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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的遊戲,唯一正確的攻略是放棄救全家人,一個人逃亡。

眼前這個黑髮黑眼睛的年輕男子,是這些無數次重複噩夢的夜裡唯一的一個變數。

他說他是他父母派來救他的。

無數個夜裡,他總覺得,應該會有個一個人來救他,讓他從這無盡的無法解脫的命運中逃離。

是這個人嗎?

第265章重演邵鈞抱著柯夏翻過牆的時候,腳下停頓了下,因為他看到了那裡有一臺車。

這裡是柯冀的神世界,構建這個世界,是從柯冀的認知為基礎的,也就是說,他不應該知道這裡有車的——難道是事後調查?皇帝這麼無聊嗎?疑惑從腦海中一掠而過,但他還是飛快地帶著小郡王鑽了進去。然後啟動了這臺快要報廢的老舊二手車,一路向港口直衝去了。

灰濛濛的港口,邵鈞棄車下來,將車上原本備著的行李箱拉了下來,從裡頭扯出了一件兜帽斗篷,將柯夏從頭到尾嚴嚴實實包了起來,柯夏一直安靜地隨他安排,眼睛漠然,不知道在想什麼,如果不是從他身上覺到了神力,他幾乎懷疑眼前這個小郡王是自己被惑了幻想出來的人。

悉的地點等到了那艘悉的船,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上空空如也,只好閉上眼睛默唸了一會兒,手上出現了一個原始的船票憑據,邵鈞低頭從柯夏口扯下了那個金的香球,一起丟給了船員,然後不由分說上了船。

船底下仍然是汙濁狹窄的空間,魚龍混雜的人,邵鈞低頭看到柯夏一直靜靜地縮在黑柔軟的大氅裡,睫長長,藍眼眸裡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有漠然,不由有些心疼,雖然是神體,他還是從行李箱裡假裝拿了下,憑空造出了一瓶甜牛來,擰開蓋子,遞到了懷裡柯夏的嘴邊。

柯夏抬眼凝視了他一會兒,張嘴喝了——是他悉的牛味道,每天早晨喝的那種皇室特供,才喝了幾口,然後就被搶了。

邵鈞木然看著那個神奕奕的兇徒臉上那醒目的凶神惡煞的刀疤,轉頭看向了同樣面無表情彷彿盯著死人一般的柯夏。

邵鈞茫然了,刀疤臉搶走了那牛,幾口喝完,順手又扔回了邵鈞手裡,趾高氣揚地走了,柯夏什麼都沒說,只是將披風兜緊了身軀,縮了起來。

這樣真實的細節,不可能是柯冀創造出來的世界。

但是自己很確定沒有使用神力構建東西,他只構建了那行李箱和牛而已。

那麼只有一個答案了——這樣完全和從前一模一樣的細節,只能是眼前和自己一同經歷過的柯夏構建出來的,他經歷過並且印象深刻,時隔多年,這樣的臉部細節都仍然栩栩如生,可見當時柯夏對這個刀疤臉有多深的印象了。

可是這不是柯冀的虛擬世界嗎?

柯夏為什麼要在柯冀的虛擬世界裡頭重新構建這樣的世界,重演那一夜的悲劇?他是在惑柯冀嗎?

又或者是,柯冀已經完全掌控了柯夏的神力,讀取了柯夏的記憶力,然後通過柯夏的記憶來創造了這麼一個噩夢一般的幻境?

和外邊時間速完全不一樣的幻境,究竟又是想做什麼?

邵鈞沒有去理會那個兇徒,而是將柯夏抱緊,他們是在柯冀的虛擬世界中,只能處處小心,如果柯夏是裝的,那這樣也未免太像了點,他能從他眼裡和身體語言中看到心如死灰的悲哀,但是如果是柯冀已經完全掌控了柯夏,讀取了他的記憶,那這樣的幻境,必有所圖。

無論哪種可能,他都只能和從前一樣,保護他。

快要接近終點的時候,船再次遇上了海盜。

他和從前一樣趁亂抱著柯夏跳了海,游到了港口,回到了悉的基貝拉街。

當他路地再次找到了租賃的房間,看到了悉的鈴蘭兒和布魯後,他更肯定這是據柯夏的記憶構建出來的世界。

但柯夏仍然一如既往地沉默,躲在上,整個人非常脆弱的樣子,邵鈞替他蓋了被子,柯夏問他:“你是父親母親派來救我的?那你為什麼不一起救了我的父親母親?”邵鈞啞然,在柯夏臉上凝視了一會兒,希望能看到他給自己一個心領神會表示自己在演戲的眼神,但沒有,他看到的彷彿只是一隻經歷過許多挫折失去了母獸的幼獸,捲曲亂的金髮彷彿剛在水坑裡掙扎出來,眼睛溼漉漉看著他,彷彿隨時能哭出來,卻一直沒有哭。

他低聲道:“你的叔叔柯冀想做皇帝,你的父親擋了他的路,他只有除掉你們全家,我救不了那麼多。”柯夏抿緊了嘴,過了一會兒問:“那柯琳呢?”邵鈞搖了搖頭:“他們已經救不回來了,他們早就死了。”柯夏臉蒼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邵鈞審視著他的臉:“他們早就死了,這個世界是假的。”柯夏微微睜大了眼睛:“那你是誰?”邵鈞坐在邊低頭看向他:“夏,這個世界會奪去你的最愛,以戲你為樂,以你的恐懼和憂傷為食物,你記起來了嗎?”柯夏看著他,兩眼茫然,邵鈞仍然希望隱晦地做最後一次努力:“沒有人能夠讓你忘卻這些,你的神力很高,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強者,你只是陷入了幻境,你和柯樺一樣,是自己暗示了自己,你沒辦法忘記這噩夢一樣的童年,這是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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