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紀事——我的下半身（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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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要那個你就帶那個哈，完事喊她各人回就是，別的就莫管了。

我放下電話，向三個人逐一點頭微笑，邊打招呼，臉也都看了一遍。

十八無醜女。的確不醜，但也不漂亮，有兩個還土氣得很。

最後，吃完飯，把那個有一點點象翁虹的女娃子帶上了車。說的是，去成都泡哈兒清吧。

女娃子在讀個什麼高職，我問出了全稱才知道，高級職業中學。那也就是十七八的年齡。

上車十多分鐘，她的電話就響了，之後，每半小時一次，不停地聽她說，一哈兒就回，快了快了……

留下我們倆人在清吧，小張載老夭回家了。

坐了一會兒，其實沒有好聊的，跟無心向學的女生，互相接不上話題。並且，她的電話一直催。

我對她說，等下小張會回來，才能有車送你回雙。

她很柔順地說，不急不急。她又說，估計是那兩個回去了的告訴了她男朋友。

我問，怎麼辦呢？

她說，管得他的。

換個地方？我問好。她說。

我叫了出租車，回酒店。路很近，沒幾分鐘就到了。車上，我把手搭到她大腿上，她把手放到我手背上。

拉著她手進電梯，一直拉進房間。裡屋都沒進，沙發邊上脫了她的褲子。推她躺下，沙發是二人座，還不夠長，她斜斜地躺了，上身和股有支撐，一隻腿翹高另一隻腳在地上的。我俯低了身找位置，手還得撐著。入雞巴前，手摸到口，一股溼熱氣息。

雞巴一進，燙的。

我們的上衣都沒脫。她的電話一直響，她拿在手上的。

下邊有得安頓了，我有耐心，不急於動。就說，你要不要接一下，我不出聲。

她按下了接聽，沒等對方開口，罵了起來，我你媽個批，打你媽賣批，打打打，老子給你說了等哈回，緊到打，打你媽賣批，你媽。

然後，掛機。

我雞巴進去後，意外的滾燙，就有些愣神。身下母虎般的怒吼，又更加意外，居然人就哆嗦了一下，雞巴跳了兩跳，軟在裡邊了，都不動了。

我站起身，有點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起身了，她好象知道怎麼回事，溫柔地出笑，說，可能你太累了。

我進衛生間清潔，水一衝，它又硬回了。

走出衛生間，她已穿上了褲子。拉了她手往裡間，到邊。

她詫異的表情都凝固了。看到我著的下身，直起的雞巴，說，我還以為你了哇。

剝光了她又推倒。

痛，痛，痛，哎呦，莫扳莫扳。

呼痛聲讓我驚覺。我的雙手正各握她一隻小腿，要扳開她成一字馬。大概到150度了吧，唉，懷念小王啊。

外間電話又響起，兩個，我的也在響。

一陣疾衝，了。

我的電話是小張打來，他問我還用不用車。小張有家有口的，每次我來成都，他都陪得昏天黑地。我讓他休息。別來了。

她電話中又在罵，催，就曉得催，你媽，老子坐出租車回來了。

我很詫異，她對人的態度，好大的差異。

我拿了五百元給她。雖然，李主任說的，別的莫管。意思我知道。

但是，愛，我是有原則的實幹家。

我的原則是，不願意的，不強幹。願意的，不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