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裡的裸體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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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今天真是累死了,去幼兒園頂班做了一整天的老師。

現在的我已幾乎虛脫了——並不是因為去頂班看著那群小孩而到疲憊,而是因為在上班的過程中我可算是完成了一項前無古人的壯舉。

幾天前,阿芬那個騷貨說有事要到外地出差大概一個星期,好像是為了去招聘還是什麼的,讓我給她頂個把星期的班。

一個幼兒園阿姨還要出差到外地招聘,年後的用工荒真的這麼嚴重嗎?不過也難怪,私立幼兒園的待遇始終沒公立的那麼好。

我想剛過年不久,公司最近還沒什麼工作可讓我接,於是我就答應了。

阿芬是我初中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姐們,一個土生土長的廣州妹,初中畢業後就沒再念高中而去考了幼師,如今則是一位幼兒園的阿姨。

雖然很多外地人都對廣東人有偏見,說廣東人長得醜,可是如果有哪個男人見到阿芬不會心動的話那他肯定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那個騷貨雖然沒本姑娘長得那麼漂亮,身材也沒本姑娘的好,可是誰也不能否認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頂班做幾天臨時工還要接受過培訓才能上崗,怎麼搞的?」百無聊賴的我在開小差時忽然心念一動:能不能赤身體地給一群小孩上課呢?想到這裡,我的心一直在狂跳,我努力剋制住自己:理智!。

這樣一定會被家長投訴的,而且很可能會毀了幾十個孩子呢!。

可是不知為什麼,心裡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就再也抹不去了,越是努力剋制自己不要往這方面想心裡越是躍躍試。

最後我給自己極為烈的思想鬥爭打了個圓場:先做好準備,到時再看情況來做決定。

如何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體卻又不引起圍觀呢?當然是學歐美那些「鬼妹」一樣,在赤體上畫一件衣服——沒記錯的話外國人好像管這叫「人體彩繪」吧?雖然以前也曾有過類似的經歷,不過那時只是在城中村裡行人稀少的街巷,而且是在深夜,而如今在光天化之下繪上一身彩就在在幾十雙小眼睛前面展示光熘熘的體,能行得通嗎?不過那些小孩什麼也不懂,估計應該看不出來吧?不管了,還是那句話:到時再看情況來做決定!。

今天天沒亮就起了個大早,光熘熘地從被窩裡鑽出來準備一天的工作——其實是準備的事宜。

洗漱完畢後,在梳妝鏡前調好顏料開始在身上作畫,由於之前已畫過很多遍,所以這一次畫得並不生疏。

我原想在身上畫長袖衣褲的——畢竟面對的是一群小孩,還是「保守」一點好。

可是又擔心長袖衣褲的領口、袖口等部位畫得不像,容易被人看出破綻,只好作罷。

於是像以往一樣,畫一件緊身上衣加一條牛仔熱褲。

穿上一件及踝的長大衣出門,裡面是真空加一身的顏料——連內衣褲也沒有(雖然我有很多很漂亮很罩和小內內,可是從來也不怎麼穿的)。

來到幼兒園,已經稍稍有些出汗,節才剛過不久,天氣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熱了?我擔心顏料掉,連忙來到廁所脫去長大衣(也是身上僅有的一件衣物)對著鏡子細細檢查一遍,還好,我的作品沒有損毀,這下看來我可以實施我的大計啦!。

上午八點整,幼兒園的李園長把我帶到一個課室,裡面早已坐著幾十個小孩了。

幸好這個是中班,都是三四歲的孩子,估計已用不著給他們換布清理糞便什麼的了。

我一跟著李園長走進去,男的女的幾十雙小眼睛齊刷刷地看著我,李園長介紹道:「小朋友們,因為張老師有點事要到外地出差十天,這段時間就改由這位黃老師來給你們上課……。」說到這裡,整個班的孩子一起歡呼起鬨:「哇!。」個個高興得不得了,我心裡美滋滋的:這些小孩還會逗人開心的。

難怪阿芬那個騷貨這麼喜歡做幼師了。

園長走後,所有孩子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開始緊張了,身上這件長大衣脫不脫好呢?不脫的話那我的一番心思就白費了,可是脫掉的話被這些小孩看出來我裡面真空怎麼辦?正猶豫間,一個小女孩忽然舉手說:「姐姐,我好熱,把風扇打開吧?」我忽然好像找到了脫衣的理由一樣,解開長大衣上的紐扣,一咬牙,「唰」地一下把身上的長大衣脫了下來,笑眯眯地道:「嗯,老師也熱呢!。」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如果此時孩子們大聲起鬨「哦——黃老師沒穿衣服!。」那我就完蛋了。

我先把長大衣收進櫃子裡,然後走到電開關處把課室裡所有的風扇都打開。

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留意著孩子們的反應,見他們並沒什麼異樣我心裡才舒了一口氣,看來他們沒看出來。

當電風扇開始轉動送來徐徐涼風滑過我身上的肌膚時,那種覺太美妙了,就像一個深情的戀人那溫柔的愛撫,從來沒試過在光天化之下面對著幾十個小孩脫個光,想到這裡,我到下面有點溼潤了。

第一節識字課,兒童教材上的都是一些很簡單的漢字,對我來說一點難度也沒有,可是要讓面前這群小孩記住那就得花不少口水和心思了。

我一遍又一遍地講解著各個漢字的寫法、讀音、意思和區別方法,全體站在小黑板前邊寫邊講,躬身噘起光熘熘的股對著孩子們寫完板書之後,當我要轉過身來面對孩子們講解時,身體居然帶動著房輕輕地甩了起來,雖然幅度很小,可是我卻很銳地覺到,我臉一紅,偷偷地瞄了孩子們一眼,還好,他們沒發覺我轉身時被輕輕飛甩後房那微微的顫動,於是我放心了,在寫板書和講課的過程中,轉身的力度越來越猛,房被甩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顫動得也越來越厲害,而孩子們卻一點也沒注意,依舊在聚會神地聽課,我得意地笑了,心情不愉悅起來,整堂課講得很生動,我也從沒試過這麼舒服、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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