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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乘大方等藏經》,裡面便提到十二星宮。

佛經中的十二星宮學說很快又被中國本土的道教收,《道藏》中也有黃道十二宮的記載,並跟中國傳統曆法中的“地支”與“十二次”對應起來:“子名玄枵,又曰寶瓶(水瓶);亥名娵訾,又曰雙魚;戌名降婁,又曰白羊;酉名大梁,又曰金牛;申名實沉,又曰陰陽(雙子);未名鶉首,又曰巨蟹;午名鶉火,又曰獅子;巳名鶉尾,又曰雙女(處女);辰名壽星,又曰天秤;卯名大火,又曰天蠍;寅名析木,又曰人馬(手);醜名星紀,又曰磨蠍(摩羯)。”到宋代時,十二星宮的說法已經廣為佈,圖像史料、文獻記載與出土文物都可以證明宋朝的民間社會已廣泛知道十二星宮。

當宋朝人說起十二星座時,更多時候是用十二星座來推算命格與運程。成書於北宋慶曆年間的軍事著作《武經總要》就運用十二星宮“推步占驗,行之軍中”。

蘇東坡蘇大學士學問龐雜,對十二星座也是頗有研究。他曾不止一次發慨:我與唐朝的韓愈都是摩羯座,同病相憐,命格不好,註定一生多謗譽。(蘇軾《東坡志林·命分》:“退之[即韓愈]詩云:我生之辰,月宿直鬥。乃知退之磨蠍為身宮,而僕乃以磨蠍為命,平生多得謗譽,殆是同病也!”)“摩羯座”在宋朝是最不受待見的星宮——宋人很愛“黑”摩羯座,蘇軾的朋友馬夢得也是摩羯座,蘇大學士便故意嘲他(同時也是自嘲):“馬夢得與僕同歲月生,少僕八,是歲生者,無富貴人,而僕與夢得為窮之冠;即吾二人而觀之,當推夢得為首。”[193]取笑馬夢得的命理比他還要倒黴。

許多摩羯座的宋朝人還寫詩或在致友人書中自嘲星宮不如意,如南宋人方大琮寫信給朋友說:“惟磨蠍所蒞之宮,有子卯相刑之說,昌黎值之而掇謗,坡老遇此以招讒。而況晩生,敢攀前哲?”生活於南宋理宗朝的牟也在致友人的書信上自黑:“生磨蠍之宮,人皆憐於奇分。”差不多同時代的於石亦寫詩自我解嘲:“顧予命亦坐磨蠍,碌碌隨二公後。”(二公指韓愈與蘇軾)當過宰相的南宋人周必大也在一首贈友人的詩中說:“亦知磨蠍直身宮,懶訪星官與歷翁。”周必大一直以為自己的身宮是摩羯,但研究星座的學者卻訪星官與歷翁。”周必大一直以為自己的身宮是摩羯,但研究星座的學者卻考據出,周必大生於靖康元年七月十五巳時,陽曆為1126年8月5,其時月亮落在寶瓶座,差幾天才是摩羯座,所以周必大的身宮其實是寶瓶,並不是摩羯。但宋朝人“黑”(和自黑)摩羯座已成了習慣,嘆命運多舛的周必大也就堅持認為自己的月亮星座是摩羯座了。

宋代之後,還有不少詩人寫詩“黑”摩羯座,如元詩人尹廷高的《挽尹曉山》:“清苦一生磨蠍命,淒涼千古耒陽墳。”元末人趙汸的《次陳先生韻》:“謾灼膏肓驅二豎,懶從磨蠍問三星。”明代學者張萱的《白鶴峰謁蘇文忠》:“磨蠍誰憐留瘴海,痴仙只合在人間。”詩人認為自己與蘇軾同病相憐。清代大學者趙翼的《子才書來,驚聞心餘之訃,詩以哭之》:“書生不過稻粱謀,磨蠍身偏願莫酬。”詩題中的“子才”是袁枚,“心餘”是蔣士銓,這首詩讓我們得知蔣士銓原來也是摩羯座。清末人黃鈞也有一首《新年事》詩:“漸知世運多磨蠍,頗覺懷貯古。”看,摩羯座簡直已經被“黑”成了“磨難座”。

第一百八十三章帶著陸辭逛完書院裡外,季院長又不顧李夫子的白眼,厚著臉皮地留在李家,愣是陪蹭了一頓飯。

李夫子刺他兩句沒能刺走,反而把左鄰右舍的劉夫子和楊夫子給招來了。

於是眨眼功夫,不大不小的圓桌邊就添了幾副碗筷,幾張木椅,李夫人正為難菜式不夠時,不請自來的幾位客人還很是自覺地讓自家夫人或廚娘送了菜來。

至於李夫子板著的臉,眾人就默契地當做沒有看到,只專心與陸辭搭話了。

飯後人也未散去,而是來到院中酌飲。

狄青自是不被陸辭同意飲酒的,能安安靜靜地捧著杯茶水旁聽,倒也樂得自在。

酒過三巡,季院長趁熱打鐵,無比熱絡地看著陸辭問:“陸郎初回下場,便連奪三魁,如此成就,世上是鮮有人及了。不知你可得出什麼小竅門來,好讓我與他們說去?”李夫子不滿地嘟囔道:“鴻鵠之姿,燕雀安能仿效?”季院長卻不這麼想。

他看得清楚,被陸辭連中三元的傾城風光徹底蓋去的,可還有同保皆取解、同保四中舉,以及過了省試的那四人具在殿試中金榜題名的偉績啊!

陸辭的天資絕群,那是毋庸置疑,文曲星這一名頭可不是誰都當得起的。

但與他同保的那幾人,也取得如此佳績,顯然就不能用‘巧合’和‘沾光’來概括了。

再一琢磨,那幾人皆與陸辭私甚篤,臨考前幾年,更是衣食住行都在一塊兒,唸書寫詞,恐怕多也仿了他的風格,才得益頗深。

若能得陸辭幾句提點,書院中那些個衝著‘三元’而來的士子定將獲益匪淺,他也不必擔心幾年後這陣東風過去,青黃不接,人盡失望而去了。

陸辭莞爾一笑,並未推辭:“有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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