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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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氣憤的一腳踢開我媽媽,朝我媽媽腹部惡狠狠的踩了幾腳,從那明顯的鞋印可以見得他此刻內心的怒火之烈。
他也很快發現了是什麼人救了他一命,這是兩個意氣風發的青年,從服飾上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都市地區的人士,而是深山老林的修士。
他們看著我媽媽不雅的躺姿,有些反,加上他們本就對殭屍這種
惡之物厭惡至極,此刻當即選擇了最殘忍的處理殭屍的辦法,“我們必須對殭屍進行徹底的處理,才能避免殭屍的復生!”他們說著,其中一人劃開我媽媽的腹部,用刀子掏空我媽媽的身體,另一人抓著我媽媽的頭髮,把腦袋
到了媽媽的腹部,看著媽媽面
痛苦的表情,兩位修士視而不見。
“完事兒了嗎?”警官那邊跑上前問道。
兩位青年修士搖搖頭,隨後斬斷了我媽媽的雙手雙腿,做了法後,讓那警官抱著我媽媽的兩條被切下來的大長腿,說:“這兩條腿由你隨便處置,千萬不要隨意丟棄,我個人建議還是燒了。”警官這邊連忙點頭答應,心中卻思考著自已清洗後掛在牆上作為收藏品的可能
。
招呼走了那名警官,兩名修士當即扛著我媽媽的軀幹,找了個不容易被人發現的角落,在施展障眼法掩蓋自已的蹤跡之後,兩人便御劍飛往了門派所在的山脈。
數後,我媽媽的軀幹立在了宗門入口的石碑之上,每一位進出宗門的人都能看見或者伸手觸摸,為了利用上我媽媽,宗門長老還會用我媽媽來給那些想要加入宗門的人練膽。
也就是讓他們嘗試把手入我媽媽的騷
,如果連這都不敢,何談剿滅殭屍?
此外在選拔賽之餘,他們還會把我媽媽的軀幹作為宗門的公用信箱,平時外宗門的人到來,便會把信件掛在我媽媽的子上,等候宗門的弟子來取信。
一直到五年後,我媽媽才被從宗門入口石碑上搬下來,只因某些長年沒有接觸女的長老弟子,竟會趁著無人在附近,把我媽媽當成
的飛機杯,而且我媽媽作為殭屍,雖然被斬下頭顱,可
到腹部的腦袋並沒有徹底死亡,那些人就以
到我媽媽臉上為樂,為此還建立了地下賭場,
到眼睛上得八分,
到嘴巴里得九分,
到鼻孔裡得十分。
並且,由於宗門人口眾多,可謂是魚龍混雜,還有些混蛋修士,跑到此處偷偷菸,然後把我媽媽的騷
當成菸灰缸,拿著滾燙的菸頭往我媽媽陰
上一按,便熄滅了。
然後菸頭要麼丟我媽肚子裡,要麼到騷
裡,反正就不自已帶走處理。
當然,最終導致我媽媽被撤走的主要原因,莫過於某位長老趁著四下無人偷偷幹我媽的騷,結果一不小心被我媽騷
裡不知道那個混賬
的蟲子咬到了龜頭,可沒把那老頭子氣得,之後直接讓人架著我媽離開了大門,隨後來到了,之後一直是作為那位長老的私人物品。
直到五十年後,這時的我早已經出獄,並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我的師傅,也成功加入了這個宗門,這時的我不知道,我師傅就是我當初斬下我媽媽腦袋,把我媽帶回宗門受盡凌辱的罪魁禍首。
這會兒的我只把我師傅當成是恩人,若非是他,我這會兒大概已經老態龍鍾,即將與世長辭了,正由於修行,我始終保持著青年的模樣,也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中,結識了那位長老,獲得了去他家參觀的機會。
剛好看見了他家狗圈裡有個不一樣的母狗,被一條棕犬騎在身上
著
,我一開始也不敢多問,等長老離開了,才好奇的湊上前,這才發覺,這果然是女人,沒了腦袋,四肢也被斬斷,留下的部分被人安裝上了類似馬蹄的玩意,這也讓她能夠行走。
我看著這人形母狗被得發紫的騷
和
眼,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忽然被這人形母狗大腿內側已經淡到看不太清的字跡——
便器。
5一次。
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被喚醒,似乎在很久之前,我還是凡夫俗子的時候,我那個媽媽腿上也寫了這些字,當時自已鋃鐺入獄,負責運送我媽媽的警官告訴我,我媽媽順利火化了,還給了我一盒骨灰,那時的我一直將骨灰珍藏了數年,直到我遇到了現在的師傅,為了表決心,我便找了個懸崖,將骨灰散落,象徵著我斬斷了塵世間的一切,從此一心只為修真。
“哎,世界之大,可謂無奇不有啊,連這些字都能撞上,實在是太巧了。”我不搖搖頭。
長老這會兒也回來了,見我注意到自已那物,不由得一笑,說:“怎麼樣?這是我們宗門多年以前抓來的一頭罪大惡極的殭屍,為了淨化她,宗門上下不知廢了多少功夫,要知道,滅殺容易,淨化難啊。”
“確實。”我附和著。
那長老趕走幾條大狗後,對著那人形母狗渾圓的大白股就是一腳,呵斥道:“還不快點給客人準備節目!”
“好的,主人~”我隱隱約約聽見那人形母犬腹部傳來嗲嗲的聲音,立刻意識到,這母狗的頭沒有丟失,而是放在了肚子裡,不由得佩服起做出這樣舉動的人,簡直就是藝術傑作啊。
之後我便坐在一旁,品著長老珍藏多年的仙茶,看著那人形母犬用騷夾住
筆寫字,寫出來的字那叫一個歪歪扭扭,我接過這張紙,不由得皺起眉頭。
長老看在眼裡,手指一動,十數款式各異的
筆從庭院飛來,他手一揮,齊齊
入到那人形母狗的騷
和
眼裡,長老冷聲道:“寫了這麼多年了,還寫出這等糟粕之物,看來終究無法淨化你這等
惡之物。”長老當即從酒壺裡引出一股酒
,將其中的水分剝離,剩餘部分直接注入那人形母犬的
眼之中,也有不少濺到了
股之外,片刻後更是全身都沾了點酒
。
見狀,長老從一旁抓來一柴火,搖了搖頭,很失望的模樣朝那人形母犬扔去,然後對我說,“既然這樣,就作為招待小犬你的禮品吧,燒烤殭屍,這可是散修界赫赫有名的美食。”我連忙拱手道謝,回過頭看著火焰之中被燒的不斷掙扎的人形母犬,剛
到暢快,心想寫出這等糟粕字體的貨
就該被燒死。
但那母狗掙扎之際,我隱約看到了她腹部的面孔,是那般悉,一瞬間,讓我有些失神,名為不安的情緒,在我
口飛速蔓延開來。
“不會吧……”我看著這即將被烤的人形母犬,喃喃自語,有些難以置信,“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