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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說忙完竹筒後,又暗暗地幫著去木匠那拾取廢棄的木屑——陸辭用來隔離制好的冰塊、好增加存放時間的。

陸辭並不挑明,而是觀察一陣後,確定這不耽誤朱說正事,鍾元一人也有些忙不過來,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是倆人一同用勞力入股了。

這樣的‘孔明筒’,陸辭並不打算拿出去售賣,而只准備讓陸母留在攤上,免費給要外帶的客人提供,做循環使用的。

孔明筒計入人工的成本不過四十文,細冰更是製作冷飲時的殘料,客人只需押五十文錢,就能帶走孔明筒。

等他下次帶回來,陸母便將錢悉數返還。

如此便利,客人也無不樂意的。

安排好這些後,陸辭就將鋪席經營之事全部給陸母,自己拉著朱說專攻詩詞去了。

鋪席不知不覺就正式開張滿了兩個月,在夏季步入尾聲,秋烈襲來的時候,陸辭才在也忙得不可開的陸母的委婉提醒下,想起要翻看賬本這茬。

他兀自想著要填多少錢進去,結果剛一翻開,就被那意料之外的盈利給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

將所有成本一併扣除後,陸母這兩個月辛勤勞作下來所掙的錢,竟能湊成一整個二十五兩的銀錠!

對目前零七八糟的全算起來共有二十七個進項,每個月都能悄然攢下一筆足夠讓大多數人眼饞的財富的陸辭而言,也絕對不算少了。

陸辭與同樣也無比震驚的陸母商量後,在其中取了六兩,去了趟金銀引鋪,給兌換成了沉甸甸的六貫銅錢,分成兩份三貫,作為分紅,一份給了朱說,一份給了鍾元。

鍾元倒是習慣了陸辭親兄弟還明算賬的作風,又考慮到快成親了,也就快收下,記了這情了。

而朱說渾然不知自己偷偷幫忙之事早已暴,在陸辭將三貫錢放到他桌上時,他整張臉都是空白的。

朱說當然不願接受。

陸辭拿他卻有的是辦法。

他也不硬來,只一本正經地板著臉,給他細細地算了一筆賬,趁著朱說被繞暈了,就冷著臉將大帽子一頂頂扣到對方頭上,最後迫得對方不得不接下這好似厚實太過的酬勞。

橫豎北宋官僚一個個都擅長的亂扣帽子,拿小事來上綱上線,在陸辭看來,這能美其名曰是幫朱說提前適應一下了。

秋老虎來時,冰飲還能熱銷,陸母也已得心應手,因知道盈利頗大後,更是充滿幹勁。

陸辭花了點小錢,請鍾元那群小夥伴們充當‘保鏢’後,就徹底放下了心,不再親自盯梢這鋪面的情況了。

直到某,陸辭收到了一封由郵驛的步遞送來的自蘇州孫家的書信,小小的寧靜才被打破。

他收到信時,陸母正在鋪席裡忙著,陸辭與朱說則一邊看書一邊用著早膳。

朱說銳地發覺,自打陸兄看到送信人名姓的那一刻起,就興味十足地挑了挑眉,角微微揚起。

在陸辭穿越來前,懷抱幼兒、因新寡而彷徨無措的陸母,帶著奩產回到孃家,然而才住了短短半個月,就差點被強行安排著嫁給個年愈七十的鄉紳做續絃。

陸母無可奈何之下,只有以死相挾,選擇遠走密州。而作為脫身的代價,屬於她的那部分奩產中的那十二畝田,則被兄嫂尋由頭佔下了。

陸母一來是被父母縱容兄嫂欺凌她的舉動傷透了心,二來也極有骨氣,這些年即便過得再苦,也沒想過回去求助過。

佔盡便宜的那方,也順理成章地對他們不聞不問,好似他們已死在外頭一般。

礙於兩地相隔頗遠,陸辭之前縱有報復之心,也難以實施。

他還真沒料到,對方竟然還能恬不知恥地送上門來。

陸辭將信三兩下看完,便笑眯眯地問朱說:“接下來這兩個月裡,不知朱弟是要留在這為我看家呢,還是願趁秋高氣,隨我乘那航船南下,往山靈水秀的蘇州一趟呢?”作者有話要說:註釋:1.柳永的仕途之艱,實在一言難盡,目前只簡單說幾句:因為他連忘返於歌樓館,創作靡靡之音,所以屢次考不上進士,即使有次好不容易及第了,吏部卻也不被授官。野史中說宋仁宗給他批了‘且去填詞’的評語,而寫過閨房小趣的歌詞的晏殊亦認為他不夠雅,也瞧不上他。

平心而論,柳永的詞完全稱得上是雅俗共賞,這評語顯然有些偏頗,但真拿晏殊寫閨情的詩詞跟柳永的對比一下,一個是含蓄的暗指,一個是直白的子,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晏殊的‘豔’詞:三月和風滿上林,牡丹嬌豔直千金。惱人天氣又陰。為我轉回紅臉面,向誰分付紫檀心。有情須殢酒杯深。

再看蘇軾的‘豔’詞: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攲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年暗中偷換。

稍微端莊版的柳永‘豔’詞:世間尤物意中人。輕細好身。香幃睡起,發妝酒釅,紅臉杏花。嬌多愛把齊紈扇,和笑掩朱。心溫柔,品詳雅,不稱在風塵。

咳,在我看來,柳永恐怕是得很實誠,豔得很到位。

柳永因此也成為了歌女的最愛,因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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