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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卻是底蘊最深厚的。
劍宗作為個老古板門派,不用多說,常年不讓弟子娶生子,門內主修無情道,底蘊厚到極點。
丹峰派則是整個修真界丹方丹藥最集中的地點,換而言之,有錢、巨壕,基本壟斷了整個修真界百分之三十的丹藥,門下丹藥師和醫師汲汲皇皇。
而長旭門則略微神秘,地處一處名為萊儀的島上,最擅長陣法和防禦。
剩下的便是衡坤宗,以如今都需要弟子賣白菜的經濟水平能夠擠入其中的原因,就是因為昔的殷老祖太牛了。
他為衡坤宗幾乎找到了整個修真界所有的修煉功法,集百家所長,彙集百家所廣,海納百川、博學多才,若要是按底蘊排號,衡坤宗絕對能算上一個。
陸淵看著這玉佩半晌,轉而又遞給了殷慄。
殷慄立刻就認出這上面帶著衡坤宗的紋路,打開神識四處搜尋一番,果然在不遠處覺到了衡坤宗現宗主林南盛的氣息。
原本當幾人出現在水鏡外的時候,整個九龍秘境內就振動了幾息,在秘境內四處闖蕩的各個門派弟子,登時都從不遠處依次趕了過來。
殷慄的神識張開後,立刻被林南盛捕捉到,所以不到一會兒功夫,五大門派的眾人便都來了。
先來的林南盛見到殷慄,便向前屈膝跪地行禮,“老祖好。”自仙重門一別,雖然派吳緣跟著,但也足足過去一月了,雖然跟吳緣通過信,但三前莫名就斷了聯繫,眼下見兩人都安全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隨後而來的仙重門,並不是陸木勝帶隊,而是門派中的其他長老,見到陸淵也紛紛下跪行禮。
劍宗的弟子就只有慕曜遙帶隊的幾個小雞仔。
長旭門神神秘秘慣了,只遠遠和他們點頭示意了一番就沒有前來。
最後循聲而來的是丹峰門那群丹藥師們,帶隊的是一個白鬍子老頭。
丹峰門的弟子都穿著石青直,在白
的袖口紋著百福圖,看上去端莊大氣,隱約透
著一股古樸之
。
硯清正蹲在地上研究那方鏡湖,他隱約覺得那湖水中似乎正往外要蹦出什麼東西來,但伸手往下探去,卻也變成了絲毫觸及不到的樣子,彷彿剛剛他們從鏡湖口中被彈出來只是一場夢而已。
他正看得起勁的時候,背後一道猶如洪鐘的聲音突然暴喝道:“硯清!!”接著就是一陣跑動帶來的狂風,直接吹得他險些被甩進鏡湖中心,隨後,一雙足足有面碗大小的手掌直接壓在了硯清修士的肩膀上,“呵呵,可算找到你了。”
“白……白師兄?”硯清僵硬著脖頸回神,就看見自己那體態龐大的師兄佇立在自己身後,若一堵牆一般堅不可摧。
這便是丹峰派的長老之一白宛泉,名字起的婉約,但人長得和這個名字大相徑庭。先前以為丹峰派來的是其他人,他倒是不太害怕,誰料居然是白宛泉來了,白宛泉這人不光難纏,而且相當固執。
殷慄站在後面全程看戲,還不忘問問身邊的林南盛,“硯清修士原來是丹峰派的弟子?”林南盛擺手,“算不得什麼弟子,如果現在還在派裡面,如何他都是長老的,但據說數年前因為一起事件才鬧的硯清修士離開了丹峰派。”兩人說話的時候,正在自家地盤的陸淵眼神一直忍不住看向殷慄的方向,眼中帶著一股可憐兮兮的委屈。
仙重門的弟子們也都發現自家門主臉上的傷,紛紛嚎叫起來,“門主!這傷是怎麼回事?!”陸淵一貫蒼白的肌膚上紅印難褪,眼下左右臉頰上雖然不腫,但鮮紅如血,印在他這張俊朗妖治的臉上,竟也能硬生生品出幾分眉目疏朗來。
“這傷……我摔了一跤傷的。”陸淵幽幽地道,面上一派苦澀,心中卻雀躍出奇。
殷慄默默移開了臉,在那目光下他居然有些愧疚,當時直接掐訣唸咒就好了,他幹嘛要連扇陸淵那幾十巴掌呢?
不對,要不是陸淵發了狂強吻自己,自己也不會這樣,所以歸結底,還是陸淵這廝的錯!
“硯清啊,你可讓師兄好找!”白宛泉重重一拍硯清的肩膀,卻用力過猛直接把人拍到了土裡,只剩半截身子在外面。
身後丹峰派的弟子中還有幾個看似和白宛泉同輩的,其中一人是白宛泉的胞弟,名叫白宛河。
白宛河和發育過好的白宛泉不同,甚至有些孱弱瘦削的樣子,坐在竹製的輪椅上正徐徐推動著輪子到前頭來。
他見到硯清後,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哥,你幹嘛對著他念念不忘,他如今都不算我們丹峰派的人了,往年他做出的那些荒唐事情,可是令我們丹峰派蒙羞。”
“別說了。”白宛泉沙袋大的手掌伸出來擺了擺,“那都是昔硯清不懂事而已。”隨後抬手就把硯清從土裡面像拔蘿蔔一樣拔了出來。
而硯清修士本人聽了方才白宛河說的話後整個人渾身僵硬,他原以為他們早就忘了,往事不可追,卻不想從來都沒有離他而去。
“呵,強行做的實驗後果如何?不是依舊失敗,只可憐當初那浮月姑娘。”
“閉嘴!”硯清猛然從雙眼中迸寒光,死死盯著那說話的白宛河,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提起她的名字。
對方正說著話,突然打斷差點咬到舌頭,見硯清這氣到極點的模樣道卻覺得心中快,乾脆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