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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自己留京之事,已是八九不離十,可不管詔令會何時下達,他當初匆匆將一干友人撇下接班,著實得有個代。
陸辭了
眉心,在柳七幸災樂禍的旁觀下,艱難地開始動筆寫給滕宗諒等人的信了。
“果真是風水輪轉,”柳七一邊看,一邊偷笑:“
翁失馬,焉知非福啊!”當初朱弟被小饕餮‘邀’去秦州任職時,他有多羨慕,這會兒就有多得意。
還有一早就靠著‘歪門道’投奔小饕餮去了的滕子京,這下除了被拋下後的七竅生煙,也別無辦法了。
畢竟出京容易回京難:朱弟還好說,子京已連任兩轉的通判,再經磨勘,多半就將任小州的知州了。
在知州的位置上再蹉跎,沒個五六年是回不來京城的。
“要笑出去笑,”陸辭一臉無奈地看著他,直接下了逐客令:“莫妨礙我。”柳七也不硬留,高高興興地回房去了。
陸辭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電燈泡離場後,他總算能將目光投向一直安安靜靜地給他研墨的小戀人身上,眸光也一下變得溫柔繾綣。
狄青研得專心,連他打量的視線都未曾注意,還是陸辭先開口揶揄了句:“託漢臣的福,直至今,我方知何為紅袖添香……不對,藍袖添香的樂趣。”聽了這話,狄青卻不似往常那般,被他三言兩語就逗得面紅耳赤,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半晌才反應過來,輕輕地‘啊’了一聲。
他再有十,就得啟程前往秦州任通判一職了。
陸辭對他會心神不屬的原因心知肚明,只是二人此時皆身處官場,狄青又是初初起步,急需歷練,分別是在所難免的。
尤其狄青將去赴任的,還是頗為悉的秦州,實在是再理想不過的去處了。
陸辭畢竟要老辣許多,在些許的惆悵後,就很快釋懷了。
唯一擔心的,還是狄青會一時半會地想不開,做出諸如要棄官留下的衝動決定。
“我……不在時,”一直一言不發的狄青,忽下定決心一般抬起頭來,堅定地看向陸辭道:“攄羽同我的約定,還作數罷?”這問得不可謂不唐突,連在心裡盤算著如何寬撫他的陸辭,都是微微一愣。
未能第一時間得到答覆,狄青頓時有些急了,忍不住又重複一遍:“作數的吧?”
“明知故問。”陸辭回過神來,不由失笑,理所當然道:“那麼多年下來,我只遇到這麼一個合心意的,你當你能輕易逃掉?”狄青抿了抿,耳
泛紅。
——心花怒放。
作者有話要說:註釋:1.御史的職能:具體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其一,是拾遺補闕,補救朝政。臺諫給舍以言為職,“國家有過闕而補正之”,“有遺事拾而論之”。朝廷政事之施行,舉凡“賞罰有所不當,號令有所未正”,皆得直言論列。
這在宋代的詔令中有明確的規定。端拱元年(988)三月,詔令諫官“極言得失”,“政有不便者鹹得上言,事或乖當者悉許陳請”。天禧元年詔書:“其或詔令不允,官曹涉私,措置失宜,刑賞逾制,誅求無節,冤濫未伸,並仰諫官論奏,憲臣彈舉。”監察官個人也以拾補朝政闕失為己任,直言無隱。如田錫為言官,“朝政小有闕失,方在思慮,錫之章奏已至矣”,被真宗贊為“不易得”之直臣。哲宗初年,傅堯俞為御史中丞,上言:“陛下使臣拾遣補闕以補聖德,明善正失以平庶政,舉直錯本枉以正大臣,臣當極其力以死繼之。”其二,是監督勸諫,規正人主。皇帝作為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決定著國家的前途和命運,其言行舉動必須符合規範,否則,一有過舉,都會給國家帶來損失。因此,監察官有責任對皇帝的過失進行監督、規正。
天禧初年,魯宗道為諫官,風聞言事,多所論列,“上意頗厭其數”,宗道入對規正說:“陛下所以任臣者,豈徒使納諫之虛名耶?”紹熙中,光宗以疾不過重華宮見太上皇孝宗,兩宮不和,御史黃度等即“進疏極諫”。
其三,是議論建議,預為防範。前面兩項是對已發生的闕失、過錯進行規正、補救,而這一項則是對未發生的事先期提出看法,預立戒備,以為防範。
從議論建議的方式來看,有泛泛而論的,如治平四年,司馬光為御史中丞,先以人君修心治國之要為言,說:“人君之德三:一曰仁,二曰明,三曰武。”也有具體針對某事提出建議的,如治平二年,呂誨上疏:“乞添置言事官。”2.風聞言事:臺諫官自始至終可以風聞言事,範圍沒有限制,除了“中語不可洩漏”外,“中外之事皆得以風聞”[註釋],不論是議論諫諍,還是糾察彈劾,均“不問其言所從來”,不必有什麼真憑實據;也“不責言之必實”,所論不當也不負錯誤的責任,不得窮詰,不得治罪。同時,臺諫行事皆獨立負責,言事、糾彈,皆“不關白官長”。相反,御史臺、諫院長官有不法行為,下屬各御史、諫官也可以彈糾。嘉祐五年,知諫院唐介、右正言王陶、侍御史知雜事範師道等糾彈御史中丞韓絳“
以危法中傷大臣”,又“不秉笏穿朝堂”,舉指顛倒,結果韓絳免職,出知蔡州。(沒錯就是文裡出現這個韓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