的話,可後來他們靠近玉兒的脖子和房時,才肯定了我的話。

我接開了玉兒頭上的繩子,玉兒一下就攤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天的訓練要比平時嚴酷很多。可是我覺得還沒有過癮,我就用一條鐵鏈將玉兒的脖子鎖了起來。然後將玉兒拉起來。我命令她站好,玉兒一直都很聽話,她一如既往的站地筆直。玉兒上體的繩子我併為給她解開,反而我又給她加了一副腳鐐。我牽著玉兒向屋子的一個角落走去。王磊和陳峰緊緊地跟在後邊。

走到一個滑輪底下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將玉兒脖子上的鐵鏈與滑輪相連,接著向上拉滑輪。只到將玉兒的雙腳拉到離開地面時才停止,玉兒馬上顫動起來,臉被勒得通紅。我趕快將一個滑板放在玉兒腳下。這可不是普通的滑板,它上邊排列著密密麻麻地細小鋼針。玉兒接觸了滑板的雙腳馬上就被刺進了小鋼針,既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鋼針的刺痛,這次還真難為了玉兒。玉兒的雙腳從剛才到現在都在一直地顫抖,王磊很陳峰走到她腳前,去聞那汗的清香。這兩個壞蛋怎么能就這么罷手,他們一邊聞一邊點燃了手中的蠟燭。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開始在玉兒的腳面上滴起蠟油來。他們滴的很認真,直到將玉兒的腳面全都滴滿才肯罷手。然後王磊找來了兩藤條,他們一個蹲下打玉兒的兩隻可憐的腳丫,一個打玉兒的房和陰道,我則拿來一塊大木板打玉兒的股和背部。這時的玉兒渾身全是傷口,脖子被鎖鏈勒破了,前一道道新傷口正覆蓋著舊傷口。

部,大腿,陰道到處是傷痕。那雙站在鋼針板上的一雙赤腳還在領略著王磊的襲擊,腳面已經被王磊打腫了,腳趾還是並在一起。一動不動地讓王磊的藤條打著,隱約可以看見腳趾縫隙中有向外滲出的鮮血。

經過了3個多小時的待,玉兒已經快要昏了。我和王磊,陳峰一起將玉兒抬進了浴室,沖洗完以後,陳峰將從德國帶回來的外傷藥劑給玉兒塗抹上了。

他告訴我這藥很管用,保證使用三天後一切皮外傷就會痊癒,連痕跡都看不出來。

這種藥對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待,又不願意玉兒受到永久地傷害,所以我向陳峰購置了一些外傷藥。我們把玉兒抬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我將她的雙手銬在身前,腳上的鐐銬是一直都有的。我們三個坐在玉兒的四周,一邊聊一邊欣賞著玉兒無暇的玉體。王磊他們對我今天的表現很是佩服,覺得他們都沒有我這么有天賦,我告訴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讓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們聊的很晚,最後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著了。空氣中瀰漫著陣陣地清香。

正如陳峰說的,玉兒沒到3天就已經完全恢復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點傷痕,甚至就連被鋼針刺破的腳底板都沒有一絲痕跡。玉兒每天還是伺候我,我還是每天給玉兒上課。只是王磊他們最近頻繁地來找我,我知道那不是來找我,他們是來玩玉兒來了。有的時候他們甚至不讓我進地下室,他倆單獨帶著玉兒進去,只知道每次玉兒出來後都是傷痕累累。沒過多久父親在意大利來信告訴我過去幫他一陣子忙。大概需要兩個月吧。我臨行前,王磊和陳峰非纏著我要把玉兒借走兩個月。說會幫我好好照顧玉兒的。既然是要遠行,帶著玉兒也不太方便,所以也就答應了,後來當我回來以後才聽王磊說起那兩個月發生的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