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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尖得厲害、在院內也大老遠就聽到動靜,狂奔著推開門來的狄青給‘制止’了:“公祖!”

“青弟。”陸辭輕笑一聲,自柳七身上慢悠悠地直起身來,順勢朝狄青的膛一倒,渾身軟綿綿的,透著一股奇異的既懶散、又閒適的氣息:“得了,用不著柳兄你了,趕緊到館裡去罷。”

“好你個陸攄羽!”這過河拆橋的果斷,直讓柳七嘴角一

“我好得很,多謝柳兄關心。”陸辭好心提醒道:“倒是柳兄若再不出門的話,怕就要晚點了。”柳七:“……”他每貪睡,總是掐點出門、踩點到館,剛耽誤的一小會兒的確要緊。

若非如此,他怕不得再聲討陸辭幾句才罷休。

但擔心著會真落得遲到的掛落,他再不忿,也只有草草地瞪上陸辭一眼後,就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狄青還來不及吃柳七的這口濃醋,就被忽然落入懷中的驚喜給震得說不出話來。

柳七急匆匆地一離開,他耳尖微顫,見四下無人,索壯起膽子,順由心意地在這大門口,低下頭,輕輕將懷裡人給摟住了。

“不得了啊不得了,”陸辭徹底放鬆了身體,軟軟地由他抱著,卻又含笑在他耳畔說道:“光天化之下摟摟抱抱,簡直有傷風化,成何體統?”

“公祖所言極是。”耳被那氣息呼得軟熱的狄青,一本真經地應著,還真鬆開了環住陸辭的雙臂,牽著人往屋裡走。

待穿過前廳上了樓,來到陸辭的臥房後,這只不請自來的大狸奴以足跟剛將門從身後利落關上,就重新抱了上來。

“攄羽。”進屋後,狄青就極自然地改了口,將臉輕輕蹭著、埋入心上人那細膩白皙、修長優雅的脖頸間,情不自地深深了一口。

的陸辭:“……”不知怎的,狄青做出這一動作,讓他彷彿看到了多年前沉貓的柳七。

“有話好說,”到底有過被狄青按著胡作非為多次的經驗,陸辭一邊暗自慶幸自己每清晨都有沐浴的習慣,一邊不至於再亂了陣腳,冷靜道:“站著累得很,先讓我坐下,再面對面地好好說。”要放開懷裡人,狄青顯然是萬般不捨的,但一聽陸辭說累,那點小小不捨,一下就被驅散得乾乾淨淨了。

他不僅立馬放開了人,還麻溜地從櫃中把軟枕都全抱了出來,嫻地堆砌在小榻上,能讓陸辭舒舒服服地挨躺著。

將人伺候好了,他才一臉期待地緊挨著坐下。

陸辭毫不客氣地享用了這份貼心,自在地往上一側躺,懶散地問道:“昨放榜,你可去看了?”狄青顯然還想著別的事,被忽然問到這點時,先是愣了一愣,才用力點頭:“已去看了。”

“哦?”陸辭莞爾一笑,明知故問道:“名次如何?怎不見你提起?”

“得虧攄羽、朱兄、柳兄與滕兄指導有方。”狄青微赧道:“僥倖得了……頭名。”陸辭輕笑一聲:“那你可想岔了,考場之上從無僥倖,只有水到渠成,厚積薄發。”若不是他常年以備考貢舉的強度,反覆讓狄青練習策論應答,又從不吝於分享心得經驗,加上狄青自己夠爭氣努力,武藝上突飛猛進的同時,不曾懈怠過文課的練習……

那哪怕官家再傾向於主戰,也不可能在全謄錄封彌的情況下,還最為青睞狄青的那份答卷了。

望著眼前這株因謙遜過頭,連當個閣試魁首都能羞答答的小海棠,陸辭微微一笑,順手在他臉頰上輕輕一拍:“你這歲數,正值意氣風發、鮮衣怒馬的時候,大可情況一些,而倒不必做什麼老氣橫秋、穩重沉悶的模樣。”怕是無人知曉,在親眼看著狄青在弓馬試那場上表現出力壓所有考生,以無人質疑得出的強橫實力時,他心裡是多麼的與有榮焉。

——這是最優秀的小狸奴,是死心塌地,只屬於他的。

聽了陸辭這話,歷來對他千依百順的狄青,卻難得地搖了搖頭。

不等陸辭發問,他已輕輕執起陸辭一手,在微涼的手背上落下無比繾綣的一吻,並不回答。

心有無價寶,豈敢輕狂?

不論是他在明白自己心意前,還是知曉愛意後,他都無時無刻不夢想著追上眼前之人的步伐,成為心上人能並肩、甚至能安心依靠的存在。

懷著這麼一個宏遠得不可思議的目標,他怎麼可能在於最艱難的貢舉中、都能連得三魁的戀人面前,為僅是通過閣試,就沾沾自喜呢?

距離他所希望的結果,才不過是邁出了最簡單的第一步罷了。

陸辭未等來他的答案,問詢的話語又被手背上那小心翼翼得近乎虔誠的吻給打斷,索也不再多想,只安撫地將空閒的另一手入小戀人的髮間,微微用力。

狄青受此催促,心領神會地一垂首,便來了最溫柔不過的齒纏綿。

一個月的功夫,一閃即逝。

在柳七絲毫不察在他眼皮底下、就有兩隻在見縫針地肆意膩歪的大膽鴛鴛時,由小皇帝親自主持、監試的制科御試,也按時於崇政殿中舉行了。

為避嫌起見,陸辭並未將狄青送到宮門之前,只在小戀人跨上馬背,整裝待發時,當著柳七的面,極坦然地按上了對方持韁的雙手:“不必過於緊張。”狄青眼眸微閃,背脊不自覺地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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