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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lyinnth2020年6月29字數:6320【職場女的痠痛體驗】(3)鴛鴦鳳凰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許哥和我同居後的最初幾個星期,我們過著相當封閉的主奴生活。我習慣了作為一個奴隸,被當作物品,愛的物品,再加上許多主奴儀式、懲罰和我所受的調教,讓一般的客人來訪很不方便。隨著許哥邀請他的一對朋友來家裡吃完飯,這種情況發生了改變。

客人是許哥的一對夫朋友,子的是主,丈夫是奴。他們和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區,喜歡越野釣魚。就叫他們祁琳和李漁吧。

李漁和祁琳有美滿的婚姻和家庭。他們把主奴和夫的關係平衡得令人羨慕。在外人看來他們一切正常,然而婚姻裡李漁對祁琳處於完全順從的角,他們也是夫主奴友的高層次愛好者。除了少數圈內的朋友,他們婚姻內外的特殊關係幾乎不為人知。我曾在網聊時接觸過一些細節,見面還是第一次。

祁琳是個嬌小的美女,大約32歲,自信利落,李漁是個中等身高的壯漢,35歲。兩人郎才女貌都極有魅力。許哥和我曾半開玩笑地說過和他們一起上的情景。這個話題以前從來沒有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討論過,但當他們那天晚上來吃晚飯的時候,空氣中似乎瀰漫著慾的緊張氣氛。

作為這次晚餐的著裝,許哥吩咐我穿緊身牛仔褲和暴的上衣。沒有內褲和罩可穿,所以針織上衣很清楚地顯出了我前的兩個突突。說實話,我看起來像許哥的蕩女友。祁琳到場時穿了一套正式的商務套裝,她是做銷售的,李漁則穿了休閒寬鬆的牛仔褲和一件polo衫,出了他的結實好身材。

晚餐很順利,我做了千層餅,大家都很喜歡。我們喝了3瓶紅酒,玩得很開心,當然,有的氣氛和微妙調情的事情發生。我看到祁琳不止一次把手放在許哥的腿上,而李漁似乎從來沒有把目光從我上衣下的房輪廓和起的頭上移開。

晚飯後,許哥提議玩牌,我去拿了幾副牌。我們坐在桌前,祁琳建議我們玩鬥地主。然後她說出了我一直既希望又害怕的事情:為了更有趣和刺,我們應該玩脫衣撲克。

許哥馬上表示贊同,當然,我和李漁兩個奴隸也一起來玩。脫衣撲克就這樣開始了。

我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撲克玩家。但在脫衣撲克中,我的籌碼是我所穿的所有衣服。而我只穿了三件東西。我的上衣,我的牛仔褲,還有我的鞋子。嗯,一對鞋子算兩件……所以是四件。其他人有外衣,襪子、絲襪、內衣,這讓他們遙遙領先。我一開始就輸在起跑線上。

遊戲緊張快樂地進行著。我堅持了相當長時間,只輸了了我的鞋子,而祁琳失去了兩隻鞋子和她的上衣。四個人很快都輸掉了鞋和襪子,身上也快要衣不蔽體。然後命運之手捉了我……我輸了上衣,上身全了,坦。祁琳丟了褲子,只剩下罩和內褲。李漁公然直盯著我的房,許哥坐在祁琳身邊,以至於他們的腿都貼到一起了。

許哥再下二城,輸去了他的襯衫和褲子,他只剩下內褲遮羞。當他脫褲子的時候,我們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硬梆梆的樣子。許哥的身材很好,他的陰莖很硬,從內褲裡突出來,他甚至還抖動炫耀了一下。祁琳笑了,居然還伸手過去簡單地摸了一下,欣賞著他的尺寸。她甚至說,她希望家裡也有這樣的雞巴,我立刻觀察到李漁的臉變得通紅,他垂下頭。我自己也很嫉妒,看到另一個女人居然在我面前撫摸我男人的雞巴。

我們又開始了一把,我輸了。雖然輸掉的籌碼和之前相同,然而終於到了關鍵點。我只剩下褲子,只好脫掉它。我著了,完全體,其他人都是部分體,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最暴。這時我唯一穿的東西就是我的奴隸項圈,而且不能摘下來。我輸光了,徹底輸光股了。

李漁在下一輪輸得很慘,不得不脫掉褲子。我為他到難過,因為當褲子脫下來的時候,他沒有起,或者說如果他有起的話,他的陰莖是我見過的最小的。他的內褲裡有一個凸起,但沒有什麼突出來的東西。他坐著,垂著頭,顯然知道我們都看到了什麼。祁琳見狀大笑,俯身狠狠地吻了許哥,深深地,用舌頭深吻。許哥回應著。當我的主人抬起手,撫摸著祁琳的房時,我沮喪而難過地垂下了頭。

「許哥……」我開始說,但他舉手阻止了我。

「嗯。你不可以質疑我的行為。你知道你奴隸地位。不要讓我懲罰你。」這是自跟了許哥以來,他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對我引用他的奴隸主身份。這讓我有些震驚,我咬了咬嘴,低下頭,說了聲「是,主人」。

遊戲繼續……我出局了,因為我沒有什麼可賭的。李漁最後一次輸了,當他站起來脫掉內褲時,整個房間似乎都被期待凍結了。他的羞辱即將來臨,他將向所有人展現他短小的陰莖。

當他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我對我看到的東西到疑惑。在他的陰莖本該存在的地方,有某種假體。他的睪丸鼓脹著,又大又重,但他的陰莖卻是塑料的質地。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到祁琳可能已經把李漁的陰莖剪了下來,我的身體裡出一種純粹的恐懼。多麼可怕的想法……他們之間發生了某種終極的支配。幾秒鐘之後,我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李漁戴著一條男帶。在他的陰莖和睪丸上鎖著一個護套,包圍著他的陰莖,把它完全遮住,並使它約束在狹小的空間內。在這個房間的情慾氣氛下,我的雪白體,祁琳和許哥大部分的體,而且還在親熱地調情……他的陰莖本該起得很大。但卻只能微微腫脹,微微鼓起,在牢籠裡無處可逃。他一定非常不舒服。

我意識到,祁琳一直在折磨和羞辱李漁。她知道他沒有辦法隨便起,而起對他是一種痛苦。所以她讓他看著我和她先後慢慢的脫衣挑逗,還有她和許哥半著身體親熱的畫面。李漁一定很難受,不僅因為羞辱,還因為他的雞巴不由自主地試圖起膨脹,又被擠回大小,在迫切的生理反應中被拒絕。

李漁侷促不安地坐著,他也遊戲出局了。我坐在他旁邊,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讓他知道我理解他的處境。我想,當我們坐在一起,看著祁琳和許哥之間的撲克遊戲的最後一輪時,他有一點的微笑。

最後一手牌許哥輸了……脫掉了內褲,一絲不掛。祁琳一個人還穿著內褲和罩……並建議和許哥玩最後一把。如果她輸了,她就脫掉剩下的衣服,給許哥來一次最的口。如果她贏了,許哥就會把她幹到至少兩次高,地點和時間由她選擇。當然……許哥同意了。

那一夜,我的地位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奴了,而顯得更加低賤。我的主人,剛剛商量好要和另一個女人做愛,就在我面前,甚至沒有顧及我在場。我靜靜地坐在那裡,眼淚汪汪看著……

祁琳是最終大贏家,她贏了許哥。許哥必須兌現幹她的諾言。

祁琳宣佈了她的決定。時間就是現在,地點在沙發上。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這對我來說很難繼續沉默了。「許哥,請等一下。我是說,能不能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和祁琳做愛。我是說,如果是3p的話……我和李漁能加入嗎?」許哥專注地看著我。「我想你已經知道答案了。首先你是我的女奴。你沒有權力質疑我的決定。而且你明白大家今晚都很開心,而且遊戲還會繼續,如果祁琳和李漁願意的話,我希望他們能幫助調教你,讓你學會更好的招待和服侍客人。現在,你應該接受和享受。」

「可是許哥,我不確定我……」許哥的表情變得很犀利。「你的話太多了。我想我們需要一些東西來教育你合作……和閉嘴。」他去了房間外面,然後帶著兩樣東西回來。把我扶成站立的位置,走到我的背後,他把一條皮帶放在兩肘後,緊緊地束住。我的手肘滑到背後,我的部和房被推了出來,我有點息。在祁琳和李漁的注視下,我的身體微微變形,皮帶把我的手肘拉到背後,我的臉因為肌的拉扯而打了個寒顫。我覺到一滴眼淚順著臉頰了下來。

皮帶固定好後,許哥把我的嘴張開,大張著,進了一個環形的口。這是他最近常用的一個大號的,用來幫助訓練我的下巴張開寬度。很疼,我的嘴沒那麼大,勉強能接受。他把它扣在我的腦後,站在後面,滿意地看著我赤的、有點扭曲的身軀。他的陰莖繼續堅著。

「真漂亮,我喜歡這個奴隸造型,許哥。我想李漁也需要的。你還有一套給他嗎?」祁琳的聲音有一絲愉悅。

「可能不完全一樣,讓我找找看。」許哥離開後,又拿著一條帶和其他東西回來了。

「這個不太一樣,試試就知道。」這是一條皮帶,就像在我背後痛苦地夾住我手肘的皮帶一樣,除此之外他還拿著一個硅膠的假陽具口。祁琳把李漁的雙臂綁在身後,在我看來,他的好身材被這樣捆綁著極了。然後,她把陽具口進他的嘴裡,這是一個雙頭口,內側有一個小口,另一側伸出一個更大的硅膠假陰莖。李漁被捆綁著,被住嘴,自已的陰莖被限制在貞帶中,顯得十分可憐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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