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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卻就知道祖父身體不好之事,孃親這些年沒少受苦,未曾養好,這下因太過憂慮,一下病倒了。我為了照顧孃親,才耽誤了幾天功夫,晚了些上路。”這位外祖父隱約聽出那麼一點弦外之音,頓時更加不滿:“這是什麼話?難不成做爹孃的不寫信給她,她就不知主動寫信回來了?就連要持內外事務的外嫁女,都該早些回來看看,她個寡居在家的,更是無事在身,就更該跑勤快一些!”陸辭倏然斂了面上的淡笑,口吻變得冰冷,話面上倒還是客客氣氣的:“翁翁有所不知。當時我母子二人過得一窮二白,過得最苦時,哪怕我年歲漸大,也不得書讀,單靠孃親一人勞作持,想要維持生計已是艱難,何來的無事在身,又何來寄信的錢呢!況且在外過得不好,就頻頻寫信回家,萬一勞得翁翁和大婆掛心,或是破費接濟,那便不好了。”作者有話要說:註釋:據史料記載,宋朝進士及第的平均年齡是36歲左右。

所以陸父在三十多歲趕考是很正常的。(《假裝生活在宋朝》)第三十一章此言一出,外祖父與孫父臉上神,都多了幾分訕訕。

孫父到底在陸辭身上有所圖謀,打的是修復雙方關係的算盤,顯然不會樂見氣氛鬧僵,便及時出來打個圓場:“我那女弟啊,也太逞強了些。既然過得困難,為何不寫信回來呢?家裡決計不會袖手旁觀的。”陸辭微微一笑,並不接這話茬,只淡淡瞥了眼緊抿著嘴、滿臉惱羞的不悅的所謂外祖,忽道:“翁翁此咳症綿久不去,可喝過藥了?”孫父對此早有準備,笑道:“還是陸郎心細,的確是到喝藥的時候了。”便招呼下人將提前備好的滋補藥湯呈上來。

不料陸辭極自然地接了過來,莞爾道:“我既是代母侍疾,自也當輔進藥湯,只是這藥……”他皺了皺眉,似察覺到什麼一般,將藥碗湊近鼻端,輕輕嗅了幾嗅,眉頭倏然皺得更緊,看向四周的人裡,就多了幾分疑惑了:“我略通藥理,此分明是尋常滋補藥湯,常人飲了的確可強身健體,但對於體虛至需得臥塌休息的頑咳之症,反倒會使其耗空底子,加重病情。”陸辭將藥碗放下,以聽不出喜怒的平靜口吻質疑道:“連最基礎的對症下藥的做不到,莫不是本都沒請大夫來看看?”本來就沒有病,還看什麼大夫?

孫父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外甥涉獵頗廣,竟然連藥理都懂的一些,還一聞就聞出來了。

他面上笑容一僵,佯怒道:“竟是請了名庸醫來診治!難怪爹爹飲用此方許久,病症不見好轉,反倒加重了不少!得虧陸郎——”陸辭搖了搖頭,不等孫父假裝發完脾氣,就已起身,往外走去了:“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與其追究責任,倒不如即刻去城中尋覓良醫,為翁翁診治。”孫父臉上的笑終於掛不出了,差點沒直接出手攔他,得虧孫靜文也覺得不妥——真將人請來了,那裝病的事豈不就穿幫了嗎?

別看孫家財大氣,可要買通城裡所有大夫,尤其是小有名氣,口碑頗佳者,那卻是絕不可能做到的。

一旦傳了出去,自家無病裝病,還騙了個孝順的外孫千里迢迢自密州而來,孫家就得顏面大失了。

孫靜文想也不想地追前一步,誠懇道:“尋醫問藥之事,怎好勞煩陸郎?我與爹爹這就出門去,亦好將功補過。”陸辭蹙了蹙眉,不悅道:“我為孫家外孫,此回又是替母盡孝而來,怎就當得起勞煩二字了?表兄不必多說,我這便前去。”見阻攔不住人,孫父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辦法——搶在陸辭將外頭的醫者請回來前,先請上一兩位,賄賂串通好後,開一兩方真治頑咳的藥湯,起碼將陸辭這比狗還靈的鼻子給騙過去再說。

孫家人急匆匆地出去了,陸辭卻不急不慢地先回了趟清正居,把朱說叫上:“朱弟,陪我上街一趟。”朱說半句緣由都不帶問的,就迅速放下手中書籍,跟著陸辭身後去了。

等上了街,甩開孫家廝兒後,陸辭就將方才之事,跟朱說簡單說了一遍。

朱說慨道:“我竟不知,陸兄還有聞辨藥材的本事!”陸辭雲淡風輕道:“你要知道,那才有鬼了。”朱說一愣。

陸辭角微揚,衝他出一個狡黠的笑來,大大方方地承認道:“我對藥理,自始至終便是一竅不通的。”朱說雲裡霧裡,不由問道:“那之前是怎麼?”陸辭笑了:“他本就沒病在身,又怎麼可能真的飲用些亂七八糟的藥湯?除了補品,不做他想。我胡謅幾句,他們做賊心虛,就被我輕易詐出來了而已。”朱說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一時間除了哭笑不得,就只有佩服之至了:“若他們做戲做全套,配備了真的藥湯,陸兄將如何?”陸辭微微笑道:“配給老者的藥物,除極個別的病症外,或多或少都有滋補成分。是藥三分毒,哪怕他們真對自己狠得下心,我也不能算完全說錯了。”只是那麼一來,他就會改變策略,非在邊上以侍疾之名守著,親眼看著對方將藥喝下去才走。

——群演也是需要工資滴。

陸辭心情頗好地帶著朱說,沿街沿巷地找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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