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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讚自己的文章寫的好,但自己聽起來,卻更像是心儀的男人,對自己整個人的欣賞和喜愛一般。能得到自己喜歡的男子,對自己如此讚揚、褒獎,若琳心中彷佛是被灌進了一大碗和著蜂魂湯,甜而又暈眩。

此時再次捏著自己的雙,那種愉悅的快似乎更加強烈。女孩腦海中的男人,已經不是昨夜幻象中隻望著自己微笑的模樣了,而是張開雙臂,將自己的身子緊緊摟在了懷中。若琳手中被捏得不斷變形的雙,似乎不是被自己的雙手捏,而是擠壓在男人的口上。比昨夜還要強烈的快,燻蒸著女孩的大腦,急促的息中,難以抑制地傳出幾聲輕微的嬌哼:「嗯……哦……」……

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倍受煎熬的女孩,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沉沉地睡去……自從白老先生搬出後院的寢室,汪亞鵬就把這裡當作第二個家了,甚至,在寢室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還要長。除了晚上回家睡覺,幾乎一整天都在學堂了,白天給學生們上課,中午在寢室小憩。下午放學後,就在寢室批改學生作業,準備第二天的教案,直到很晚才回去。有幾次批改作業太晚了,甚至就不回家了。

本來就對子章氏沒什麼情基礎,除了僅存的歡外,在一起也沒什麼共同話題。自打第一天遇到王若琳後,心中就開始暗暗喜歡上了這個特別的女孩,不知從哪天開始,這種喜歡,漸漸發展到了難以自制的地步。每當白天上課時,既想多看看若琳,又害怕與她對視,若琳那雙清澈透明,而又純真無的大眼睛裡,總是出斯斯艾艾、茫茫的水光,有時又似乎在向自己放出灼熱的電。已近而立之年的汪亞鵬,越來越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個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年了,有時面對若琳的目光,自己甚至還會到耳熱心跳。那種覺,就連與子在房中雲雨時,都未曾有過。似乎隻有當初與法國女友初次牽手、漫步在納河畔,頭頂皓月,情擁吻時,才有同樣的覺。汪亞鵬知道,自己是深深地愛上若琳了。

可汪亞鵬也知道,自己是有室的人,雖然依舊很想解除與章氏的婚姻關係,但實在是難以開口。有一次,趁著章氏臨時回孃家不在,他試探著跟父母提出這個意思,結果被老兩口一頓痛罵,說他喝了幾年洋墨水,就不知道祖宗姓什麼了。

父親年事已高,身體又不好,被氣的幾近暈厥。打那以後,汪亞鵬更是再也不敢提休之事了,隻能儘量逃離那個情的牢籠。即使回到家中,與子間也幾乎沒有半句話語。若不是父母總催著自己,趕緊讓媳婦懷上個一男半女,為汪家傳宗接代,汪亞鵬甚至都不想再碰章氏。即使是為盡丈夫的義務,也僅僅是初一、十五的敷衍一下,沒有半點樂趣可言。

汪亞鵬和王若琳師生二人,其實早已從對方的眼神中,讀懂了些什麼。但二人又誰都沒有去捅破那層窗戶紙。每天早上,若琳姐妹倆,總是第一個到學堂的。

放學後,又幾乎是最後一個回家的,隻為能跟老師多相處一會。原本各科功課都出類拔萃的若琳,慢慢的彷佛換了個人似的,總是有各種不會、不懂的問題,要請教老師。特別是西文課,本來隻學習英文即可,但若琳卻主動要求再學習法文。

別人還以為是她格外好學、上進,但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想利用一切機會,能與老師多呆一會,哪怕隻是多看他一眼也好……

期盼、憧憬、寂寞、惆悵……子就在這樣痛苦的煎熬中,慢慢逝著,轉眼間,就到了「小暑」節氣。每年到了「小暑」,都是學堂放暑假的子,一直要到「立秋」後才繼續開課。漫長的一段時光,再也不能每天相見,再也不能共處一室,通過眼神,隻有無盡的相思之苦,縈繞在心頭。汪亞鵬和王若琳師生二人,就像一對失戀的戀人一般,都是寢食難安,沒過幾,便消瘦了許多。尤其是若琳,原本紅潤嬌的臉蛋,彷佛都失去了光澤,靈動的美目,也漸暗澹神傷。終裡茶飯不思,輕聲哀歎。父母看在眼裡,還以為是女兒身體有恙,請鎮上的郎中來家裡把脈問診,卻查不出任何問題。隻當是學業繁重,勞累過度所緻,抓了幾副滋補湯藥,敦促她每服用,在家靜養。

暑假過去了十餘天,湯藥都喝完了,若琳的氣卻未見多少好轉。她自己知道,這個不不是身體上的病症,源在心裡,相思病,是無藥可治的。

這天午後,窗外又是煙雨濛濛,父親一早便出門辦事去了,母親在臥房午休。

若琳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手託香腮,愣愣地望著窗外的雨絲髮呆。腦海中,那不知出現過多少次的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送子來鳳橋」橋頭的驚鴻一瞥,雨夜中共傘同行,那緊緊偎依在一起的身子,那溫熱的大手……

想著想著,若琳似乎又到玉上傳來隱隱的酸脹。這一段時間來,已不知有多少個夜晚,是在自己雙手後,那美妙的快餘韻中度過的。那一對飽滿的玉,似乎被自己的雙手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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