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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還有別的小地方可供他作一二……

陸辭一邊慢悠悠地往東宮走著,一邊在心裡盤算寇準會將他報上的預算通過的可能

等進了東宮,走到資善堂時,將心思從治水上出的陸辭,就驚訝地看到了一個趴在案桌上,渾身彷彿冒著沮喪的黑氣,很是蔫了吧唧的小太子。

等問詢過後,原還滿是擔心的陸辭,就只剩哭笑不得了。

——趙禎正鬱悶著還沒研究多久,就已被忽然來到的爹爹給收走的那隻司南小烏龜呢。

作者有話要說:註釋:京城洪災:開封嚴重的水患形勢在奏疏和辭賦裡都常被提及。嘉佑元年(1056),初到京城的蘇軾就領略到了京城降雨成災的汪洋局面了,還在《牛口見月》裡進行了回顧:掩窗寂已睡,月腳垂孤光。披衣起周覽,飛灑我裳。山川同一,浩若涉大荒。幽懷耿不寐,四顧獨彷徨。忽憶丙申年,京邑大雨滂。蔡河中夜決,橫浸國南方。車馬無復見,紛紛?伐郎。新秋忽已晴,九陌尚汪洋。龍津觀夜市,燈火亦煌煌。新月皎如晝,疏星寒芒。不知京國喧,是謂江湖鄉。

描寫的就是滂沱大雨引發經京城的蔡河水潰決,導致洪水氾濫經久不息,都市變成水鄉澤國的情形。

歷史記載,這年4月的京城也的確遇到了‘大雨,水注安上門,門關折,壞官私廬舍數萬區’,6月時,更是連太社,太稷壇也被水災壞了。

梅堯臣的《嘉佑二年七月九大雨寄永叔內翰》裡也描寫了自己身困洪澇的經歷。同是這回,歐陽修都準備帶著家奴舉家避難去了,官宦人家姑且如此,平頭百姓更是十分之慘。(《宋代災害文學研究》p96-97)第一百三十四章趙恆忘了歸還趙禎的小烏龜這點,顯然純屬無意。

但對他而言,僅僅是微不足道的無心之舉,對好不容易得了喜愛物件的趙禎,則是道不折不扣的晴天霹靂了。

然趙恆忘了追究他在讀書時間裡玩物喪志,就已該謝天謝地了,趙禎再委屈,也不敢找他爹爹索要。

這麼憋在心裡,他難免有些情緒低落。

直到陸辭哭笑不得地承諾他,過幾天會再做只一模一樣的小龜司南來,心情才多雲轉晴,重新振作起來。

就是之前趴在桌上太久,蹭得鼻頭通紅,眼睛溼漉漉的——哪怕此時一本正經地聽講跟讀,也只讓陸辭打心底地覺得可愛,而不覺他老成持重。

被陸辭笑眯眯地盯著看了會兒,趙禎鼻尖上的那抹紅,就漸漸沿著他蒼白的面頰擴散開來,染得耳朵脖子都是一片殷紅。

待入了願,他才意識到起自己方才那猶如撒嬌的丟人表現,不免羞赧。

陸辭心裡微哂,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不急不慢地收斂了目光,繼續講著課,才讓趙禎的羞窘自然而然地淡了去,能磕磕絆絆地發問了。

待講經結束,陸辭收拾東西,正要離開,一直強忍著不問的趙禎,終歸小力地拽了拽陸辭袍袂,將聲音壓得極低地詢道:“重製只小龜,約要多久?”陸辭怔了怔,失笑道:“材料都還有剩,既是現成的,最慢後,就能給太子殿下了。”趙禎眨了眨眼,高興地抿了抿,剋制不住地出一個牙有豁口的可愛笑容來:“真是勞煩陸左諭德了。”陸辭莞爾:“小事一樁,何足掛齒?殿下只管安心靜候就好。”趙禎認真地點點頭,就慢悠悠地回到座位上,一派氣定神閒地等接下來要授課的孫奭了。

但在見到他剛才沮喪的小模樣後,這故作正經的做派,在陸辭眼裡基本就不剩任何說服力了。

陸辭忍住笑,再次請辭後,就在趙禎不捨的目送下,徐步退出了資善堂。

就如他承諾小太子的那般,簡單複製一隻木龜司南,並未耗費太長時間,僅用了兩個時辰,就將基本木模給做了出來。

接著,陸辭親自給小龜上了,點了兩隻烏溜溜的眼睛,拉一條扁扁的嘴巴線,背殼畫上象徵祥瑞的花紋,短腳上描上趾頭……

待徹底完工,就是好一隻神態活靈活現、動作憨態可掬的小綠龜。

滿意地將它捧在手心裡,欣賞片刻後,陸辭就將它放在窗臺附近,等待晾乾,然後專心看起從館閣借來、與通渠相關的書籍了。

自從不再在館閣任職後,陸辭除了遠赴汾州時,與昔同僚斷了聯繫外,等一回到京城,就擇拜訪了宋綬等人。

兩邊來往幾次後,就一掃分別帶來的生疏,很快恢復了往的親密。

陸辭有意維持跟宋綬的情,倒不只是出於多條人脈多條路的習慣,而主要是因對方誠心待己,他亦願誠心待人而已。

話雖如此,當陸辭剛開始看水利相關的書時,忽從下人口中聽聞,宋綬竟連個下僕都不帶,穿著一身不起眼的襴衫,賃了頭驢就神秘兮兮地上門時,還是小小地吃了一驚。

他匆匆披上外衣,就親自將人從大門入廳中:“你要來的話,怎不提前說上一聲,我好準備些什麼?”宋綬擺了擺手,滿臉笑道:“我是臨走時意外聽得了個好消息,特意給你報喜來的。既是想叫你得個驚喜,倘若提前告知的話,又何驚之有呢?”陸辭挑了挑眉,正要說話,就被宋綬打斷了。

宋綬悠悠然地晃著腦袋,調侃道:“人人皆陸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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