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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宋朝比我想象的要難太多了,我當初為什麼腦子進shi要選這麼難的背景,而不是隨便架空了事啊(絕望)以下略作註釋:*范仲淹幼年喪父,母親改嫁長山朱氏,遂更名朱說。(p.s陸辭並不知道朱說就是范仲淹)*范仲淹於長白山求學時受小和尚排擠,獨居寺南山,煮粥時兩老鼠跳進去,他追捕老鼠時發現了藏匿的黃金,他隨手埋好,不動分文。多年後醴泉寺失火,方才告知主持,讓人取出黃金對寺廟進行修繕。

*宋代負責抓捕的叫尉司,負責審判的是推司,負責判決的叫法司(也叫讞司)。權力不重合。

*按照北宋富弼的說法:“負擔之夫,微乎微者也,求升合之粟,以活兒,尚那一二錢,令厥子入學,謂之學課。亦獎勵厥子讀書識字,有所進益。”可知州縣小學的學費約為每一二文錢,以宋代底層人每天一百文的收入水平看,學費極便宜*國家還給學生提供住宿併發給伙食補貼,如北宋元豐年間,太學的外舍生每月可領850文,內捨生與上舍生每月可領1100文。州縣學校也有伙食補貼,如政和年間的一條教育法令說:“諸小學八歲以上聽入。……即年十五者與上等課試,年未及而願與者聽,食料各減縣學之半;願與額外入學者聽,不給食。”意思是說,兒童八歲入學,由政府提供伙食費;十五歲以上或未滿八歲的,伙食費減半;額外入學的,不給伙食費。政府發給的伙食可能是比較豐厚的,因為有的學生還能夠“儲其資以歸養”,將一部分補貼節省下來,用於贍養母親。(摘自《宋·現代的拂曉時辰》)雖然這條法令是宋徽宗時候的,但沒說是宋徽宗時候立的,我就當宋真宗和宋仁宗時期也有了。

*政府提供廉租房,有的是受的罪人的宅邸,有的是官府自己建的。租金比市面上的房租要低很多,遇天災人禍還可以拖欠啊免上好些天的。

第二章朱說縱使努力,到底沒能把這口燒穿了底的鍋給救回來。

再看那黑漆漆的一團焦物,可想而知的是,最起碼他今天的晚餐是沒有著落了。

陸辭隨意掃了四周一眼,就將這又黑又冷的山裡那少得可憐的物什給納入眼底了,他也不多說,只將竹簍放下,將裡頭的書全取出來,放到朱說的背箱,不由分說道:“雖略顯冒昧,可還是厚顏請朱弟幫我一把,將荷物分去一些,隨我一同下山,背到我家去。”不等朱說開口,陸辭就在他肩上輕輕一拍,笑眯眯道:“新得一友,我心甚喜,就不知朱弟可願賞臉,在寒舍留宿一宿,陪我用些簡食,再一道完成夫子佈置的課業?作為你代我負物的酬謝,明我便同你上街去選一口新鍋。”朱說哪裡聽不出來,陸辭這麼說,分明是想幫他一把,立馬搖頭:“陸兄好意,我已心領,只不過一餐之飢——”

“就這麼定了。”陸辭宛若未聞,已將自己空了一半的竹簍重新背起,往外行了幾步,看他不動,還一派自然地催促道:“還不快走的話,怕就要調過頭來,換我要在你這留宿了。”朱說:“……”即便陸辭不嫌棄,朱說也斷不好意思留對方陪自己睡這麼個破山,還一起餓上一晚的。

他固然一貫淡薄外物,只要有書便能怡然自得,卻絕不是待客之道。

剩下的半程路並不比前半程好走,然而二人始終有說有笑,誰也不覺枯燥無趣。

只是一下到山腳,陸辭與朱說就面撞上了全副‘武裝’,神容肅穆的另一夥小郎君。其中還有幾個在大冷天也出大截臂膀,現出醒目的猛虎紋身。

“鍾元?”即使光線黯淡,雙方又隔了一段距離,陸辭也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就認出為首之人是自家鄰居,出聲叫住:“都這麼晚了,你還上山去做什麼?”原是板著臉的鐘元腳步一滯,旋即眼前一亮,撇開還不知情況的同伴們,幾個大步就衝到陸辭跟前,把安好無恙的對方上下一頓打量,才舒了口氣,埋怨道:“你還敢說,怎這麼晚才下來!我久等不到你人,都帶好人,準備上山尋你去了!”他打小就生得壯實,大冷天穿得也不多。少年氣蓬,喜好舞刀槍,就如小牛犢一樣充滿氣勢。他也的確是既有一身蠻勁,想事兒也一筋的,從前沒少因此吃虧,書也讀得不好,常常令其父母很是擔憂。

這年頭可不比前朝,是從上至下的重文抑武,要真由著對方子去立志做什麼武將,可絕不是好出路。

而最可行的蔭補一途,於平頭百姓而言毫無可能;要接受招募成為軍員,那便意味著終身都無法參與科舉。

前朝盛行的武舉,則已然形同虛設,且不說錄取人數稀少,即便當真奪魁,也不過是做一右班殿值,難有出頭之

況且,他要對行兵打仗實在興趣,何必做遭人“厚其祿而薄其禮”的武官。一有戰事真壓陣的,還不都是文官麼?

他們好說歹說,也拗不過鍾元的牛脾氣,結果也不知那三年前才隨母搬來此處,生得如磨喝樂一般漂亮又愛笑的陸辭用了什麼方法,愣是把他們家不遜的小崽子治得服服帖帖。

反正,鍾元不再三天兩頭逃課,惹惱夫子,而是肯靜下心來學習,他們就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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