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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

可想而知,等了人這麼久的劉勤見到容意的時候臉肯定不會好看。容意畢竟是遲到理虧的一方,所以雖然不耐煩見劉勤,但見面之後他還是把自己的姿態放低了一些。

劉家仁的身高顯然是從他爸這兒繼承過來的,但劉家仁的身型又高又大,乍一看簡直像高加索人一樣孔武有力,劉勤卻非常瘦,長相雖然不好看,但很有威懾力。從劉家仁的年齡推算的話,劉勤的面相應該比他實際年齡要蒼老一些,但老歸老,劉勤的神還是很好,瘦削而帶著一絲蒼勁的形象讓他整個人顯得像鷹隼般銳利而危險。

劉勤不住地上下打量著容意,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審視意味。容意有些急躁,他現在沒時間跟劉勤玩大眼瞪小眼的遊戲,單刀直入道:“你要求見面談,現在見面了,談什麼?”劉勤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直到容意不耐煩得想直接走人了,劉勤才開口道:“你和我兒子的事,我都知道了。”容意挑了挑眉,不屑道:“我和你兒子什麼事都沒有。如果你說的是你兒子多年前單方面糾纏我,這麼多年間又持續不斷地對我不利的事,那我以為你早就該知道了。”劉勤眼神一冷,整張臉顯得神不善起來。但他自重身份,總歸還是沒當場對容意惡言相向起來。

“以前的事情,孰是孰非我不評價,我只說現在和未來。以後我兒子不會再糾纏你,不會再和你產生什麼該有或不該有的集,只要你也不再糾纏我兒子,你們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就此相安無事。”聽了這話之後容意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只要你兒子不糾纏我,我們就能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巴不得你兒子離我遠點。糾纏你兒子?不好意思啊,他沒那麼大魅力讓我糾纏。”其實劉家仁和容意當年的事劉勤確實心裡清楚,他理智上也知道這件事錯在自己兒子。但是聽容意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並對自己兒子表現出這樣的嫌棄和鄙夷,劉勤還是忍不了。他從鼻腔裡發出了一個讓人很不舒服的哼聲:“一個戲子,口氣還真是不小啊。”容意被氣笑了。果然,能養出劉家仁這種貨,他爹也不會是什麼優良品種。當年劉家仁最讓容意噁心的也就是他這一副高高在上、覺得自己看上了容意是容意的福氣的惡臭嘴臉。有其父必有其子,老鼠的兒子果然會打

“是,我一個戲子,你家那個寶貝兒子還不是用盡手段想搞上手,結果還沒搞上麼?更丟人的是還惱羞成怒,花了那麼大力氣想讓我身敗名裂,現在又怎麼樣呢?”容意冷笑了一聲,“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自己老爹驚動了給他擦股……真高貴啊。”劉勤已經多少年沒被人這樣當面懟了,還懟得這麼不給他臉面。他也不是什麼善茬兒,年輕的時候也是有名的刺兒頭,現在被容意這麼個能小他兩三輪的後生懟,劉勤哪能忍得下這口氣,當即罵道:“搔首姿出來勾引人的東西,自己下賤還把我兒子給帶上了歪路,你以為你立個牌坊就不是婊子了?”容意笑出了聲。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簡直跟劉家仁狗急跳牆的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醜陋都醜陋得如假包換。

“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地痞氓的拼街架勢,“看來你兒子睡男人這事兒給你刺大啊。你兒子沒把我搞到手,轉頭不也還是找了另一個男的戲子睡了嗎?是不是我有什麼區別?重點是你兒子睡男人吧。”容意欣賞著劉勤難看的臉,唯恐氣不死他的又加了一句:“所以你不應該糾結我是不是戲子、是不是婊子,你應該去查查自己祖上有沒有睡男人的基因。捧著個屎盆子就往別人頭上扣,這點你兒子真是你親生的。”劉勤氣得臉成了鍋灰,憋了半天才緩過一口氣,嘶啞著嗓子道:“你有種……就你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敢跟我叫板?”容意眯起了眼睛:“半死不活?說你還是說我呢?”劉勤冷笑道:“就你這麼幾個身家,也想做新產業?你那小打小鬧的幾個研發組都被我摸了個透,我要是想碾死你,也不過是伸個手指頭的事,你有什麼底氣在這兒跟我叫板?”容意心裡一緊,臉也陰鬱了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是年輕的時候了,跟劉家仁槓上的時候容意才二十歲,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有碩大的膽子和大把的力跟劉家仁死磕到底,咬死了就是不低頭。

可現在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容意已經不再是那個“光腳的”了。他拼得一身是傷、涅槃重生才有了今天的資本和家底,不屈的子讓他怎麼也不肯低頭服軟。可他現在有了新的生活,有了信賴的團隊、親近的友人、珍貴的愛人,經歷過以前那樣的疾苦,容意又怎麼甘心再把自己迫到那個境地?

他不得不瞻前顧後,不得不想想自己該不該再為了這麼一口氣把自己和身邊的人都拖下水。但再怎麼瞻前顧後,他骨子裡的不屈都不可能被抹掉,能忍下這口氣他也就不可能是他容意。剛想咬著牙狠狠懟回去,他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跟你叫板還需要底氣?”從容意身後驀地傳來一個冷然的男聲。容意大驚,猛地扭過頭去看,就看到曲海遙一身黑衣,在空氣中幾乎劃出一道有實質的戾氣,從自己身後走了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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