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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參加,”虞惟笙沒給他表態機會,“星星你自己過來把表填了吧。”岑星委委屈屈拿起了筆。

暑假課程不收費,為了避免麻煩學校不統一發放教材,每個人二十塊錢的試卷印刷費用,其餘需要的教學材料據老師提供的書單自行購買。

從學校出來,虞惟笙帶著岑星去了書店,一口氣把所有需要的東西買齊了。

“別哭喪著臉了,你現在每一天的時間都特別寶貴,”他在回程的路上對坐在副駕駛一臉低落的岑星說道,“就你這成績,再不努力打算考哪所大學?”因為說不了話,岑星理所當然的抿著嘴一言不發,安靜裝死。

虞惟笙無奈又好笑,搖了搖頭:“今天晚上早點睡,明天就得早起了。”岑星是忍到回了房間才哭的。

不是因為被迫去學校報道,而是因為覺得丟臉。自從上了中學,他的成績就逐漸開始跟不上了。他的父母對此雖有擔憂,但也知道他並不是態度上有問題,所以並未苛責。缺乏外部壓力,岑星自己便也得過且過。

可現在,被虞惟笙知道他是個念不進書的笨蛋了。岑星心裡暗暗後悔,覺得自己本不該剛一分化就急急忙忙找過來。若他是過來上大學的,又或者乾脆來這兒工作,會不會被更平等的對待,相處中少些困擾呢。

不過那樣一來,虞惟笙也不會讓他住進自己家吧。怎麼做都不對。

岑星心裡苦哈哈,含淚整理第二天要用的書本。

虞惟笙當晚接了個電話,是岑星家裡打來的。距離上一次與他們通話只隔了一天。

岑星長那麼大第一次離開家人,父母難免掛念。虞惟笙其實很想問問電話那頭的岑叔叔,到底為什麼會捨得讓兒子突然隻身轉學。

之所以忍住了,是怕對方告訴他,因為你倆有婚約,才讓他提前過來多接觸,最好畢業立即結婚。

當年兩家人到底是怎麼溝通的,說話間有幾分真,虞惟笙不敢篤定。若真是長輩突然提起,很難回應,不如裝傻。

他不信岑星跟他相處個一年半載還會依舊喜歡他。

“都好的,”他在電話裡對岑星的父親說道,“今天已經辦了入學手續,明天就提前開始上課了。學校離我家特別近,我會幫忙照顧的,叔叔就你放心吧。”岑叔叔聞言,問道:“星星沒給你添麻煩吧?”

“怎麼會,星星那麼乖,”虞惟笙說,“我們處得好的。”

“他這孩子的格我最清楚,”岑叔叔不怎麼放心的樣子,“看起來老實骨子裡像頭驢一樣,又愛鑽牛角尖,煩人得很。要是他胡鬧,你不用跟他太客氣。”虞惟笙當下頓茫然,甚至擔心這位老爸是不是認錯了兒子。

“叔叔你說笑了,”他再次重申,“星星乖的,很懂事。”對面聞言十分慨:“可能是出門在外,真的長大了吧。”第7章可到底是誰錯了?

調整生物鐘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暑期班沒有早自習也沒有升旗儀式,八點半才正式上課,不需要太早起。可這對於岑星而言依舊是個大難題。

他怕自己起不來,提前訂了七點三十的鬧鐘,響過三次,依舊昏不醒。

最後是虞惟笙掀他被子把他拖起來的。

岑星在睡夢中隱約聽見叮叮咚咚的音樂聲和忽遠忽近的敲門聲響,蜷起身子把腦袋也蒙進了被子。虞惟笙在門外站了半天毫無動靜,一瞬間幾乎要擔心會不會是小朋友厭學情緒過於嚴重半夜離家出走了。

等推門而入看見上那鼓鼓的小山包,才終於鬆一口氣。

與此同時,岑星手機鬧鈴聲第四次響了起來。小山包只微微動了動,很快便沒了動靜,任由輕快的歌曲在空中迴盪。

這無疑是虞惟笙見過的症狀最嚴重的起困難戶。

岑星被掀了被子後瞪瞪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清醒過來。待他仰頭看清自己邊站著的是誰,大驚失,拉起被子就往身上遮。

虞惟笙哭笑不得。岑星睡覺時上身穿著一件短袖t恤,**是一條正好到膝蓋的寬鬆中褲。雖被他當做睡衣,實則穿出門也無傷大雅。他這一驚一乍,倒像是被虞惟笙佔了什麼便宜。

“趕緊起來吧,”虞惟笙無奈搖頭,不再看他,轉身往外走去,“早飯替你熱好了,快去刷牙洗臉。”徹底清醒過來的岑星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多麼愚蠢,變得面紅耳赤。洗臉時他用冷水撲了好一會兒,等走出房間面頰依舊燙燙的。

他用手機語音向虞惟笙提問,“虞先生您怎麼還沒有去上班?”

“留下來監督你,”虞惟笙說,“還好沒去,不然你豈不是要逃課?”岑星猛搖頭,表示這絕非自己的本意。

虞惟笙送他,下了樓後卻沒有去停車庫,說是陪他一起步行走一趟,方便他認路。

岑星揹著書包,心裡偷偷泛甜。

虞惟笙未免對他太好了,會不會已經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他了?是因為昨天在虞惟笙回家時出門接了,還是因為前天擺在餐盤上的小心心?是不是應該再接再厲?接下來,要實踐哪一條比較好呢?

“咦,”虞惟笙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怎麼,昨天還哭喪著臉,今天正式上學反而那麼高興?”岑星揚起臉來衝他笑。

“不錯,”虞惟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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