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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細了嗓音,仿著歌那嬌滴滴的調子道:“能得夫君歡顏,妾縱死亦無悔~”不得不說,柳七這曾經的花街柳巷的常客,把那歌對恩客撒嬌的調子,可是學了個十成十的神韻。

可惜一貫潑辣的柳娘子難得如此嬌媚,她那歡喜冤家陸三元卻是個鐵石心腸的,早已毫不動容地將‘她’撥開,沐浴在幽怨目光中,斯文優雅地享受起這滿桌宵夜了。

偶得閒暇,陸辭才將視線投向無聊得將下巴擱在桌上、毫無形象的柳七,詢道:“你那《鴛鴛傳》寫得如何了?”柳七一下苦了臉。

經官家那回‘大發雷霆’後,他思來想去,試著重寫了一版,道是二人未曾和離、仍是爭吵罷了。

不料這版一出,不但官家對劇情的生硬轉折很不滿意,就連百姓也是滿腹牢騷。

頭回倍受炮轟的柳七再不敢敷衍了事,只有匆匆把還未來得及送去別處發行的新本召回,想破腦殼,才在幾天後在和離的這一前期劇情上想了新點子。

在最新刊中,經過一場生死攸關的意外,捨身相救趙姨夫的柳娘子受了重傷,神志不清時對陸三元再不掩飾情意。

一貫嘴硬的柳娘子罕有示弱,蒼白可憐的模樣,終於融化了陸三元的冷硬心腸,二人關係冰消雪融,終有回之跡……

陸辭只聽柳七大概講述,都能想象出被出來的劇情有多狗血了。

甚至連柳七本人,都難以相信這樣的‘瞎扯’反而惹來無數熱淚、萬千追捧。

幾年下來話本的銷量越來越高,遠比他引以為傲的詩集不知高上多少倍,叫他賺了個盆滿缽滿,更覺哭笑不得。

“這有什麼奇怪的?”陸辭莞爾道:“香山居士的詩雅俗共賞,連目不識丁的老婦人聽了也能明白。曲高和寡,終不如通俗有趣令人聽得津津有味。”柳七若有所思。

悄無聲息間、已將宵夜掃蕩得差不多的陸辭,這時才似剛想起來般,輕描淡寫道:“是了,需知會你一聲——再過上幾,應要遷去臨街府邸,你是要留在這宅子裡,還是要繼續與我同住?若你有意喚嫂夫人上京,大可留在這宅子中。”

“好端端的,怎就要遷府了?”話出突然,柳七下意識地問了這麼句,很快就回過味來,震驚道:“慢著,府?”住所能被稱‘府’的,除了宗室中那幾位外,就只有朝中的五員重臣了——要麼三相二參,要麼二相三參,共計五員。

現朝中已有三相,一參,原為另一參的王曾剛被提任至末輔的職位,那就意味著……

陸辭點了點頭:“遷府需提前準備,我不瞞你,但調令未下達前,還是莫要聲張的好——”

“嗷啊!!!”話音未竟,柳七已發出了一聲嫉妒到友情盡失的慘嚎。

第三百七十章儘管柳七有那麼一瞬嫉妒得‘面目全非’,在陸辭二次詢問他時,他還是樂滋滋地收拾了行囊,跟著陸辭搬進了參政府。

照他的話來說是:若憑他個人本事,怕是有生之年都不見得能入住其中。現能沾上摯友的光,自然不當錯過,好歹來過足乾癮,開夠眼界,後也好拿來仔細回味。

作為副相居所,這處左鄰右舍皆是朝中重臣的府邸,自然比陸辭初入京那年購置的宅邸要寬敞氣派得多。

上任居住在此的前參政王曾因是獲得升遷、走時也很是痛快,令府中僕從有充裕時間進行灑掃清理、添置物件。

但即便是心裡有所準備,當他們親眼看著這位朝中炙手可熱的貴人只領著友人柳七,以及十來名僕從入住時,還是為其家當之簡到詫異。

素聞先帝與當今聖上待其具是極為看重,賞賜源源不絕,拿的更是使相的豐厚俸祿……排場怎會如此簡單,連京中些小富的商賈都不如?

莫不是前段時間的傳聞屬實,為建起那陸氏莊園,陸辭把全部家資都給捐贈出去了?

陸辭並未在意他們或是好奇、或是探究的目光,將追隨他近十年、快要放歸家鄉的這些舊僕簡單安置好後,便在管家的帶領下,往主人居住的院落走去了。

柳七一邊好奇地東看西看、口中讚不絕口,一邊趔趔趄趄地跟在陸辭身邊,好幾次差點撞上門柱。

當陸辭第三次被迫伸出手來,扶住將要絆倒的柳七後,實在忍不住了:“按理說,柳兄曾去過的雅集與曝書會不計其數,更曾於攜友遊與玉津園、金明池等處,何必這般驚怪?”

“攄羽此言差矣。”柳七絲毫不覺方才看痴走神的姿態丟臉,站直之後,振振有詞道:“入主其中和為人賓客,這能一樣麼?”陸辭嘴角一

“那我便不擾柳兄雅興了。”他懶得搭理亢奮過頭的好友,徑直吩咐管家道:“將我娘子的行囊搬到後院裡去罷。”管家顯然也是讀過坊間傳的《鴛鴛傳》的話本子的,聞言有些忍俊不,還是正經地向僕從吩咐,令人將柳七的行李搬到原該是給陸辭家眷所居住的院落裡去。

“怎麼,平對我百般嫌棄,這會兒就真將我當娘子安置了?”柳七剛要抗議,就得知後院也建有書房,因知為避嫌故、後也不好同陸辭共處一間書房,便立馬改口,快應了。

陸辭不得而知的是,在他離開之後,柳七的濃厚興致絲毫未被減淡。

在足足費了大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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