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者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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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嗚嗚嗚……呃哼?」密蘇里一臉不可思議——甚至有些害怕地看著已經被擺成了大字形的身體,這時,又一陣顫動傳來,幾看起來如同管子一樣的東西突然從椅子下翻了上來,對準了密蘇里。

陰暗的藍光下,密蘇里依舊看不清這幾如同探頭一樣還在左右擺動的柱狀物是什麼,不過也沒關係,很快,咔噠一下,兩片黑不透明的眼罩在密蘇里眼前對接,貼到她的雙眼和額頭上,似乎和專門為她量身定製一般完美契合,這下,密蘇里哪怕擁有堪比鷹眼的視力,也沒有辦法看到任何東西了。

正當密蘇里打算使用艦裝炸開這該死的枷鎖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左臂上覺又多了幾條釦環牢牢扣住了她的左上臂,然後隨著一陣輕微的刺痛,似乎肱三頭肌被注了什麼藥物。

雖然說身體並無明顯不適,但是密蘇里身邊剛剛浮現出的艦裝輪廓呼的一下歸於不見。同時,密蘇里也覺到負責艦裝鏈接的神經系統驟然癱瘓。對於人類來說沒什麼,因為人類並沒有這種功能,然而對於艦娘來說,這就和渾身癱瘓沒有太大區別了。

密蘇里現在說不出話,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只能憑藉觸覺和聽覺來知外界的事物,正當她因為這未知的一切陷入恐慌之中,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的時候,一股恐懼突然攫住了她。

……不,兩……也不對,應該是三!這黏糊糊而帶著滑溜溜的體的東西如同密蘇里去吃鰻魚飯的時候見到的活鰻魚一般,在自己的肚子上蜿蜒爬行,然而可以肯定這不是鰻魚,因為從自己的肚子上傳來的覺來看,這些傢伙有和自己體溫類似的溫度,也不似蚯蚓那版軟而無力,而是像有著結實的肌的魚身或者觸手一般在自己的肚子上蜿蜒有力的動,留下一片被風吹過後涼颼颼的粘

「混……混蛋……不能……」密蘇里這麼想著,然而被著的嘴現在只能讓她發出嗯嗯嗚嗚的呻,那支不知道到底什麼成分的針劑雖然說讓她還沒覺到明顯的不適,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問題所在了。

本來只是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得她小腹癢癢的觸手這次和蛇一樣慢慢伸了上來,而且覺數量似乎還增加了,這下,原本還能勉強保持理智冷靜地受著變化的密蘇里終於再也冷靜不下來了,她像是個驚慌的小女孩一樣拼命地在椅子上扭動著身體想把觸手甩下去,然而這毫無用處,只能絕望的受著觸手在自已肚子和口蜿蜒爬行著的時候留下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溼熱粘滑的覺。

終於,觸手像是找到獵物的蛇一般,在攀上密蘇里因為身體扭動而一顫一顫的豐滿房之後,原本和蛇頭一般圓鈍光滑的觸手頭部此時伴隨著滋滋的水聲,裂開為三瓣,粉紅的「花瓣」和黑一片的內部看起來如同一朵妖豔而令人骨悚然的食人花,然後像是下獵物的蛇一般,在密蘇里還在左右慢慢抖動的部上「觀察」了一會像是在瞄準之後,裂開的三瓣式觸手慢慢壓了下來,三瓣式觸手直接在了密蘇里紅的頭和暈上,然後觸手的莖部和頭部就都像是有生命一般,開始一下一下地動,就和在密蘇里的房一樣。

「嗯唔……嗯嗚嗚嗚嗚!」受到自已的點突然被攻擊之後,密蘇里猛地繃緊了身體,然後拼命地左右搖晃想甩脫這正如水蛭一般附在自已頭上的東西,然而如同之前一樣,這都是徒勞的,無論密蘇里怎麼動,她的動作都如同小女孩一樣無力。

儘管在收到生命科學研究院的「邀請」之後密蘇里就隱約地覺這裡面一定摻雜著不懷好意的貓膩,甚至她在來到這裡之前,連自已被輪姦的可能都考慮到了,然而被這種奇怪的機器凌辱還是讓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如果只是被著和其他人類,那頂多只是恥辱,救出司令官之後想辦法殺了他們復仇就是,然而現在這種情況,她甚至連自已能不能活下去都說不準了,誰知道在本不透光的面罩之外,到底有沒有一把鍘刀準備砍下自已的腦袋或者活生生剖開自已的肚子?

想到這裡,密蘇里本能地渾身一緊,艦裝開始在身上慢慢顯影,然而在艦裝顯影到半透明的時候,呼的一下,如同被風吹起的沙粒一般消散。

「什麼……艦裝加載……不出來?」密蘇里受著艦裝的變化,剛剛覺得自已有救了,結果這最後一救命稻草瞬間灰飛煙滅,讓她瞬間慌張地開始掙扎。

第二次加載,效果比第一次還差,連能清晰看到的顯影都做不出就潰散了。

強忍著頭上傳來的被一下下的負壓的不適,密蘇里拼盡全力用上了最後的能量加載自已的艦裝,只要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炸掉,自已就安全了,然而這次,似乎是神經信號被阻斷了一般,在密蘇里試圖把能量傳導到體外讓艦裝顯影的時候,一股如同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讓她頓時四肢無力,這下,連扭動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果然……那支針劑……有問題……真該死,自已該留意這上面的所有細節……」密蘇里混亂的大腦裡各種各樣的想法和信息如同洪一般混雜,最後,能讓她注意到的也只有這一句話了。

如同鬼壓一般的四肢癱瘓襲來的時候,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虛弱,附在密蘇里頭和暈上的觸手頓時也開始加快了的力度和頻率。

「噫……別……別再了,再的話……好像要……」密蘇里有些痛苦的扭動著身體,雖然四肢已經近乎癱瘓,然而意外的,軀幹沒受到自已力量的反噬,然而她現在的力氣,也只剩下不安地扭動幾下的級別了。

正當密蘇里幾乎昏厥的時候,從被包裹著的頭上傳來的兩下針刺一般的尖銳痛讓她瞬間睜大了眼睛,儘管說本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黑暗中的無邊恐懼頓時讓她渾身戰慄——甚至連自已的頭和暈也因為這刺而瞬間起,立了起來,房也傳來了一陣陣令人燥熱的脹痛

壞消息不止這些,很快,密蘇里就發現事情往更令人害怕的地方去了,兩觸手不知何時已經貼上了自已下體上兩片嬌的花瓣,正帶著粘滑的粘在自已的下體上到處塗抹,不時地還在上面撥般的挑逗兩下。

儘管已經有過幾次經驗了,然而密蘇里還是本能地羞怯的試圖夾緊雙腿,不過由於雙腿也被拷著,自然是合不上的,於是她只能在被剝奪了視覺的黑暗中害怕的瑟瑟發抖。

但是觸手們並不打算放過她,很快,在密蘇里「拼命」但是其實本徒勞無功的掙扎中,觸手小心翼翼地翻開了她下體的嬌皮瓣,然後一下下的開始蹭她更加的那個小小凸起。

觸電一般的巨大刺頓時掃過密蘇里的全身,伴隨著密蘇里一陣有些痛苦的嗯嗯嗚嗚的聲音,她的身體頓時和龍蝦一樣弓起,然後又砰地一下砸在椅子的皮面上,而原本白皙乾淨的皮膚上此時也變的紅而且滿是細密的汗珠。

最新找回4f4f4f,c0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密蘇里仍在不死心地掙扎,不過房上的酸脹頭的一陣陣起和發麻很快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就在兩觸手一邊一小心地剝開她的陰出裡面紅的腔壁的時候,密蘇里前的不適也終於到了極限,隨著觸手一下下的的刺和內心的高度緊張與恐懼,突然間,密蘇里頭傳來一陣如同要被撐開般的奇怪快,隨後便是連續不停長達幾秒鐘的噴——她居然因為藥物和生理上的雙重刺噴出了汁!

「嗯……哈嗚……嗯唔嗚嗚嗚啊啊!」密蘇里被堵著的嘴拼命地呻著,大腿上緊繃的肌線條以可見的速度搐著,本來就一直在動的腹肌拼命地收縮舒張,讓她平坦的肚子看起來在劇烈的起伏著,而兩觸手則如同血的水蛭一般,一股股的動,著密蘇里珍貴的初,還呈現淡黃汁被通過三瓣觸手的中心的孔離,然後被入觸手部的一個玻璃瓶裡儲存起來,儘管量還不大,目前也只能裝滿兩個小小的安瓿瓶。

不錯,這觸手並不是什麼活物,而是仿生版的機械臂,觸手頭部還有著抓取和窺視等多種功能——當然,現在這些功能都用在了「調查」密蘇里的身上。

受到自己即將被這奇怪的東西入侵身體的密蘇里眼角下了兩行痛苦的淚水,她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懷著深深的恐懼和對這群人的恨意,密蘇里狠狠地咬在了堵著自己的嘴的那個子上。

很不巧,這個子是由某種有韌的材料做的,儘管密蘇里的拼命地咬下去,以常人的角度來看幾乎可能會牙齒崩裂,然而也只是咬出一個馬上就反彈上來的淺淺痕跡而已。

也不知道這幾該死的觸手到底要凌辱自己多久才算完事,但是,從下體上傳來的一陣陣覺來看,這傢伙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在輕輕地拉開密蘇里光潔無的下體的兩片白淨的陰後,另一觸手出現了,它在密蘇里嬌的小前左右搖晃一下之後,先是在密蘇里已經因為之前的挑逗而充血立起的小凸起上點了點,然後頭部便出現一個小小的孔——正好可以容納它。

馬上,這觸手就貪婪地附在密蘇里的嬌陰蒂上,密蘇里本已經因為之前的一通折騰和掙扎耗盡了軀幹最後的一點力氣,然而因為這次強烈的刺,她又和窒息的魚一般扭動著早已痠痛發軟的肢試圖擺脫下身這和章魚般附在上面的觸手。

一陣陣酥麻而如同窒息般的覺頓時從下體傳來,幾乎讓密蘇里昏厥過去,不知道這觸手裡有什麼東西,似乎是一個和小舌頭一樣的東西在著她的陰蒂,讓陰蒂不斷保持著興奮的起的同時還讓密蘇里渾身顫抖,她拼命地扭動著頭抖動著身體,就和真的被強姦一般的發出低低的哭泣和呻。但是從陰道深處傳來的快是實打實的,這一點即使她拼命暗示大腦否認這一點也沒用,而更讓她到羞愧難當的是,自己的下體內似乎因為莫名的被刺和侵入的興奮而出了同樣粘稠而透明的丟人的體,而且還越來越多。

「噫噫噫……哼唔……嗚嗚嗚嗚!」伴隨著密蘇里已經有些沙啞的,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密蘇里猛地一弓身體,粘稠的透明愛從下身淅淅瀝瀝的湧出,滴落在椅子的皮面上四處淌,她被這東西得高了。

密蘇里此時就像條即將窒息的魚一樣急促地呼著,剛剛高的餘韻還未散去,新的一波進攻就緊隨而至,不過意外的是,也許是因為密蘇里剛才高的刺過於強烈,在密蘇里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分裂的觸手就已經合為一,伸進了密蘇里的陰道內。

「對……對不起了……司令官……」密蘇里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頭旁邊的皮質表面上幾滴還在微微冒著熱氣的水滴無聲地滴落。已經徹底耗幹力氣的密蘇里此時只能無助地快速著氣,在密蘇里看不到的背面的顯示屏上,她現在的心率和血壓已經飆升到了足以要正常人的命的級別。

受著不斷在自己的陰道內緩慢的來回的那觸手,密蘇里竭力抵抗著從那裡面傳來的一波波的奇怪快,加上那兩倒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盡職盡責的一直在已經不出多少東西的頭上的觸手的刺,密蘇里很快就又覺到了快,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突然覺一陣便意湧了上來,這讓她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咬牙(儘管由於閉不上嘴她現在早已是口水順著嘴角了很大一片)堅持著。

另外一件讓她羞於啟齒的事情是,其實這觸手真的很會玩,這種快是自己的司令官本給不了的,畢竟大多數正常人類的陰莖長度並不能一到底,而這觸手現在就已經直接將膨大的頭部進了最深的地方,在她的子宮口小心翼翼地研磨著。

同時,密蘇里的小口早已是洪水氾濫,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觸手自帶的粘還是密蘇里自己分泌的愛,觸手——又或者說是仿生機械臂,大約是已經從密蘇里的反應中試探出了她的忍耐限度,於是開始以整進整出的模式開始用力,密蘇里頗具柔韌的小被猛地被開始變的觸手撐開,在觸手收回的時候又迅速地合攏,依舊只留一條窄窄的縫隙。

密蘇里被如此大力的頓時衝擊的有些神志不清,而且這觸手似乎還無意中變了形狀,末梢從圓鈍變的纖細,這樣,在大部分都從密蘇里的陰道里出之後,纖細的末梢還留在裡面在密蘇里的腔壁內划動著挑逗,總之,一直讓她保持著一定的度,而這也讓密蘇里的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同時,著的嘴也開始逐漸發出一陣陣不似痛苦而更像是快樂的呻

密蘇里在意識到自己即將被快淹沒的時候頓時自覺地壓住了自己這和叫沒啥差別的呻,儘管周圍應該是沒人,但是這依舊讓她羞恥不已,況且還有被監視的可能,她不想讓自己徹底沉溺於慾望中的羞恥形象成為羞辱自己的把柄,儘管,這已經沒有意義了。

但是樹靜而風不止,也許是「認為」密蘇里的反應不夠刺,正當密蘇里竭力抵抗著快的時候,原先負責扒開密蘇里的兩片陰的兩觸手這時找到了新的活計。

觸手一上一下地開始進攻密蘇里本就非常道口和門,圓鈍的頭部變成纖細的鞭狀開始一點點地嘗試進去。

密蘇里自然第一時間就覺到了,早有便意的她現在道口極其,僅僅只是被觸手略微進去不到一釐米,密蘇里就幾乎忍耐不住差點當場失門也是一樣,她拼命收緊了自己的括約肌才堪堪擋住這兩條試圖奪取自己最後的尊嚴的毒蛇。

見到正面進攻似乎不管用,也許也是因為強行突破可能會導致密蘇里受傷,兩條觸手放棄了正面進攻選擇在密蘇里的私處和陰蒂上亂摸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那依舊在密蘇里陰道內的觸手開始加力在她的裡面來回進出,同時甚至還進一步變形成了表面有些粒狀凸起的樣子,這樣帶給密蘇里的刺又大了不少,每次觸碰到密蘇里的g點的時候都讓她的渾身一哆嗦。

不過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正當密蘇里渾身上下的肌開始搐,以為自己又要來一波陰道高的時候,另外兩觸手輕輕地摸了上來,趁著密蘇里由於高前夕放鬆了控制的當口,直接同時突破了密蘇里括約肌的防禦。

「嗯嗯呃呃……噫啊啊啊啊啊啊!」密蘇里被疼痛和快的同時巨大的刺得直接喊了出來,終於,本就勉力維持的括約肌終於受不了了,開閘防水瞬間崩潰,一股略帶黃體從她被撐成了圓形的陰道口噴出老遠,同時不顧門括約肌的擠壓,另一觸手在她的腸道內翻滾的同時迅速變——這下,密蘇里最後的貞潔也被奪取了。

一起被姦汙的巨大屈辱和快最後讓密蘇里已經喪失了大部分意識,只能本能地隨著快一下下的顫動身體,嘴角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出口水,順著下巴滴在她因情慾而更加立的房上,而三觸手除了在密蘇里的道里的那沒有過分膨脹之外,剩下的分別在陰道和門裡的此時都膨脹到兵乓球細,瘋狂地在她的身體裡來回,把密蘇里送上之前從未達到過的高

隨著粉紅的括約肌被帶出來又送回去,小裡的薄薄兩片小陰一下下也和大陰一樣被撐開,密蘇里的整個下此時已經沾滿了她自己分泌出的粘稠的愛,讓觸手都有些打滑,隨著兩觸手為了加強摩擦力而變回之前的顆粒狀表面,密蘇里的陰道和門括約肌的收縮頻率也不斷加快,每次進去,都貪婪地著兩觸手,而觸手此時也開始了最後也是它們最重要的任務——在密蘇里直腸裡的那和陰道里的那同時從分裂開的頭部伸出一細長的如同鼠尾般的小觸手,門裡的那在密蘇里的腸道壁上輕輕地刮來刮去,讓密蘇里本就高連連的身體徹底被無邊的刺和快俘虜,而另一在陰道里的則悄悄伸進了密蘇里已經略微打開的子宮口,在子宮裡來回尋找著什麼東西。

密蘇里自然知到了自己的子宮內有什麼東西來回在子宮壁甚至是更往深處的地方尋找著什麼,讓她頓時到一陣不適,畢竟那裡從未有外來物體踏足,分外的,然而現在的她一是顧不得那麼多,二是也沒法做出抵抗,只能任由這小觸手在裡面肆意妄為,這時,糙的觸手莖部刮到了她的g點,讓她陰道內部又是因為快猛地一陣收縮,擠出一大灘愛,這讓她頓時忘掉了這個小傢伙。

而腸道內同樣如此,少量用於潤滑腸道的粘現在已經可以很好地潤滑密蘇里的門括約肌,而密蘇里現在也很享受這種三齊開的覺,道里的那雖然沒有太劇烈的運動,不過也在和一般前後,幫她把膀胱裡的最後幾滴也給擠出來,很快,密蘇里就堅持不住了,她再一次來了高

隨著密蘇里咿呀咿呀的幾聲幾乎有些聲嘶力竭的婉轉呻之後,一大股已經淡如清泉的愛和最後的一點點一起從下體噴出,如同水槍一般滋出老遠,在地上還冒著點點的熱氣。而密蘇里的子宮口此時也已經完全張開,細細的那觸手在往密蘇里的輸卵管方向伸展了幾下之後,找到了它需要的東西——一顆剛剛排出的卵子,然後立刻將它用微型管收起,然後如同蟒蛇吐出的蛇信子一般瞬間溜回了觸手的頭部。

隨著分裂的觸手頭部閉合,觸手們也像模像樣地向裡面出了長長的一發的不明體,算是給了密蘇里一直在夾緊的下體和直腸一個代,而略高於密蘇里的體溫的體讓她頓時渾身上下的每塊肌都緊繃了起來,然後一陣劇烈的搐之後,和一塊失去了靈魂的一樣沒了動靜。

隨後,觸手們紛紛撤出,收回到收納它們的收納管裡,密蘇里已經徹底昏厥,在她現在的身體上雖然不能說慘不忍睹,但是也的確是一副飽經蹂躪的一片狼藉。

原本緊緻光潔的陰道口已經閉不上了,白的濁混合著愛把她的下身搞的一片亂七八糟,陰大大地敞開著,能通過這兩個已經不稱職的門扇看到裡面還在微微顫抖的粉紅腔壁,門也是一樣,括約肌被撐成的o型暫時也回覆不了了,一股白從裡面出,看起來倒是神似工廠的半截排汙管道。道口雖然說多少還算正常,然而也早已被撐成了筷子細的一個小,陰蒂則依舊擺脫了包皮的束縛,在上面興奮地立著。

至於密蘇里的頭和暈,被負壓連續了兩小時,早已變成了紫,一些淡黃體還留在上面,不難猜出它們的成分,而那原本紅的果實此時依舊努力的在她的豐滿的房上,儘管顏已經變成了紫,但是看起來依舊可口。

隨著眼罩和口撤走,原本光彩照人的密蘇里,雍容華貴的密蘇里,被無數影期待的當做女神的密蘇里,此時就以這樣半張著嘴巴,嘴角一片身體四敞大開的擺成大字形,下一片晶瑩的水窪,下體和門還著白濁體的靡形象來了黑袍人的再度出現。

「這下,樣本就都全了。」www.xiaohuks.completing」,原本黑皴皴的兜帽下面的「臉」的部分突然閃過兩道藍光。

「種子有了,看來我們需要一塊土地和一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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