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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女的痠痛體驗(6)馬中赤兔作者:flyinnth2020年8月4字數:20773「赤兔無人用,當須呂布騎。吾聞果下馬,羈策任蠻兒。」——李賀女奴要找到一個好的伴侶和主人,比想象中要難得多。有很多人號稱自己可以支配奴隸,甚至有女奴信以為真。其實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有些人只是刻薄和霸道。而真正的主人絕不僅僅是這些。優秀的主人察人、循循善誘,把束縛和紀律作為常生活的一部分。這兩者是有區別的。

我不想陷入被人扇耳光,被毒打的境地。雖然去過那種地方,做過那樣的事。

我也不想和一個僅僅把我當做「小狗」或者是某種拴在家裡的寵物的人長期往。

我不介意甚至喜歡狗鏈和項圈。但我不是那種戴著可愛的小貓耳朵,穿著尾巴跑來跑去的幼稚女孩。我需要臣服於更高層次的神控制。

當然也有長相、成功、地位、年齡、體質等方面的標準。

當這一切匯聚在一起的時候,要找到一個與我相匹配的人並不容易。這也是為什麼許哥如此完美。

所以從認主至今,我堅持做好幾件事。首先,我一直在和許哥建立更深入的關係。主奴關係看似簡單,其實有很多微妙的逐漸深入的層次。其次是保證調教不間斷地進行,許哥和我共同制定了一個積極的調教計劃。他的安排很有效,既能幫助主人深入掌握奴和潛力,又讓我能很好的堅持下去。許哥知道如何支配我,約束我,羞辱我,讓我為他服務,讓我沉浸在完全的無助的亞空間,變成一個哭泣的服從的奴隸。他對我的的瞭解越多,做得也越來越好。正是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

在所有我經歷的中,相對特殊的體驗是被許哥送出去調教。一類是做圈內的女奴模特。他們很專業,知道如何打結,如何懸掛身體,如何在不造成永久傷害的情況下施加大量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種相當羞辱的方式,攝像機和索具都掛在周圍看著我口水,受盡折磨。而那些主真的不怎麼關心女奴,至少不關心別人的奴,他們是來工作出片子的。你也是,你最好就掛在那裡,邊做邊哭,否則就會受罰。另一類是私家調教會所。那是一些真正的奇異的經歷,值得記錄下來留作回憶。

下班回家,對我來說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儀式化的規則。我把雷克薩斯停在車道上,進了家門,脫去白天工作和應酬的鞋子和外衣。進臥室後,我脫掉了所有的內衣,因為我在家的時候一般是止穿任何衣服的。除了主人允許或獎勵的場合外,任何時候都要暴自己的體等待檢查和使用。

接著我卸下了妝容和簡單的首飾,戴上我的項圈。我的項圈是一條咖啡薄薄的但非常結實的真皮環帶,除非主人允許,在家裡默認佩戴不能取下。我把它作為我奴隸狀態的象徵來佩戴。它看起來是一件不錯的環繞脖子的裝飾,有時候主人還允許我在它上面佩戴一個小鑽石或藍寶石吊墜。

剝掉了我白天工作的標誌後,我開始去廚房做晚飯。許哥通知我當天晚上會有客人,我準備了一頓特別豐盛的飯菜,家常的千層餅、香燜鴿子、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盤。當千層餅烤好後,我開始打掃屋子,準備接許哥的到來。

7點一刻,許哥到家了,每當我在他面前的時候,我都能受到我仍然有一絲絲的興奮。許哥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生命。我在各方面都為他和他的快樂而奉獻。我工作是為了給他賺錢,為了取悅他,讓他覺得我很有出息。

在家的時候,我是他的玩物,受制於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和慾望。我的身體和心靈都是他的,任何時候都是。

我走到他面前,親吻他的臉頰。他寬大糙的手撫摸著我赤體,把我拉到他身邊。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滿足地嘆了口氣,但隨即看著他。「駱駝今晚會來嗎?我正在為你準備晚餐。要不要我穿戴整齊?」許哥搖了搖頭。「不用了,親愛的。你的樣子很可愛。今晚的晚餐只有我和駱駝,你可以留在臥室裡。」這有點不尋常。在問我是否要穿衣服的時候,我是在問我是否因為我們的客人而要穿衣服。許哥的意思很明確,客人在我們家的時候,我是要保持體的,而且不參與吃飯。「是的,主人。我應該先吃嗎?」

「是的,你可以在他來之前吃一點,應該還有半個小時。擺好桌子後告訴我一聲。」我照著吩咐做了,一邊給自己拿了個水果,一邊擺好桌子,準備好了兩人的晚餐。等千層餅做好了,沙拉拌好了,熱湯也放在砂鍋裡,我就搬到了客廳,許哥正在那裡看書。

「一切都為您和客人準備好了。你確定不要我穿衣服嗎?我以前從未見過駱駝,你知道的。」此時的我還不知道駱駝和許哥一樣都是多年的調奴的高手。我也不知道許哥和駱駝後來會聯手摺磨得我渾身每骨頭都痠痛不已。此時的我擔心一個不悉我奴隸身份的人看到我的體,讓我很不習慣。我們平時對自己的主奴身份都是絕對保密的。

「我以前告訴過你,不可以。你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跟我走吧。」許哥起身,我跟著他走進調教室。許哥拿出他放在步入式衣櫃裡的木馬,用來懲罰我。那時的我只騎過幾次,這種體驗從不舒服到痛不生,取決於讓我騎多久。

「許哥……我不明白,我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讓你失望了?我在某些方面做錯了嗎?求你了,我不認為有必要懲罰……」許哥打斷了我的話:「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不再質疑主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卻不斷質疑我的判斷,喋喋不休。這是要提醒你,你是我的,我的決定是最終的。騎到你的位置上。」當我抬起一條腿,從小馬的木樑上跨過去的時候,我能覺到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我討厭這匹木馬。我知道會很痛,我被迫坐在上面的時間越長,傷害就越深,通過我的陰蒂、陰、陰道、部……蔓延和痙攣。

站在木馬的兩邊,我能覺到下面的利刃,等著我把體重放在上面。許哥把我的手背在身後,把我的手腕銬在一起。他撫摸了一下我的房。我在期待中只是有些顫抖,他把一隻手伸進我的兩腿之間,找到了我的陰蒂,輕輕地著。

我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許哥在下伸手去拿擴腿器,這個裝置可以強行分開我的雙腿,讓我無法不把體重放在小馬身上。他把我的一條腿拉到一邊,我覺到木頭邊緣挖到了我兩腿之間的軟。吊具被扣在我的右腳踝上,然後是左腳。當我的左腿被推出來裝進擴腿器時,我全身的重量壓在陰上,把陰撐得門戶大開,開始了越來越痛的循環。

我仍然試圖用腳尖站起來,把自己抬起來,但據經驗,我知道這種努力是徒勞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忍不住了。我的小腿繃得緊緊的,腳尖伸出來又放下,腳趾伸到下面的地毯上試圖把我抬起來。我的陰道已經很痛了。

許哥吻了我,然後離開了房間。我在木馬上慢慢地前後左右搖晃著,開始了被主人懲罰漫長的痛苦之夜。

大約15分鐘後,我聽到了駱駝的到來。調教室的門是虛掩著,我能聽到許哥和他說話,他們坐下來吃飯。我希望他們能享受我為他們準備的晚餐,儘管很難集中力去關注另一個房間裡發生的事情;我腹股溝的疼痛在慢慢加劇。

直到晚飯後,我才開始聽到他們在討論什麼。那時我的外陰部位已經麻木了,不過痠痛的覺卻在我的部向外輻。我的臉被淚水打溼了,不過我拒絕發出啜泣或其他聲音證明我的痛苦。微微向後翻身,使壓力壓在我的門上,我聽著男人們的談話。

「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老許。」駱駝在說。「我們這個牧場在鄉下,風景很優美。你和我可以好好地釣魚和騎馬,也許還可以打打獵。而且訓練對她絕對有好處,我敢肯定。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經歷過的女人沒有進步的情況。」

「是的,她也可以利用這個鍛鍊。她在單位是個領導,坐辦公室工作,你知道的,她有一點小肚子。不是說我介意,而是她可以減掉一些。我也可以真正享受這段時間的休息。」許哥聽起來很高興。

「我們設備齊全,所以除非她是個奇形怪狀的體型,否則我們絕對可以接受她。你有興趣給她配種嗎?」許哥說。

「這個暫時不需要。」許哥很認真地說。一股寒意從我的脊背上淌下來,這與我股上蔓延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你想看看她嗎?」又聊了一會兒,兩人來到調教室。我垂著頭,頭髮遮住了臉,不讓人看見。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羞於被人看到我騎著木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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