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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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母子二人的拮据生活就開始了。

我每天除了正常上下學還要照顧媽媽飲食起居，晚上去便利店打零工，回家後寫完自己的作業再給同學抄作業，每天睡前還要給媽媽擦洗全身做一次按摩，免得生褥瘡。

這樣的生活節奏也確實讓我到有些吃不消，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就眼可見地消瘦了下去。

這天晚上我從便利店打工回來，一邊脫下鞋子外套一邊說道:「媽，我回來了。」

「哎，累了吧。」媽媽的聲音從上傳來，聽起來似乎有些無打采。

我一路走過來強打著神說道:「不累，媽你渴不渴，喝水了嗎?」雖然每次出門之前我都會用杯子和管給媽媽準備好水，但媽媽癱瘓的身體無法控制排洩，為了少給我添麻煩，媽媽總是強忍著很少喝水。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我剛剛喝過了，不渴。今天回來晚了，店裡忙嗎?」

「今天店裡上貨，搬了好多東西，老闆多給了30塊錢。」我一邊說著已經端出一盆半溫的清水，「我先幫你擦擦身子，擦完你就先睡，一會我再寫作業。」我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單為她解下布，最初對於這種情況我們母子都會到尷尬。

我也半大不小了，已經覺醒了意識，第一次看到媽媽下體時我不一陣臉紅心跳。

每當此時我也只能在心裡暗罵自己畜生，怎麼可以對媽媽的身體產生念。

在每天這樣的常當中，我逐漸能夠做到從容面對了。

但這種從容面對並非是我能在面對媽媽體時心如止水，而是將內心洶湧的波濤隱藏在了表面的輕鬆之下，至少這樣可以讓我和媽媽都不覺得那麼尷尬。

我用溼軟的巾擦拭著媽媽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剝開她那黑茸遮蔽下的陰，擦拭著每一條褶皺的縫隙。

那個粉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每次看到也都會引發我罪惡的綺念，我只能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照顧媽媽的身體所必須的工作。

擦拭完身體之後，我將媽媽翻成俯臥的姿勢，仔細地將她從背部到部的肌都按摩一遍。

媽媽的肌膚光滑細膩，尤其是部那種豐軟的手，這種觸上的刺甚至讓我覺得這不是一種勞動，反而是在享受。

我一邊為媽媽按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著今天在外面遇到的事情，以此來排解她每天窩在上的寂寞。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說道:「小正，要不，媽媽給你找個後爸吧?」

「啊!?」我一下子愣在當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媽此刻背對著我，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從她囁嚅的語氣也能聽出她此刻心中也很糾結，「給你找個後爸，這樣你就能專心讀書了。」這一刻，媽媽輕柔的話語在我耳中不亞於一道驚雷，我一把將媽媽翻過身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媽，你怎麼突然這麼想?」媽媽眼圈已經泛紅，憐愛地看著我說道:「小正，你這樣太辛苦了，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你都瘦了……」

「媽，我沒事!我身體好著呢，你看我瘦了，其實我還長肌了呢!」我一邊急吼吼地搶白著，一邊捲起袖子展示著我那尚顯單薄的肱二頭肌。

媽媽眼中終於下淚來，說道:「小正，媽媽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可是你才13歲，正是長身體的年紀，這樣每天沒沒夜的忙碌你會吃不消的。你是媽身上掉下來的，媽看著你現在的樣子心裡比刀扎還難受。」

「媽，當初你一個人帶著我不也把我帶大了嗎?現在換我照顧你了，我也能行!」

「那不一樣，媽媽當時雖然帶著你，但是可以全天打工，苦一點累一點熬過來就是了。可是你還要上學，你的力要用在學習上，再這樣下去不但身體會累垮，你的學業也要耽誤了。」我一下血撞頂梁，騰得站起來說道:「大不了這個破學我不上了!我也打工，我也掙錢，我去外面擺攤賣菜，我就不信我養不住這個家!」

「你給我坐下!」媽媽突然疾言厲地對我吼道，雖然她的身體不能動彈，但臉部的肌已經因為動和憤怒而發起抖來。

我一向最怕媽媽生氣，見媽媽這幅神態我衝動的心情一下就平復了不少。

我息著坐在媽媽身旁，媽媽這才說道:「兒啊，你可不能不上學，媽這輩子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你絕不能再走上這條路。」我雖然不敢再惹媽媽生氣，但還是忍不住嘟囔著說道:「沒文化……外面那些大老闆不也好多初中都沒畢業……」

「時代不一樣了，」媽媽看著我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前那個時候，只要膽子大敢幹就能發財，現在不一樣了，媽雖然沒什麼見識但也看得出來，以後都是學問人的天下，以前那種方法是混不出頭的。」媽媽說的這些我當然也知道，可是心裡仍是憋著一口氣。

媽媽又說道:「我沒讀過多少書，但也聽過一句話，大丈夫能屈能伸。孩子，人這一輩子總會有各種磨難，需要低頭的時候要學會低頭。」

「我知道，可是媽，就咱們母子這個情況，哪有人會願意帶兩個拖油瓶啊?」這次我的話卻是戳中了媽媽心中的擔憂，她也嘆口氣說道:「現在倒是有個人，說不定他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