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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深深的知道什麼是愛,怎樣去愛,怎樣向自己深愛的女人表達愛。

歸國前,汪亞鵬本已做好打算,等回到家鄉後,與毫無情、毫無共同語言的子解除婚姻關係。要重新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去追求屬於自己的那份愛情。

然而,真正踏上故土,面對這片生養自己的恬靜水鄉,汪亞鵬那顆躁動的心,似乎又一下子平靜了下來。該怎樣去面對獨守六年空房的子呢?真的要狠下心與她解除婚姻麼?她能接受麼?兩家的長輩能同意麼?紛亂的思緒,越理越亂,就像密密的雨絲,纏繞在心頭……

汪家在西塘也算是個大戶人家了,闊別六年的遊子歸來,汪家上下自是歡天喜地、張燈結綵,好似過年一般熱鬧。一家人圍坐在堂屋正中的大圓桌前,推杯換盞,為汪亞鵬接風洗塵,聽他講述這幾年海外的艱苦生活和逸聞趣事。

席間,汪亞鵬的父母,對兒媳章氏好一頓誇讚,說她這六年來,伺候公婆無微不至,任勞任怨,要兒子今後好好待她,抓緊時間,好添個一男半女的。章氏自始至終羞紅著臉龐,低頭不語。新婚燕爾就分別了的夫君,一別六年,此番歸來,更是一表人才,英姿發。六年來獨守空房,道不盡的相思之苦,多少次長夜漫漫,冷被空榻,只為苦守今重聚。女人只盼著酒席能趕緊結束,好回屋與夫君傾訴衷腸……

此時的汪亞鵬,內心卻是無比的矛盾。原本就不知怎樣提出與章氏解除婚姻,而父母對章氏的一番褒獎,更是令他不知該如何開口。已經微醺的汪亞鵬,偷眼瞟了瞟身旁的子,闊別六年,女人當初那略顯青澀、稚的臉龐,此時已出落得越發秀美,充滿了成女人的韻味,而那嬌羞的神態,卻絲毫不減當年。一瞬間,男人腦海中似乎忘記了對子、對婚姻的不滿,體內反而湧起了一股莫名的衝動。那種油然而生的情愛,幾乎全部佔據了他的大腦,恍惚間,他甚至決定放棄當初的想法,打算與這個女人廝守終生了。

酒席散去,不勝酒力的汪亞鵬,早已是昏頭脹腦、步履蹣跚了。章氏先安頓好公婆,回身攙扶著自己的丈夫,回到廂房。

剛才到家後,汪亞鵬來過自己的廂房,覺和六年前離家時,幾乎沒什麼變化。此時夜已深,屋內籠罩在一片紅豔豔的燭光中,那凋花榻上的大紅幔帳,和上的大紅被褥,在燭光中越發顯得猩紅刺目。汪亞鵬歪靠在椅子上,望著滿眼的紅,暈眩的大腦,霎那間彷彿回到了六年前的房花燭夜。只是身旁垂手而立的子,從當年的一襲紅綢嫁衣,換做了一身月白的偏襟裙衫。寬大的袖口外,出一截藕臂,十指相扣,螓首低垂,秀美的臉龐上,掛滿了無盡的羞澀。

「這些年……難為你了……」男人坐直身子,拉過女人的手,有些愧疚地說道。

「相公……這是哪裡的話……妾身……不為難……相公回來了就好……快些洗漱安歇吧……」說著,女人轉身端過一盆溫水,服侍丈夫寬衣解帶,洗漱停當。

將男人扶到上躺下後,自己準備洗漱。剛要脫衣,回頭看見上的丈夫在看著自己,不一陣羞澀。雖然早已嫁做人婦,但六年沒有面對自己的夫君了,此時在男人面前更衣,還是令她很不習慣,十分的羞澀。女人轉過身去,脫下外衣,只穿著裡面的褻衣,背對著男人洗漱完畢,剛要吹滅蠟燭,卻被男人叫住了:「等等,留著吧,我要好好看看你……」

「啊……好……好吧……」女人羞澀的面容,被紅豔的燭光映照得更加紅暈了。儘管她朝思夜想的盼著今天,盼著與夫君重聚,但要在明亮的燭光下,與夫君身相見,還是令她羞澀得有些手足無措。雖然身上還穿著褻衣,但她知道,一會鑽進被窩中後,恐怕都是要脫掉的。從小就飽受封建禮儀、三從四德教育的女人,一想到這些,就無比的害羞,但也不能抗拒夫君的要求,只能在心中默默企盼地蠟燭能快點燃盡。

章氏看了一眼蠟燭,大的蠟燭剛燃去一小半,女人心中暗暗叫苦,但渴望與男人溫存的躁動,還是驅使她慢慢向邊挪動著腳步。此時的女人,上身是一件紅繡花肚兜,一條細帶掛在脖頸上,肚兜兩側的細帶,在部後面繫在一起,女人飽滿的脯和纖細的肢,玲瓏有致。肚兜三角形的下襬,垂在小腹下,下身是一條月白的平角內褲。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兒媳,絲綢內褲的質地很好,在燭光下反出柔柔的亮光。女人在褻衣外的肌膚,通體雪白,在紅豔的燭光下,被映照得粉光潔,分外刺目,彷彿屋內最明亮的,不是燭光,而是那一片白花花的雪膚一般。

女人的雙手下意識地捂在小腹上,豐滿、光潔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緩慢地向邊挪動著腳步。一雙三寸金蓮的小腳,裹在纖纖的紅花繡鞋中,鞋口上面出一截白的羅襪。忸怩的步態,似清風拂柳般婀娜多姿,令人心馳神往、無比陶醉。

男人只覺酒已醒了一半,原本那休的打算,此時已蕩然無存,滿眼只有一片活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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