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生理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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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血瞳強行拽進了浴缸“撲嗵”一聲栽在滾燙的熱水裡,她被燙得尖叫,本能的站起來想要逃離,可夜血瞳強勁有力的手臂已經將她牢牢錮在懷中,怎麼也掙不開…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冷靜依氣惱的低喝。

“那麼痛的教訓,還沒有讓你學乖麼?”夜血瞳挑起冷靜依的下巴,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美麗的臉,一個多月不見,她瘦了一些,臉也不太好,原本靈逸動人的眼睛再也沒有以前那種靈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憂鬱,眼神時刻都在躲避他,不想與他正眼相對。

可是,她依然那麼美麗,彎彎長長的眼睫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隨著她的眨動,水珠會輕輕滑下來,像他生命中的靈,帶給他無數奇蹟,將他原本冰封的心一點一點溶化。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每天晚上都想著她入眠,想著她美妙的身體,想著在她體內放肆馳騁的痛塊覺,都說小別勝新婚,他現在就迫切的想要再次擁有她,進入她,帶領她受翻雲覆雨的覺…

“別指望了,我永遠都學不乖。”冷靜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幽溟熾烈如火的吻席捲其中,他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烈而狂野的吻著她,用力她的瓣,迫切的翹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探入其中肆意糾纏,不斷掠奪著她的美好。

冷靜依不停的掙扎,可是夜血瞳的身體像一座大山,沉重得令她到窒息,他赤-的身體因為/火燃燒而變得灼熱,毫無縫隙的醞燙著她。

冷靜依的雙手被他壓在他們身體之間,折得有些疼,她不安的動身體,不停的搖頭,他伸出一隻手捧著她臉頰,不讓她動彈,身體微微退開一點縫隙,將她的手撥出來,然後,另一隻貪婪的覆在她前,痴-起來。

“唔…”冷靜依驚慌的睜大眼睛,雙手不停推著夜幽溟的肩膀,可惜毫無用處。

夜幽溟的氣息逐漸變得重急促,吻也更加深入,他纏綿的-她的舌,令她無法呼連在她/前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中,長指輕輕挑她粉紅的倍蕾,另一隻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在她光潔的大/腿上輾轉撫摸,引她一陣顫粟。

好一會兒,他忽然放過了她的,眷戀的/掉她邊的/,孤冷的薄移到她耳邊,曖昧的呢喃:“你還是那麼/,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有一種錯覺,覺得你心裡是有我的,否則,你怎麼會有反應?告訴我,你也喜歡我,對不對?對不對?”

“我…”冷靜依微微-息,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眼眸半眯著,卷長的眼睫輕輕顫動,臉上燃起醉的紅雲,-飽滿的/脯因為緊張而上下起伏,全身的皮膚都在微微顫粟。

“你不想說沒關係,讓你的身體回答我…”夜血瞳再次吻向她。

“不可以。”冷靜依慌亂的搖頭,用力推著他,“為什麼不可以?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夜幽溟抬起頭,深情的凝視著她,那隻輾轉在她大腿上的手已經探向她的秘密花園…

“別,別這樣…”冷靜依想要拉住他的手,卻被他另一隻手抓住。

“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夜幽溟低下頭,用皓齒咬住冷靜依前的‮絲蕾‬衣襟,微微用力一扯,她-的豐盈便跳出出來,清涼的覺襲向前,她驚慌失措的扭動著身體,恐慌的說“住手,快住手,我今天不行,真的不行…”她一邊說一邊看自己的身下,已經有一片血染紅了水,她的臉倏地一下就紅了,慌忙推著他“快放開我。”夜血瞳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眉頭一皺:“怎麼搞的?一個多月了傷口還沒好?”他看向她的手腕“不對,鐵鐐造成的傷已經好了,那是哪裡的傷?”

“不是傷…”冷靜依有些急躁“我來那個了,很髒,快放開我。”

“那個?”夜血瞳怔住了,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哪個?”冷靜依緊閉眼睛,到很無語,她怎麼就忘了,他雖然開了苞,學會了做那種事,可是還沒能瞭解女人的身體構造,更不懂女人的生理問題,說到那個,他又怎麼會明白。

“到底怎麼回事?”夜血瞳伸手去摸冷靜依的股,冷靜依急忙抓住他的手“別亂摸。”

“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有摸過?矯情什麼?”夜血瞳瞪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將她的腿扳過來一看“血真是從股這裡出來的,你不會是長痔瘡了吧。”

“撲哧——”冷靜依頭上三條黑線,惱羞成怒的怒罵“我看你腦袋才長痔瘡了。”說著,她憤然推開他,匆匆跑進了隔門另一邊的洗手間。

“沒長痔瘡股怎麼會血?我今天又沒有爆你桔花。”夜血瞳衝著那邊大聲問。

冷靜依簡直對他無語到極點,懶得理他,處理好髒物之後就來到浴室,打開淋浴器,脫掉衣服,背對著夜血瞳沖洗身體,夜血瞳開浴缸這邊的白薄簾盯著她的股仔細看,好像在研究什麼新奇的東西。

冷靜依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回頭氣惱的瞪著他:“你惡不噁心?有什麼好看的?”

“血好像不是從股裡出來的,是從前面出來的…”夜血瞳偏著脖子繼續打量“為什麼這裡會血?難道我上次把你傷了?不對啊,過了這麼久,就算傷現在也好了,沒理由會到現在。”

“拜託,你小時候沒上過生理課嗎?”冷靜依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有啊。”夜血瞳很認真的點頭“我上的第一節知識課就是了解人體構造,學習人體哪個地方最脆弱,哪個地方是死,哪個地方是昏,哪個地方…”

“行了!”冷靜依打斷夜血瞳的話,沒好氣的說“我算是明白了,除了殺人,你就沒學什麼正經東西。”

“那你給我上一堂生物課吧。”夜血瞳一手託著下巴,慵懶的趴在浴缸邊沿,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難道你血跟生物有關?”沒想到他裝裝傻,真的能夠把她的話匣子打開,他還是喜歡她這種嬉笑怒罵的樣子,會為了一點小事較真,像個羅嗦的老太婆嚴肅的指責他,嘲諷他,然後一本正經的給他解說。

冷靜依一本正經的說:“這個叫月-經,是生理上的循環週期,只要是具有生育能力的女人都會有,每隔一個月左右,子宮內膜發生自主增厚,血管增生、腺體生長分泌以及子宮內膜崩潰脫落並伴隨出血的週期變化。這種週期陰-道排血或子宮出血現象,稱作月經。明白嗎?”15rmw。

“原來你說的就是menstrualcycle!”夜血瞳佯裝成恍然大悟的樣子“以前聽羽兒說起過。”

“她連這個都跟你說?”冷靜依心裡有些不舒服。

“她只是隨口提起。”夜血瞳淡淡的說,說完之後,他又深深的看著冷靜依“她說過,如果一個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懷孩子,就證明那個女人是真心愛這個男人,你呢?你願意為我懷孩子嗎?”冷靜依撇開眼,沒有回答他的話,她覺得他本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他明明知道,她不可能為他懷孩子,與愛無關,與恨有關。

靜還將力中。

“看來我是在問廢話。”夜血瞳自嘲一笑,轉移了話題“好了,既然你來了這個,今天就放過你。”說著,他站起來,拿了一條浴巾圍在身上,徑直走出了浴室。

冷靜依還站在淋浴器下面,任由溫水沖洗身體,剛才的話題讓她的心情情不自的放鬆,好像又回到了他們最初相識的狀態,打情罵俏,嬉笑怒罵,雖然會生氣,但也會無意識的開懷大笑,可是現在安靜下來,她的心情又恢復到沉重的狀態,也對,他們之間的恩怨那麼深,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玩笑輕易被改善?

絕不可能。

她搖搖頭,不再多想,繼續清洗身體。…夜血瞳來到臥室,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坐在沙發上一邊品酒一邊想著該怎麼跟冷靜依說起他與神父的約定,之前他太沖動,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越搞越僵,可是經過一個多月的沉靜,他覺得自己應該保持平和的心態,好好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

一杯酒見底,夜血瞳也沒有任何頭緒,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要打開音響聽聽音樂,卻不見了搖控器,他知道,冷靜依習慣躺在上聽音樂,總是把搖控器放在頭櫃的屜裡,於是走到邊,打開頭櫃的屜,果然,搖控器就在這裡,他伸手去拿,卻發現了一盒藥,他拿起藥盒仔細一看,眼神立即變得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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