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外傳之馮雨詩-同樣的血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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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敢想象丈夫看到我被剃得光光的小時,臉上該是怎樣的表情,而我即使胡說一通,也無法自圓其說,畢竟雙手被綁上前,股間還有一團茂密的陰,可在他離開去買咖啡的這段時間裡,就不翼而飛了,他肯定會懷疑是被別人剃的,進而便會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啊啊……是的,我是一隻蕩的小母狗。”我絕對不想被別的男人玩的事被丈夫知道,便顫抖著張開嘴,嬌吁吁地說出了最令七爺興奮的下話。

“嘿嘿……小母狗,下來爬幾圈,要是我了,騷就先給你留著。”三爺指指竹椅旁邊的石桌,聽著這些無恥的話語,我被羞辱地想哭,想馬上逃走,可是手被綁著,身上還是差不多全,無法逃走,也不能逃走,為了不被丈夫發現,我只能去扮演一隻狗。

我縮回擱在扶手上的雙腿,費力地扭動身子,從竹椅上站起來,然後,屈辱地跪在地上。就在我想要伏低身子、趴在地上的時候,突然想到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事,不由開心地想道,太好了,沒有手就爬不了了,總不能要我像海豹那樣在地上亂扭吧……

“三爺,沒有手,我趴不下去。”我收起狂喜的心情說道。

“這倒是個問題,那就叫兩聲吧!”三爺似乎看透了我的內心,面帶嘲諷地看著我,我知道還是躲不過,不由傷心地下眼淚,只好恥辱地學起了狗叫。

“汪。”才吐出一個音節,我便羞恥得受不了,無法再叫下去了。

“怎麼不叫了?接著叫。”三爺不悅地向我斥道,三爺也起鬨地說道:“聽美女學狗叫,真是啊!小騷,別停啊!多叫幾聲。”

“我……我叫不出口,求求你,別讓我叫了。”我不住又下了淚水,淚眼婆娑地瞧著三爺,嗚咽著求道。

我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沒有起一點同情心,反倒刺得三爺獸發,他向七爺伸出手,說道:“老七,把刮鬍刀給我!”

“不要,嗚嗚……我叫……”啜泣了幾聲,我止住哭泣,屈辱無比地學起狗叫,“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三爺興奮地發出一陣狂笑,然後對七爺說道:“聽聲好像一隻優雅的貴賓犬,要是不親眼看到,誰會相信是個美女母狗在叫。””可不三哥,我養過貴賓犬,簡直像極了,小騷,看來你上輩子便是一隻狗,這輩子託送到人身上,但骨子裡還是騷母狗的本,哈哈……”七爺也大笑起來,聽著他們狂肆的笑聲,羞恥心如在烈火上倒油,猛地狂熾起來,我一邊恥辱地“汪汪”叫著,三爺沒喊停我不敢停下來,一邊顫抖著火熱的身體,情不自地想起了情電影裡類似的片段。

一個頸部戴著紅的狗項圈、門裡被上形似狗尾巴的具的金髮美女,被頭戴面具的主人牽著在舞臺邊緣,繞臺爬行。每爬行一段距離,主人便揮舞皮鞭,在她翹起的上用力地甩一記,而她好像很享受鞭打似的,邊爬,邊舒服地搖晃部,還動地發出“汪汪”聲,彷彿很刺地學著狗叫。此刻,鏡頭把細節放大,只見美女犬的小上溼漉漉的,正蕩地往外淌著愛

覺自已就像舞臺上的那隻美女母狗,也同她一樣在“汪汪”地叫,但我不是她,至少沒那麼下賤,不會主動地學狗叫,我那是被的,我也不像她那麼那麼變態,不會在被鞭打時快蕩地溢出了愛

就在我對舞臺上的金髮美女甘於做狗的行為不齒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已的小開始一抖一抖地收縮,升起溼的覺,而口煩悶不已,心臟在裡面劇烈地跳動著,糟糕的心情似乎正在變得越昂揚。

我到底怎麼了?三爺在我學狗叫啊!我被他欺負得那麼慘,為什麼會覺得刺,為什麼會有興奮的覺,不,不是的,我是想著情電影裡的情節才變成這樣的……我無法相信自已會有這麼重的受情結,大驚失下,忙把情電影當做逃避的藉口。

“小母狗,臉怎麼變得這麼紅,眼睛還水汪汪的,學狗叫很吧?真想有面鏡子,讓你好好看看自已發騷的臉蛋。”三爺的話一下子捅到了我的痛點,我痛苦地直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沒有發騷,我討厭學狗叫……”

“哼哼……”三爺怒哼一聲,一個跨步上來,把我一把推到,然後,把我的雙腿像劈叉那樣分開到極限,罵滋滋地說道:“看,你了多少水,還說沒有發騷。”我被強迫地看去,只見溼透了的小裡,透明的愛正一股接一股地向外淌。我簡直無法相信眼裡看到的,沒想到自已會這麼蕩、這麼變態,在三爺,還有七爺更加鄙更加惡毒的侮辱、唾罵下,牝犬的本正在快速甦醒,我拼命地壓抑著,但是渴望受的血仍在沸騰,我忽然很討厭自已,尤為痛恨這具被m質素侵佔並且凌駕在我淑貞的本心之上的身體。

三爺把抓著腳踝的手滑到膝彎,然後狠狠地將我的雙腿向上推去,使我像透了的裂開一道縫、汁水淋漓的桃子一般的小完全暴出來。

“小母狗,讓你騷個夠吧。”話音方落,三爺便把頭鑽進我分開的股間。

他那肥厚用力的舌頭沿著狹長的縫飛快地著,一邊還一邊不斷分泌出來的愛。他時而像律動手指那樣把繃緊的舌前部分滑進口,有節奏地進進出出,時而甩動大舌,同吻我時一樣把小從上到下、從裡至外,不放過任何角路地狂一番。當他用滑膩膩的舌尖在我最的陰蒂上一勾一勾地動時,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不再壓抑要爆發的情,像舞臺上的美女犬那樣叫出來。

我可真變態……聽著我發出的彷彿貓咪叫的叫聲還有像是野獸吐舌水那樣下的聲音,我在心中幽幽地嘆了口氣,似乎放下了什麼,身子隨之一輕,索享受起被老狼盡情那種既刺萬分又舒服無比的快來。

沒過多久,逝去的覺再次浮現在心頭,我情不自地繃緊身體,準備接那通令我墮落的黑

“小母狗,又要洩了嗎?”三爺從我的股間抬起頭來,雙眼發亮地問我,從那興奮得發紅的眼睛中,我讀出了他想要我怎樣回答,便羞恥地張開嘴巴,像狗那樣“汪汪”地叫了兩聲。

忽然收縮了起來,我想只要再兩下,就會洩得一塌糊塗的了,可是三爺深深地瞧了我一眼後卻起了身子,我莫名焦躁起來,不由求道:“三爺,別走。”

“現在該輪到你了。”三爺冷冷地答道,揪著我的頭髮,讓我搖搖晃晃地跪在地上,然後回到原先的竹椅,叉開雙腿坐著,笑著向我招招手,說道:“雨詩小母狗,一邊叫,一邊跪著過來,給我跪。”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啊啊……啊啊……”我拖著無力的身體,費力地挪動雙膝,一路歪歪扭扭地向三爺膝行過去。開始時我羞得無地自容,發出的狗叫聲很小,可是,漸漸的,在受心的煽動下,我越來越興奮,叫的越來越大聲。當我挪到一半的路程時,劇烈跳動的心使我實在叫不出來了,不得不停下來,急促地息著,發出一聲聲媚酥骨的呻

終於,我來到了三爺膝前,而我已經刺萬分、無法抑制了。還未跪穩,我便伸縮著紅的舌頭,去斜斜地聳立、指向我的臉頰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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