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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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淑不知那是自己陰關被攻破之故,只為自己這份綺思羞憤不已,這段時來她心無旁騖,專心靜氣凝神,排除雜念,她武功雖被搜魂指封,幾十年修習內功的心境猶在,好不容易終將那股慾火念壓制,本想收攝心神,再接再厲,期望突破體內制,卻被黎明前突然而至的丁壽又一番,連苦功毀於一旦!。

男人彷佛不知疲倦,那物件如同鐵杵般一次又一次舂搗著她花心,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下,無力抵抗的李明淑被他玩得七死八活,那壓抑的慾如水般湧放,不過片刻工夫,便經歷了三次登上雲端似的高,直讓她昏死了過去……。

一陣劇烈脹痛,原本昏的李明淑勉強清醒了些,腦中一片空白,只受到後庭有一火熱長的硬物在不斷進出送,不由羞惱得銀牙暗咬,那小惡魔又在那裡了!。

堂堂一國公主,千金之體,失身於人還嫌不夠,竟非要每次都走那汙濁之處樂才可!。!。

纖美修長的嬌軀極力扭動掙扎,李明淑要抗爭以示不滿,男人雙手緊按住她兩邊肩頭,後聳動更加迅猛。

「啪~啪~」在清脆急促地肌膚撞擊聲中,李明淑柳眉兒輕蹙,秀眸微睞,忍不住輕聲呻,螓首擺動,烏黑秀髮散落下來,遮住了白皙秀美的容顏,在男人控制下她的反抗掙扎越來越是無力,赤玉體只是不時輕輕顫抖,顯得可憐無助。

貝齒齧著鮮紅瓣,李明淑埋首雪白臂彎,她的身體已被丁壽開發得非常,過菊蕾險被漲破的最初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又痛又脹,又酸又麻的壓迫快,那覺緊張刺,讓人慾要窒息,迫不及待要大喊出來……。

「啊……。!。」這聲音分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李明淑只知道若不叫出,整個人都要炸開,眼角餘光瞥見渾身痠軟,像被了筋一樣軟軟地癱在腳的尹昌年,面上猶帶著不符合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盎然意,心中不由想通了什麼,既然反抗徒勞,莫不如縱情享受,活過一天便算一天吧……。

拋卻矜持,任由身上的男人持續而猛烈的在她體內肆摧殘,不再拼命抵抗體內越來越強烈的舒,用心體會那滿漲難言的古怪滋味,這位朝鮮宗女嬌靨酡紅,發,原本緊繃的嬌軀酥軟下來,柔若無骨,竟展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誘人媚態。

「喔……。」丁壽如野獸般發出一聲怒吼,大手下探,緊緊掐住李明淑滑如凝脂的一雙玉,下身用力朝前一頂,碩大陽物盡沒入雪白縫間,一股渾濁的熾熱暖進乾燥火燙的直腸穀道,燙得這位朝鮮公主十指抓緊身下衾褥,引頸長嘶。

李明淑臥在頭呼呼嬌著,清晰察覺到男人那仍未軟下的巨物在自己體內輕輕跳動,伴著那話兒每一次脈動,便有一股滾燙熱入,並在腸壁中緩慢淌。

得涓滴不剩,丁壽健壯的身子忽地一軟,如蟬附翼般緊貼著身下嬌軀伏了下去,身下人兒軟綿綿、汗津津,周身滑膩香軟,丁壽未曾急著將陽物出,只是閉目享受著火熱腸道緊箍帶來的束縛快

一條火熱的舌頭從李明淑晶瑩玉潤的耳垂邊劃過,帶著幾分揶揄的嘻笑聲響起,「殿下似乎越來越享受這魚水之歡了?。」李明淑伏臥著沒有答話,待氣息稍定,聲音平穩冷漠道:「你在盜採我的功力?。」丁壽笑容一窒,好在女人面朝下被他壓著,不虞被她看到,只是勉強笑道:「殿下何出此言?。」

「我雖不通此道,但也聽聞世間有陰陽採補之功異術,每次和你……。之後,我便覺心中空空蕩蕩,丹田更有氣虛之狀,這絕非一般縱慾過度之象,究竟是也不是?。」李明淑對此早有懷疑,索一次挑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丁壽將李明淑微微汗溼的長髮撥開,出修長的雪白秀頸。

「若是真的,你便給我個痛快,一次將我功力陰元採個乾淨,讓我縱樂而死,到了陰曹地府也你一分功德。」李明淑凝視著腳下的尹昌年,幽幽說道,她並無子女牽掛,與其這樣渾渾噩噩度,反不如圖個痛快,早脫苦海。

丁壽嗤地一笑,輕著她後頸香汗,徐徐低語道:「殿下言重,殿下既聞採補之術,當也明白丁某施功之時甚為剋制,若真個全力施為,殿下早在行刺當夜便已香消玉殞了……。」

「那你為何還不動手?。難道我數十年苦修所積,你還看不入眼?。若是要我配合,你只管說便是!。」李明淑只想早脫苦海,想來天下習武之人鮮有對數十年功力棄之不顧的,只消能讓她一死解脫,便是全便宜這惡魔又能如何!。

丁壽微微側身,手指在她光潔的玉背曲線上輕輕滑過,嘖嘖搖頭道:「殿下還是不瞭解丁某,相比內功增長,丁某更捨不得的是殿下你啊……。」

「殿下年歲不輕,全靠這身內家修為駐顏有術,倘若丁某辣手摧花,殿下縱然僥倖不死,散功後這花容月貌也將不復存在,丁某可真是捨不得!。」

「有了絕世武功,何愁不得年輕美貌女子為伴,大人何必執意為難於我這年長老婦!。」李明淑軟語央求。

苦求著人家採攝自已,也算難得奇聞,丁壽笑道:「殿下也不必自視過高,縱然納了你這身功力,恐也成不得什麼絕世高手,再則憑丁某如今的官位權勢,本也不愁無有美女相伴,只是天下美人雖多,藩國公主這等身份的,著實難覓!。」

「啪」的一聲脆響,丁壽在李明淑圓滾飽滿的峰上狠拍了一巴掌,打得股亂顫,層迭,笑道:「更別說還有殿下這等樣貌身材的,丁某人怎會為了增進那些許功力,幹出殺雞取卵的蠢事……。」

「你……。」李明淑無言以對,突然發覺和這小魔商議道理,簡直是自取其辱。

丁壽表面得意,心中卻有苦自知,採補之法固能提升功力不假,卻非是把人錢財掏出來放自已包裡那般簡單,被採補之人功力確會因元而受損,甚若對方心狠不加節制,更能直接取人命,但收者也絕非全盤接納彼方功力,經過煉化氣之後,究竟能提升幾分功力,還要看所修功法之優劣來定,他所學天魔道已是此道翹楚,尚且不敢打下如此包票,其他功法可想而知。

不過細想來也是,若是隨便練個採補功便能將對方功力全部化為已有,怕是江湖上會多出許多魔來,只消專挑些歲數大的武林女名宿下手,咬咬牙,含著淚,一炮下去就能增個幾十年內力,誰還自已勤修苦練受那份洋罪,若是擔心對方武功高會失手,也可以選那初入江湖閱歷淺的雛鳥下手,既偷功又劫,一舉兩得,積少成多,同樣也能成為絕頂高手,何樂不為!。

正是因為採補之法遠不如外界想象那般容易,且行徑又易為江湖人士所不齒,易招致群起而攻,武林中那些甘冒風險的男女賊們多半是出於本使然,縱有幾個真以左道旁門以窺武道正途的,也苦於功法所限,見效甚慢,怕是還沒大成便被武林合力給圍剿了。

丁壽雖是奇功在手,也至今有些關節還不明白,按理說既然採陰補陽,自然元陰醇厚或內力深者對他天魔功助益更大,可這些年所經女子雖多,都還不及杜雲娘初次及南京的柳柔所得進益,便是被他採得盡人亡的黃人瑛與王九兒也是一般,九花娘或許還有自已神智不清,未能主動納之故,那黃人瑛可是出身華山正統的處子之身,自已當時又有意為之,為何還不及那區區秦淮一?。

丁壽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怨恚朱允炆死得恁早,想要請教解惑都不知向誰去問。

李明淑好不容易漸漸恢復了些許力氣,後庭中夾著的那異物讓她到陣陣不適,輕輕扭了扭兩片雪白瓣,「哎,你既然……。已經……。洩過了,可以拔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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