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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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了嗎?」媽媽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李凱望向了媽媽，張嘴卻久久沒有出聲。

「還在難過?」媽媽又問。

「沒……我……」

「怎麼了?」

「剛才我……」李凱話未說完，媽媽急忙打斷道:「不要難過了，如果你願意，以後就把我當成你的母親吧!」

「啊?」李凱望向了媽媽，似乎難以置信。

媽媽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似乎準備開燈。我急忙溜回了房間，然後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緩緩走到了客廳。

明亮的客廳裡，李凱坐在沙發上，神情木訥，滿臉通紅，媽媽手足無措，站在一旁。再一看，李凱嘴邊的粘稠體已經不見了，媽媽前的粘稠體也不見了。我伸了個懶，坐在了沙發上，發現客廳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而這股氣味之前卻是沒有的。

慾火散去之後，剛才發生的一切如同夢境一般，已經離自己很遠很遠了。瞧著李凱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想到他的身世和家庭，怒火再也燃不起來了。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難道剛才發生的僅僅是個意外?我不反問自己。

「你們怎麼了?電視白屏了都不知道呢?」我問道。

媽媽和李凱異口同聲地說:「沒……沒怎麼?」然後尷尬地對望了一眼，低下了頭。

不僅身體親密接觸了，連回答都如此默契，我內心隱隱作痛。

「我……剛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電視沒顯示了我都不知道，小凱他……他也是剛剛下來!」媽媽吐吐道。

李凱既然是剛剛下來，又怎會坐在沙發上?媽媽既然睡著了，又怎會站著?

電視為什麼是白屏的狀態呢?最關鍵的是，媽媽又為什麼要向我解釋呢?顯然，媽媽不善撒謊。

「怎麼了，晚上睡不著呢?」我朝李凱問道。

這時，媽媽望向了李凱，似乎非常緊張李凱的回答。

「我……我……我看見阿姨在沙發上睡著了，就……就開燈……開燈叫醒了阿姨，想讓她進房間睡覺!」李凱結結巴巴道。

媽媽像是如釋重負，急忙說:「你呀，出去玩都不備著把雨傘，像今天淋成這樣，冒了多不值?」媽媽雖轉移了話題，但神情仍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唉，剛才發生的事情對於媽媽這個平的賢良母而言，畢竟是十分羞恥的，我又何必為難自己的媽媽呢?

刺鼻的氣味再次傳來，我不鄒了鄒眉頭，問道:「客廳裡什麼味道呢?你們聞到了嗎?」媽媽將領口上提，說:「有……有嗎?」然後起身，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推開了陽臺移門。

媽媽這一起身，我驚奇地發現，她睡衣上右頭凸起的輪廓雖已消失，卻印溼了一小片。

頭的位置怎麼會有溼痕呢?難道這是……對了，這股難聞的氣味像是唾蒸發而散發出的，如此說來，李凱臉上和媽媽上的粘稠體豈不都是李凱的口水?

難道就在李凱面盤往媽媽前劇烈蹭動時，張開了嘴，嘴裡在母味刺下分泌出的大量口水留在了媽媽的上?這麼說，媽媽睡衣上右位置的溼痕也是他的口水。那他剛才豈不是一直在……

「小凱，晚了，趕緊去睡吧!」媽媽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好!」李凱雖應聲答應了，但並未起身，彷彿仍沉浸在先前的快之中。

「小云，你也去睡吧!」說完，媽媽去了衛生間。

「還不去睡?」我問道。

「哦!好!」李凱這才匆匆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