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的心臟彷彿一卷麻繩般揪了起來,因為我聽出女人的聲音就是愛,然而即使如此,我的心裡仍抱有著一絲僥倖的希望,希望是自已的耳朵聽錯了,千萬不要是詩云!

這時,攝像機的鏡頭被人動了一下。

鏡頭的焦點轉移到了女人的身上。

「啊!」我的心裡發出一聲悲鳴,頓時整個人好像墜入山崖一般,全身到一陣虛浮。

是詩云沒有錯,那個被鞭子不停打的女人,正是我的愛

她的雙手舉在頭頂的上方,被一條從高處延伸下來的麻繩牢牢的捆著手腕。

她的眼神似乎離而又空,恍如被無盡的沒一般,只渴望快的侵襲。

子的身體並沒有一絲不掛,但是身上的裝扮,卻比體更加的令人到羞恥與變態。

只見子的上身穿著一件由一條條細細的麻繩組成的罩,特別是罩前端的一條麻繩,穿過綴在頭上的兩圈環,繞過子的後頸,將子的一對頭向上提起著,就好像一直有人用手向上拉拽著子的兩粒頭一般。

再看子的下體,穿著一條與罩類似的內褲,不過不同的是,內褲的繩子不像是麻繩而更像是塑料繩,塑料繩穿過釘在子陰蒂上的陰蒂環,將子的陰蒂向上扯得如同一塊被拉長的軟糖。

更令人吃驚的是,有兩條繩子竟然直直的伸進了子的,圈住她的宮頸,將宮頸向下幾乎扯出了陰道,粉圓潤的宮頸擠在兩瓣的陰之間,一縮一縮的向裡動著,並不時的向外噴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愛

子粉褐外翻的大張著,一條塑料細繩捆住了她的一節粉潤的直腸,將她的直腸從豁開的裡拖了出來,滴著粘稠的腸,垂在兩腿之間,從遠處看去,好似一條母狗的尾巴,隨著子被鞭扭動的股,而來回的甩蕩著……

覺自已的心臟好像要炸裂開來一般,恨不能鑽進錄像,將子解救出來!

男人拿著鞭子湊到子的前,子竟然主動的股,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般,用著宮頸的騷蹭著糙的皮鞭,皮鞭很快沾滿了子的水。

男人似被子下賤的模樣所刺,重重的一巴掌扇打在了子肥白的翹上,子「啊」一聲嬌叫,被深棕的透明的絲襪裹覆的雙足,用力的向上踮起,宮頸向裡一陣劇烈的收縮,然後又被兩條細繩牽拉著向外蹦出,同時像男人般噴出一大股沾稠的愛

男人在手上倒了一點油,然後握住子的直腸,像擼管一樣,大力的擼起了子的直腸,叫著,恍如一個快要的男人般,繃緊著股的肌,忽然,子的如遭到電擊般的痙攣起來,隨即,從腸子裡出一大股粘稠的腸

男人沒有給息的機會,他從旁邊拿來一個鐵盆,將滾燙的蠟油倒入鐵盆,然後抓起子掛在體外的直腸,將蠟油一股腦的澆了上去。

「嗚啊!」子表情扭曲的大叫著,身體如同快要被颶風颳斷的樹枝般亂抖亂顫著,兩隻手像抓著救命稻草般的抓著麻繩,岔開的半彎的雙腿,彷彿充足了電的馬達般大力的痙攣著,直至從騷裡失的噴出一大股黃……

男人的手機驀然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走去了一邊。

子則像塊被融化的油般,全身虛脫的癱軟下來,兩條大腿似再也無力支撐自已身體的重量般,向下半彎著,任由自已的嬌軀被捆住雙手的麻繩吊垂著。子烏黑的秀髮隨汗水,黏黏的貼在她的額頭與臉頰上,雙眼不時的向上翻白著,神智恍如在清醒與亂間遊移著。

黏在直腸上面的蠟油慢慢的乾涸變硬,像一塊紅的塑料般將子的直腸封固了起來。

男人接完電話以後,快步的走了回來。

他用刀割斷綁住子手腕的繩子,然後將一副手銬帶在了子的手上,他似乎是要帶子離開工廠。

我心中不懷疑起男人接通的那個電話,是不是有人在給他通風報信。

不過關於這點,我沒有細想下去,因為目前最重要的任務,還是要找到子。

男人將所有可能給我們留下線索的東西,全部銷燬,然後將倒在地上的子,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到攝像機前,關閉了攝像機,影像也便到此結束了。

錄像期間,男人很有經驗的將臉避開了攝像機的鏡頭,所以我沒能看清男人的相貌。

「楊隊。」小穎向我跑了過來。

我道:「什么事」小穎道:「劉傑讓我請你過去一下。」

「好。」我跟著小穎來到子在錄像裡被施的地方,對劉傑道:「有什么發現?」劉傑指著地上子被男人玩時噴出的還未完全乾涸的水、水、腸混合的水漬,道:「楊隊你來看,這一灘灘水連起來看,像不像一串盲文數字?」我順著劉傑的意思,仔細的分辨起地上的水漬,只見貌似不規則的水漬,連起來看的時候,真的形成了一串盲文數字。

心裡聯想到子在錄像裡水、水、和腸的畫面,原來,她主動亂的勾引男人,是為了能夠讓身體連續的受到刺,以至於噴出足夠多的水來書寫這串數字。

但是這串數字意味著什么呢?

我的心裡琢磨著,忽然,我的腦海裡閃過一樣東西,脫口而出道:「是車牌號!」一旁的劉傑恍然大悟,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我。

我將盲文數字翻譯成阿拉伯數字,寫在紙上遞給小穎,道:「快點去聯繫附近的警部門,把這附近的行車記錄全給我翻一遍,只要看到牌照為這串數字的汽車,不管是本市的,還是外地的,都給我找出來,我要知道它現在在什么地方。」小穎道:「是!」公安局,第一大隊刑警辦公室。

連續幾天沒有閤眼的我,樣子不免憔悴,小穎替我倒來熱水,關心的對我道:「楊隊你休息一下吧。」我道:「車子找到了嗎?」小穎道:「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劉傑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動的對我道:「楊隊,車子找到了,你看就是這輛,剛剛從現場傳回來的照片。」說著,他將手裡的手機遞到我的面前,是一輛黑的奧迪牌轎車。

劉傑道:「我已經派人在那看守了,我們是過去找人,還是等罪犯來開車,自投羅網?」我道:「過去!」說著披上大衣,便同劉傑往門外走去。

劉傑道:「要不要通知特警?」劉傑的這句話,卻讓我驀地想起罪犯在錄像裡接起的那個電話,我倏地停下腳步,道:「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關於那輛車的消息?」劉傑去掉我、小穎和他自己外,又報出了一些悉的老隊員的名字,我放心的點點頭,道:「其他人就不用通知了,人多了反而誤事,走。」隆冬季節,北風趁著黑夜,盡情的欺壓著路上匆匆趕路的行人。

劉傑開車帶我和小穎來到現場。

奧迪車停在一座陳舊的寫字樓的前門處。

我發現奧迪車背後的寫字樓似乎是個不錯的藏身之處。

寫字樓的樓層總共不超過10層,樓層間的燈光幾乎都暗著。

我道:「小穎,你帶幾個同事守住正門和後門,只要有人出來,都給我用手機拍下他們的身份證,其餘的人跟我上樓。」進入大樓,我讓一個同事看守電梯,告訴他只要有人從電梯裡下來,就馬上通知小穎他們負責攔截,隨後,帶著兩名同事走樓梯從下往上索搜,劉傑則帶著兩人坐電梯上到頂樓,然後從上往下索搜。

當我來到四樓的時候,我驀地的發現407門口的地上殘留著一些細碎的紅的幹蠟,這些幹蠟馬上讓我聯想到了乾涸以後凝固在子直腸上的蠟油。

我透過704房間透明的玻璃大門,看見裡面一排排滿布灰塵的桌椅,心想大概是上一家公司搬家之後遺留下來的物件,再往裡望去,只見深處隱約的亮著一絲亮光。

我叫手下把門鎖撬開,然後讓兩個人分別守住前門和後門,自己一個人進入了房間。

在往房間裡走的同時,我掏出了別在裡的手槍。

我小心翼翼的來到透著燈光的內室的門口,發現房門虛掩著,裡面若有若無的傳出一聲聲女人的低

我來不及細想,一腳踢開房門,並平舉手槍對準了前方,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房間裡竟然連個人影也沒有,而我在門外聽見的女人的低,則是從一個黑的錄音機裡發出來的。

就在我到不對勁的時候,頭頂、周圍所有的電燈忽然一起亮了起來!

我急忙回過身子,並把槍口指向背後,然而我卻意外的看見了局長,還有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此刻的子穿著一身女警的制服,端莊的模樣與錄像裡亂的姿態簡直判若兩人,讓我不覺得自己曾經看過的錄像都是幻覺。

我緩緩的放下手槍,情緒卻異常的動。

子連忙走到我的身邊,對我安撫道:「放心吧,沒事了。」我用力的握住子的小手,好似怕她再次被人擄走一般,然後疑惑的對子道:「這是怎么回事?」子把目光投向了局長,局長道:「詩云,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楊威吧。」詩云想了一下,然後把我讓到局長身邊的、似乎從未謀面的男人面前,給我介紹道:「這位是本東京派來的國際刑警,田村警官,他將協助我們調查接下去將要面臨的一個重要的案子。」田村向我禮貌的鞠躬道:「初次見面,你好。」田村的普通話似乎說的很標準,然而,我卻注意到他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還有他的身型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驀然間,我的腦子閃過幾副畫面,雙眼仔細的打量了一遍田村,驚愕的發現他不正是我這段時間來,一直苦苦尋找的在錄像裡調教詩云的案犯嘛!

子似乎看出了我表情的不對勁,進一步向我解釋道:「田村是針對各種變態類惡犯罪的專家,他來這裡的第一件事,便是對我和你還有你的團隊進行了一場測試,而你來到這裡,便證明我們成功的通過了測試。」我道:「所以說,這次的案子是假的?」子道:「它是田村本過去發生過的,一起著名的變態綁架殺人事件所模擬出來的。」我道:「那你在錄像裡被……」子不羞臊起來,道:「我也是局長不久前來到這裡以後,才被田村解開手銬,知道這次的案子原來是一場測試,所以之前我所經歷的,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好了,不要說這些了。」老婆說著,將臉轉向田村,道:「田村,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公安局,刑警一隊的隊長,楊威。」因為礙於起碼的禮貌,所以我向田村打了一聲招呼,但是心裡怎么也對他產生不出友好的覺。

田村則對我的態度截然不同,他用一種帶有佩服的口吻對我說道:「許警官告訴我,她在視頻裡被我調教的同時,給你留下了找到我的線索,但是我確信自己沒有給她可以聯絡你的機會,所以我很好奇,你們是通過什么樣的暗號在進行的?」我朝子看了看,子會意的朝我一笑。

田村瞧著我倆神秘的樣子,笑道:「或許我只有在接下來和你們合作的時候找出答案了。」局長對我和詩云道:「今晚回去養足神,具體的事情明天再和你們詳細解釋。」局長話音剛落,只見劉傑帶著兩名同事,風風火火的從門口衝了進來,他們看見我們,都是一愣。

我對他們喊道:「收隊!」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